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上面是霍府的井,看这光线,我们离井底应该不远,我们就从这里挖上去。”
汪行:“井里上到地面并不难,可是现在是正午,我们上去就会被发现。”
上官宏:“发现就打出去,堂堂一国首辅大臣,竟耍这些卑鄙伎俩,简直无!耻至极。”
上官宏真动了怒意,本来在静轩观的时候,自己四处打探,霍光并没有什么不堪举动,而且大汉也治理得也不错。
哪知这完全是表象,是在霍光威权压制下的繁荣。
朝野上下在霍光压制下惶恐不安,没人敢说霍光坏话,可以说是一片歌颂和赞扬声。
从乱葬岗霍光的人棒杀太监起,上官宏开始对霍光的看法发生改变。
对一个棒杀未成的小太监大动干戈,兴师动众大肆追杀。这根本不是一国之首辅大臣之所为。
培植党羽、勾结匪寇,纵容亲眷四处勒索,哪一条都不与其光鲜亮丽的名声相符。
汪行看着师傅气愤难平,就说道:“好吧!正想和霍光大干一场。”
汪行拿着小锤敲击着上面的岩层,那些在地下经年累月被腐蚀岩层一片片脱落。
缝隙里透进来的光线,开始变亮,风也大了许多。
这时就听“咚”的一声,木桶撞击井底的声音传来,汪行立刻停止锤击。
上面有人说道:“这井怎么没水了?”
另一人扒着井沿往下看,说道:“里面黑咕隆咚,也看不清。”
打水的人:“这怎么可好,我们正想浇后院的园圃。”
另一人:“这可不是好兆头,快告诉管家,看怎么解决?”
汪行和师傅在下面又等了一会,突然有个声音传进来:“让人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汪行一听是陈赫的声音,顿时恨意陡升。心想最好陈赫能下来,让自己好好修理他一顿。
不一会,听到一个人下到井底。那人搬动几下石头,见井里滴水皆无,就自言自语说道:“井龙王显圣,都是大将军和管家做的事,与我等下人无关。”
汪行来了兴致,粗着声音说道:“做了什么事?”
井底的人一听下面有人说话,“噗通”一声做倒井下,边磕头边颤声说道:“龙王息怒,龙王息怒!是管家把车骑将军关入水牢,与我等无关。”
那人边说话,边摇动井绳,只听上面辘轳响声,把那人拽了上去。
不一会,陈赫的喝声传进井里:“张福!你只顾磕头做什么,下面到底怎么回事?”
下井的人:“龙王震怒,龙王震怒!”
陈赫显然是来了气,喝骂道:“去一边去,什么龙王震怒,一派胡言!我下去看看!”
不一会辘轳声又响起,汪行分析是陈赫下来了,忙运力双手,向上推去。
汪行的一击之力,劲力何等惊人,剩下的一层岩层轰然崩塌。
上官宏怕碎石回落,也拍出一掌,两人凌身而起,同时拽住下落的辘轳井绳,向上攀去。
井上面把着辘轳的两个人,听到井里的响声,又有碎石飞出,早已吓破了胆,丢下辘轳就跑。
最倒霉的就是陈赫,他没有落到井底,就被下面飞起的碎石击中,落入井底。
汪行和上官宏拍出的掌力不但震塌了井底岩层,井壁的石头也受震塌落,顿时就把陈赫埋在井底。
两人跳出井口,上面的人已逃走,没有任何阻拦。
汪行和上官宏运力腾身向附近的厢房房顶窜去,落身后毫不停留,一连窜跃几个房屋,最后跃上围墙而走。
由于事出突然,二人功力已超上乘水准,身法快得惊人。所以一路并没有受到拦阻,轻而易举突出霍府。
霍光此时正在太师椅上睡午觉,今天应该是他两个月来,最舒心的一天。
昨天夜里王兴竟然被没有能力的陈赫关进水牢。即使他有天大能耐,也逃脱不了,不出几天就会饿死在里面。
除掉了心腹大患,霍光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仍然可以把持朝政,过太上皇生活。
自从于秋明死后,霍光几乎没有睡过安稳觉。他的头靠在太师椅上似睡非睡,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一个武士慌张走了进来,禀报道:“将军!后院水井突然崩塌,管家被埋入井中。”
霍光弹身而起,问道:“怎么回事?”
武士:“据管园圃的家丁说,他中午打水,发现井里干涸无水,于是报于管家陈赫。”
武士停顿了一下,又说道:“陈赫让家丁张福下井去看,张福不知见到了什么,上来后就向井里磕头作揖。后来管家下去查看,突然井底轰然崩塌,把管家埋在其中。”
霍光:“那张福究竟看到了什么?”
武士:“他说井里有人和他说话,问把谁盖在水牢里。”
霍光虽然经过大风大浪,此时也不禁头皮发麻,即使井里藏着人,也不可能把井水弄光。
霍光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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