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接过了鳌拜手里面咸味的花生糖,放在嘴巴里面咀嚼了几次咽下去爱面子的布木布泰第一次对一个庶福晋生的格格弯下了腰对她说:“四格格,汗玛嬷不希望你临走还听一句假话,孩子你做的花生糖是咸的汗玛嬷爱吃甜的所以之前说不好吃,但是你的孝心汗玛嬷是知道的,汗玛嬷现在就把它吃完好不好?”
躺在床上的四格格流着眼泪说:“难怪汗玛嬷不喜欢吃原来我把盐当成糖了。我好想再做一次给汗玛嬷,汗阿玛还有汗额涅以及我讷吃但是我却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了再也没有机会了。对不起汗阿玛我不能为您分忧了讷讷我要和讷讷说话。”
福临终于让王杜鹃见了四格格最后一面,王杜鹃跪着给福临磕了一个头因为这对于身份地位低的她来说能见自己女儿最后一面算是恩典。
王杜鹃拉着四格格的小手唱着那首赫哲族的民谣,亲吻着她的脸颊,四格格陪王杜鹃一起唱着这首歌然后对王杜鹃说:“讷讷我要走了,您要好好照顾自己活下去”
说着她的鼻血再次流了出来,王杜鹃亲自用手绢擦掉了这最后的鼻血,四格格安然地闭上了眼睛侍女给她盖上了布等着择日入殓。
宛如想起昔日悼妃去世珊瑚在悼妃灵前说了宽慰悼妃的话于是有样学样地说:“这四格格真是可怜还不到九岁就死了以后王福晋该怎么办呢?老天爷呀能不能赐给皇上一个能健康长大的孩子呢?”
布木布泰一个性格刚烈的人觉得宛如说此话惺惺作态于是训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不会把你卖了。”
陈福晋没有说话但是想引起布木布泰注意的杨福晋说:“就是啊装腔作势给谁看?平日里面也没见你和王福晋有多少交情。”
宛如只好默默地退在一边不再开口。
多尼和明绯把乌达木,朝鲁等被提篮帮拐来的孩子护送至蒙古就收到了宫里面准备为四格格办丧事的通知。
多尼接到通知之后对纳兰明绯说:“额涅,宫里面给四格格办丧事了咱们该回京了。”
在回京的路上有个衣衫褴褛头发脏乱走着走着就倒在路边。侍卫苏玉杭以为是刺客但是仔细走过去一看这个人似乎是被人折磨过脸上身上有许多伤痕。
那个人躺在地上似乎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啊啊啊嘴巴发紫,眼神无力不愧是雪山派大师兄严行风走过去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说:“苏侍卫这个人是被人下了哑药他现在说不出来话来我们先给他喝点水然后再吃点粥试试。”
明绯吩咐随行的厨子给躺在地上的人煮了锅粥,然后多尼安排了一个勤务兵布鲁飘喂那个人喝粥,布鲁飘堵着嘴对多尼说:“王爷奴才没义务伺候一个陌生人呀。”
多尼对布鲁飘说:“怎么让你照顾下个病患委屈你了吗?”
布鲁飘只好低着头答应了,见到陌生人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还有些生怯,布鲁飘对他说:“我说你躲呀?我是奉命照顾你又不害你,看你怕的好像受过多大委屈似的,我这还没喝粥呢?”
陌生人听懂了布鲁飘的话张开嘴喝粥,喂完粥以后布鲁飘对多尼说:“回王爷,奴才已经把那个路倒的人的粥喂完了完了王爷您还什么吩咐吗?”
多尼对布鲁飘说:“现在先没你啥事了哦刚才我了解下这个人被人下了哑药也许等几天就能说话了你帮我留意下他的动态。”
布鲁飘对多尼说:“咱们不会要带他回京城吧。他好脏啊”
多尼耸了耸肩膀说:“也许吧。嫌弃他脏那么就烧水给洗澡。”
严行风说:“我赞同这个主意既然我们救了他那么就该把他来龙去脉问清楚,这哑药虽然能让他暂时哑了但是兴许过几天就能开口说话了。也许过一时三刻他就能开口说话。”
这个洗澡水烧好之后,陌生人就被布鲁飘带进帐篷洗澡。
也许是水烫了陌生人喊了声:“哦好烫。”
布鲁飘惊讶地说:“你能说话了”
那个陌生人摸了摸自己的脸激动地说:“我我我能说话了”
布鲁飘态度变好了他对陌生人说:“你先别激动你先把澡洗完我拿点凉水给你有什么冤屈你等把澡洗完再说。”
布鲁飘帮陌生人调节了水温说:“好了现在不烫了你了可以继续洗了”
陌生人洗完澡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对多尼磕头道:“草民陈黎明拜见信郡王殿下,”
多尼对陈黎明说:“起来吧这里不是王府没好凳子你先坐在这个马札上吧。”
陈黎明对多尼致谢之后坐在马札上对多尼陈述:“草民是包头的百姓有一次我和邻居一起去集市赶集没曾想居然被人下了迷药醒来时候已经在四川没想到这里的贪官勾结奸商在四川开了黑矿逼迫我们在黑矿里面劳作每天只给一个馒头。为了防止我们逃出来就给我们喝了哑药我趁看守睡着了就从黑矿里面逃了出来。为了避免被他们抓回去我躲在腌制咸菜的作坊里面身上有咸菜的卤味也有汗臭味我拾了几个人家不要的菜叶和菜根充饥才撑到今天。没想到天不绝我让我被王爷搭救了。”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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