这里的该不该处理,指的就是该不该真的去处理。
意思就是说:老大,这个案件我们是要用心去查,尽力找到凶手。
还是说随便划划水,等媒体忘了这件事后就不了了之算了。
又或者说随便从监狱里找个替罪羊顶替,结案算了。
至于上面的回复嘛,就只有下城区骑警厅的人知道了,外人是无从知晓的。
不会知道的人,就算是绞尽脑汁,想尽办法,也不会知道。
而能够知道的人,也只会闭口不言,缄默以对。
除了以上两种情况,很难很难再有别的情况。
为什么?因为这是规矩,也是规则。
隐藏在暗处,不成明文,但却比明面上的规则更具有威慑力的潜规则。
要么遵从规则做事,大家一起同流合污,要么不守规则,然后去死。
很难有第三个答案。
而有能力创造出第三个答案的人,目光所及也早已脱离了这些小打小闹。
这就是所谓的圈子与门阀。
如果你进不去,那很多对里面的人来说轻而易举的信息,你获取起来难如登天。
而如果你进去了,曾经很多弥足珍贵的信息就会变得乏善可陈,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可天底下可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你进去了,自然也就得守里面的规矩。
里面的规矩,你愿意守,得守,不愿意守,也得守。
你不去守,自然有人帮你守,帮你体面体面。
这就是门阀与所谓圈子的恶心之处。
明明不过是一言堂,以剥削他人利益与价值来谋取自己利益的存在机构与组织,却反而搞得高高在上,神圣无比。
实则,越是神圣的地方,也就越污秽。
这个世界是不会让单一性质的存在得以幸存的。
因为关于灵敦警察厅和城区骑警厅的区分,也不是每一位灵敦居民都知道的,或者说并不是所有的灵敦居民都会关注这一点。
所以对于大部分的灵敦居民来说,他们只知道灵敦有一个警察厅,里面有骑警。
他们有时候有用,有时候没用,仅此而已。
更多的,就没有了解了。
“喂,如果你说的话,我就不抓你回去了。”
“说什么?”
“你觉得应该说什么?”
“我叫西泽,我无话可说。”
“&helli;&helli;”
在路上,总是会时不时的响起这样的问话。
因为下城区的骑警厅其实离得并不远,所以在大约四十分钟后,就抵达了骑警厅。
即便是晚上,骑警厅也会有人值班的。
所以远远的,就看见了那暖黄色与昼白色夹杂的建筑。
我被芙蕾雅安排进了一间监禁室,里面其实还好,起码还算干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味。
在芙蕾雅离开后,我作为监禁室内的铁板床上,陷入了沉思。
自从那四名骑警陷入昏迷之后,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那就是,自己还算是人吗?
不对,这个问题有些可笑,自己早就不是人了。
只是,自己以前,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如果是以前,就算那四名骑警亲眼目睹了狩鬼者与鬼兽的战斗,会受到侵蚀,但也不至于会这么快。
除非&helli;&helli;其中一方的污染源十分纯净。
那么,那四名骑警被污染最重要的原因到底在谁呢。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helli;&helli;在我的身上。
我的身躯,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如果说以前我的身躯,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那么现在,就是魔盒已经被打开了。
它永远都在诱惑着看见它真面目的世人,而无人,可以抵挡它的侵蚀。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毫无疑问就是六年前的那场事件。
自狩鬼教团成立以来最大的行动,而也就是那场行动,导致了如今的一切局势。
时间也在我的发呆中,不知不觉间流逝。
直到光线透过窗户照进了室内,我才明白过来,已经天明了。
不睡觉,对狩鬼者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毕竟一旦外出执行任务,就需要面对随时有可能发生的袭击,晚上守夜什么的,也是家常便饭。
那个时代,可和现在这个时代大有不同。
在那个时代,鬼的存在,并不像如今这般稀有。
那时候,每一位狩鬼者外出执行任务,从出发到完成任务,这个过程中所需要面对的鬼的数量是任务单上的几十甚至上百倍。
因为在这个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你所抵达的每一个地方,都会有鬼的存在。
而那些尚未被你发现的,远比你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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