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点把芙蕾雅调离下城区也是好事。
像她这样的笨蛋,这个世界上还是越多越多才是真的好。
芙蕾雅被带走后,阿姆斯特朗慢慢地又恢复了以往那种喧嚣吵闹的气氛,看似大家都在讨论自己关心的事。
可其实,这其中有近乎一半的人,嘴里说的和心里所想的,却并不一致。
心里话,就是因为不能说出口所以才能是心里话。
说出口的,那能是心里话吗?
言不由衷,这就是大家的生活常态。
希芙给我端上了一份烤肉和三明治,算是晚餐吧。
毕竟,耽误到了现在,黄昏也已经即将过去了。
这时候,酒馆内已经过了最忙碌的高峰期了,客人的需求也越来越少。
渐渐的,大部分的客人都会离开,只有少数几个客人坐在前台喝酒。
一杯接一杯,然后再摇摇晃晃地离开酒馆。
他们有的,第二天还会再来,也有可能是过几天再来。
而有些,则再也不会来了。
没有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人关心。
因为他不来了,总会有人来的。
“那个女孩,挺漂亮的。”
希芙突然坐在了我的对面,她也在解决晚餐。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这个,就只是点了点头,“确实漂亮。”
“你和她认识?”
“认识,但也谈不上什么熟悉。”
“那就奇怪了,如果不熟悉的话,怎么会放心在你的面前喝醉。”
“她没醉。”
“但离醉也不远了。”
我抬起眼眸看向希芙,“你是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
我继续看着希芙,没多会,她就败下阵来,低头用手指摩擦着自己指尖的指甲油,就像是指甲油的表面有什么凸起或者脏东西一样。
“我只是觉得,你对她,似乎有些不一样&helli;&helli;”
“没有哪里不一样。”
“不,西泽&helli;&helli;”希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迎上了我的目光。
“你对她确实不一样,你的眼神告诉我,她对你来说,跟别人不一样。”
“是吗?”
“当然!”希芙说完,稍稍捂嘴,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了。
随即,压低声音说道:“我总觉得,你在她的面前,眼神会更加灵动,就像是&helli;&helli;就像是&helli;&helli;”
“是什么?”
“就像是年轻了许多一样。”
“可我现在也才二十几而已。”
“哦!西泽&helli;&helli;不是那样的&helli;&helli;”
希芙双手的五指在空气中无规律地乱抓着,就像是这样能够帮她抓取到她所需要的词汇一样。
但最后证明,这样的做法是无用的。
能够告诉她词汇的,只有她的大脑。
“虽然你确实也很年轻,但你的心态,已经老了。
我说的不是你的生理形态,而是心理,好吗?”
“行,行。”
我点了点头,喝下了酒杯中最后一点啤酒,微微皱眉。
“下次吃饭的时候,你还是给我配果汁吧。”
“没问题。”
希芙起身,将我面前的餐盘收走。
由于那四个女仆在将芙蕾雅带走的时候已经付钱了,而且还多出很多。
所以拜其所赐,我今天的消费可以白嫖了。
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芙蕾雅请客。
嗯,这样很公平。
我陪她聊天了,她请我吃饭还有喝酒。
希芙收起餐盘,准备离开。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说话了。
“玫红色。”
“呃?”希芙不明所以地看向我,她大概有些摸不着头脑吧。
“玫红色,我喜欢红色的头发。”
我说完,拿起桌上的牛皮纸袋,戴上帽子,起身离开酒馆。
黄昏末尾,黑夜未临,天空渐渐昏暗,阴冷的寒风不断吹拂而过,落叶积卷盘旋&helli;&helli;
我压了压帽沿,收紧衣服,朝着旅馆走去。
我这样做不是因为我有多冷,我根本不怕冷,仅仅是因为来来往往的人都这样罢了。
回到旅馆,用钥匙打开我的房门,打开暖黄色的灯光。
我把椅子上的几本书都放回书架,坐在椅子上,在暖黄的灯光下,拆开了牛皮纸文件袋。
维达准备的很充分,里面除了有他给我提供的信息之外,还有灵敦的地图,以便我进行查看和推演。
文件内,记录的最多的,就是关于死者的信息及其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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