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大。”
我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但终归还是有关系,对吧?”
“我来这里喝闷酒只是顺路而已,是有一件事找你。”
“如果你是想要把我抓回去的话,今天早上已经有人保释我了。”
芙蕾雅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我知道,盘踞在外城区的金色雄师,维达嘛。
我知道,是他保释的你。
不止这个,我还知道,你在外城区的绰号叫肃清者。”
“虚名而已,虚名而已。”
“喂,西泽。”
她突然有些认真地叫了我的名字。
“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在笑我?”
“笑你?笑什么?”
“笑我竟然不自量力敢抓你,笑我竟然不自量力想要以一己之见去改变这个混乱的城市,笑我直到如今还傻乎乎地秉公执法&helli;&helli;”
我微微一愣,没想到性格强势的她竟然会在我面前说起这个。
大概是酒精的影响吧。
我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秉公执法的人会被人说是傻乎乎的,我也不知道一个人想要让世界充满公平与正义有什么值得嘲笑的,更不知道一名骑警抓捕罪犯又有什么可笑的。
你做的不错,甚至于可以说是很好,能够逆流而上,去做别人不敢做,不愿意做的事。
站在常人的角度来说,值得钦佩。”
芙蕾雅眼睛一亮,“那你觉得我做的是对的了?”
“不。”我摇了摇头,“我只觉得你是个蠢货。”
“你果然还是在嘲笑我&helli;&helli;”
“我觉得你是个蠢货,和我觉得在常人的角度看来,你是个值得钦佩的人。这两点我想并不冲突。”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什么绝对的正确与否,一切的对错定义都是会随着个人的立场与标准而改变的。
对你来说是正确的事,但对别人来说也许就是错误的。
对你来说是错误的事,也许对别人来说就是正确的事。
所以我不会去评判你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
我只能说,你的做法很不错,很好,但也很笨,很愚蠢。
这个世界上活的最累的,往往就是那些特立独行,不合群不合众,不遵守潜规则,始终坚守自己的信条,恪守自己的原则的人。
但我觉得,像你这样的笨蛋还是越多越好。
就是因为像你这样的笨蛋太少了,所以这个世界才会如此糟糕。”
余下的话我没说,只是在心中默念。
因为当黑暗来袭的时候,也只有你这样的笨蛋会率先顶上去。
而不是如旁人一般,心怀鬼胎,甚至会在人类濒临绝境时依然思考着,如何从内讧与矛盾中获得更多利益。yu.et
“唉&helli;&helli;”芙蕾雅长长叹了口气,一脸郁闷,“暂且就当你是在夸我好了。”
说着,她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我有些不明所以,她的杯子里是空着的,她对我举起杯子干嘛?
我大约在思索了一点五秒后,将自己杯中五分之一的早年时光倒进了她的杯中。
哪知,她突然拍了拍桌面,“喂喂,你干嘛?我是要你干杯!”
“你倒酒给我干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收回酒杯饮下,还小小地打了个饱嗝。
“我又不是没酒&helli;&helli;”
“再来!”
她再次向我举起了酒杯,我已经能听见希芙和酒保的窃笑声了。
该死,我当初为什么要把这个离前台这么近的位置选为常坐区域?我是脑袋被门夹了吗?
吐槽归吐槽,但我还是有气无力地抬起酒杯,与芙蕾雅的空杯碰在一起。
玻璃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回荡在空气中&helli;&helli;
我收回酒杯,一口喝下。
然而,芙蕾雅的下句话差点没让我呛喉咙。
“哎?你为什么没有给我倒酒?!”
我:“&helli;&helli;”
我一边把酒杯里余下的威士忌倒进她的杯里,一边向希芙招了招手。
希芙笑意吟吟地走了过来,“有什么事吗?西泽先生。需要给你们加酒吗?”
我白了希芙一眼,“给下城区的骑警厅打个电话,说让芙蕾雅在这里喝醉了,你把地址告诉他们,会有人来带她走的。”
“不用!”
没想到,一提到骑警厅,芙蕾雅的脾气突然就涨起来了,嚷嚷道:“不用,我已经不是骑警厅的骑警长了,我现在只是个无业游民。
我啊,就在正午,被解雇了!
我现在,是无业游民!”
希芙的目光望向我,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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