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声说道:“右二(耳)七三(膝三)恭迎海王和祁先生的大驾!”
祁志明一拉希的胳膊,急忙还礼:“二位先生客气了!”
······
老叟对于自己的老对手,那可是了如指掌的,研究得相当透彻。
东南亚诸多的小岛国之中,以天残地缺的天残门最为势大。
黑白子的十老,是远远不能与之相比的。
天残门的生意,涉及到五花八门的各行各业。这两人的为人还算比较正派,从不涉及黄赌毒。
左一明又为何会出现在赌场?难道只是保镖吗?谁又能役使的了天残门的大弟子呢?这里面的事情,看来还真的不少呢。
天残老人齐根断去了左臂。
地缺失去了右脚,是自脚踝处齐齐断去的。
两人看不出有多大的年纪,却俱已是老态龙钟了。含笑欠身,打量了祁志明和希一眼,连声赞叹道:“世间盛传着两位小友好大的名头,却想不到竟然是如此年轻有为。当真是少年英雄!佩服,佩服!”
祁志明笑道:“前辈见笑了,志明与兄长被逼无奈,只是尽力周旋而已。一不小心,那可就要送了小命,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哈哈,可是当不起前辈如此夸奖的!”
地缺笑道:“酒菜已冷,咱们还是边吃边谈吧。两位小友自上岛之后,水米未沾,粗茶淡饭,二位莫要嫌弃了。”
天残的话不多,只是不停地含笑点头。
祁志明摸出一把灵石,歉意地说道:“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二位前辈,没有像样的礼物,这几颗灵石,还请前辈笑纳。”
天残地缺笑盈盈地看着祁志明,只是看了一眼五彩缤纷的极品灵石,就让弟子收下了。继续不动声色地请祁志明和希吃菜喝酒。
只有六样菜品,盘碗精致,造型奇特美观,一看就很有食欲,只是数量太少了。
祁志明喝了一杯酒,尝了一口菜,赞不绝口。
四人杯来杯往,谈天说地,风土人情,奇闻异事。宾主尽欢,就是不谈正事。
······
饭后,重新布上了香茶。
天残淡淡地说道:“两位小友久居东海,天残门下的弟子并不敢前去骚扰的,为何要兵犯南海,一路咄咄逼人?老叟仙逝之前,曾定下了永不刀兵相见之约。两位重挫了黑白子,莫非是在自恃本领,定要与天下英雄为敌不成吗?”
祁志明笑道:“黑白子前辈的弟子出言不逊,向我兄长群起而攻,这事可算不到咱们头上。
南海交兵,是为以前的国界纠纷而来。以前各国凭借武力占领,这次志明就要凭借武力收回,也是不为过的。如还有人硬是要强辩,其实各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这里有几幅地图跟史料为证。刀兵相见,实属无奈的,还望前辈谅解一二。”
“小友每日兵进五百里,这是在视南海无人吗?老叟许给了小友什么好处?老夫十倍奉上。天残门便是再不成器,也还是应该拿得出来的。”
祁志明笑了笑,朗声说道:“民族大义!国之义士!这是什么东西都不能替代的。前辈盛情,志明铭记!三日之内,疏散这里的民众,尽数退出这座海岛。天残门下弟子二十万,如是不无辜挑衅在先,那是绝不会被妄杀一人的,以报答前辈盛情。如有高手前来,请尽快去岛上相会,志明兄弟恭候天下英雄了。”
天残地缺对视了一眼,一齐笑道:“久闻祁先生的阵法精妙无双,何不展示一下,也好让二十万弟子心服口服呢?以免他们不知天高地厚,白白枉送了性命。”
祁志明并不推辞,双手抱拳,说声:“得罪了”。
身体平地像根木棍似的,直直拔起,于半空中左冲右突,浑不受力。
灵石撒下,罩住了这间茅屋。
倏然落地,坦言说道:“前辈如能破了这阵法,志明兄弟立刻退会东海,永不干涉南海之事。三日之内,如果仍是破解不了,还请前辈约束弟子,另择宝地修行为好。
东海弟子每年会来向黑白子前辈讨教的。到时,也请两位前辈差弟子前来切磋,今日却是得罪了。”说完,一颗灵石击向茅屋,喝道:“阵启!”
·······
天残地缺与几名弟子诧异地看着并无异样的茅屋。
希冷笑道:“各位切勿硬闯,扔块石头试试便知。志明如果把阵布在几位的身边,怕是饿死都是无人知晓的,各位还是好自为之吧!”
左一明用眼神请示过天残地缺,开始不停地将石块扔向了茅屋。扔进多少算多少,尽数被大阵给绞得粉碎。
希取笑道:“左先生便是将这座山峰送上去,怕也是无济于事的。”
天残地缺看向祁志明,沉声说道:“祁先生只是这一手,怕仍是难以令众人信服的。祁先生以东海弟子千人,轻进南海,应对天残门二十万弟子,仍是有些不妥的。”
祁志明摇摇头:“二位前辈消息灵通,应该知道黑白子那边的情形了,又何必让弟子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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