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正和究竟是怎么搞的?原来的他可不是这样,莫非他是想要搞垮我们大宋朝不成?”道姑薛贞莲十分纳闷,连忙询问顶子山道观的道长雷道子。
“别生气了,在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要轻易就给邱前辈扣上奸贼的帽子,万一事实和想法有误,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再说邱正和跟我们顶子山的关系十分要好,道姑和他又是江西黎川的同乡,难道您也不相信他邱道长的为人处事究竟如何?”
薛贞莲摇了摇头道:“邱正和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即便是同乡人也不甚了解,道长和您的叔叔雷明子,不也是江西黎川人氏?可您又为何不知姓邱的国师会蛊惑昏君向李纲下手?”
“那不一样,您道姑和姓邱的道人,可不是一般的乡里乡亲,你们之间存有故事,这种特殊关系是本道和已逝的叔父无法比拟。”
道姑也不好再说,因为在顶子山的道观里,她薛贞莲跟邱正和确实是做得有些露骨,只要是个明白人皆晓得二人之间的感情笃厚,另外她也怕道长会点出自己和邱正和的一些秘密,于是,便转而离开雷道子。
“难道前辈就不想弄清楚邱正和究竟为何要害力持主战的李纲大人?”
被雷道子这么一反问,薛贞莲只好停住脚步,询问道:“道长可是要贫道和您一起上趟莲花山寨,而后与龚宏宇元帅一同前往京都汴梁问清楚?”
“前辈就是前辈,我们一定要让邱正和去劝说宋钦宗改变主意,好将李纲大人无罪赦放,使他官复原职,立刻返京,否则,大宋王朝便岌岌可危。”
“在大是大非面前,贫道不存能有丝毫的糊涂,即使是自己的父母双亲,只要是他(她)们做了对不起朝廷和社稷的孬事、蠢事,我薛贞莲都会义无反顾地与其决裂,斗争到底。”
见薛贞莲立场坚定,态度坚决,雷道子便将大宋前任国师王老志与邱正和的私下协议向她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邱正和是王老志的救命大恩人,王老志完全是看在邱正和救他王老志一命的情分上,这才答应帮助邱正和当上大宋朝廷的国师爷。”
雷道子一本正经地肃然说道:“不是不可能,而是铁一般的事实,等我们到了莲花山寨,那所有的事情自然都会清清楚楚。”
听雷道子这么一说,薛贞莲便想起了以往的一些事情来:龚自生元帅的过去虽然混蛋,他为了自己和龚家的名誉,无情地离开了身怀六甲的苏州艺妓花红姑娘,即便花红姑娘就是邱正和的表妹尚可卿,可时间都过去了很久,龚自生已经完全改邪更正,他为邵武军府和百姓以及顶子山道观都做了许多有益的事情,可邱正和就是一个念头,他不但要了雷明子的性命,还袖手旁观,眼瞅着龚自生被朝廷的钦差张邦昌处死而无动于衷。雷明子只是因为父亲雷枭雄是个恶霸,强抢过他的表妹,欲让尚可卿跟儿子成婚,雷明子不但不从父亲,还想方设法救他的表妹,可即使这样,雷明子也成为他邱正和的报复对象,这样的人也实在是太可怕……
想着,想着,薛贞莲就和雷道子一起来到了顶子山下的洋塘村,二人在洋塘的龚府还没坐多久,雷道子便拉着赖子保登上了军府城南的莲花山。
走进山寨,寨里的来人还着实让雷道子、薛贞莲、赖子保三人吓了一大跳,那么来人究竟是谁?难道会是个青面獠牙的怪物不成?
若真是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倒还没什么可怕,可这个来人恰是到过这莲花山寨的大宋朝前国师王老志。
他不是去山东濮州临濮了吗?为何现在要千里迢迢地从山东濮州临濮前来福建建州邵武的莲花山寨,莫非是要告诉我们邱正和道师的什么鲜人为知的秘密不成?基于这般疑问,薛贞莲问了问铁军的副帅李子森。
“老子早就看他邱正和这个妖道不顺眼了,邱正和跟龚自生元帅并不是真正的关系好,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了什么不可让人知晓的潜匿秘密,否则,顶子山的道人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见顶子山道观和自己的龚府来了人,龚宏宇便严肃说道:“各位好汉都须依照聚义厅的席次坐好,聆听前国师王老志坦言他自己久藏心中的最大秘密。”
当自己父亲的几个结拜兄弟,梁上剩余好汉以及京都禁军教头都按照席次端坐好后,龚宏宇才让雷道子、薛贞莲、赖子保,以及早一天上了莲花山寨的建阳麻沙邓子学堂的老先生邓办忠坐在了自己位置的两旁。
龚宏宇先是介绍了一下前国师王老志,而后讲了一些他与自己义父的特殊关系,随即又变脸,呵斥道:“邱正和虽然是本元帅的义父,但是他陷害忠良,投靠了敌国,我龚宏宇就一定会与义父划清界限,势不两立。”
见龚元帅向自己招手,王老志深叹曰:“说句老实话,本道会不远千里地从山东濮州临濮来到这福建建州邵武,那是因为自己受到了身处陕西终南山师傅钟离权的一番训斥之后才醍醐灌顶、大醒大悟,就像年轻的龚元帅所说的那样,谁要是出卖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做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丑事,我们道教之人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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