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夕阳西下,一辆黑色奔驰驶进一片工地,这辆奔驰后面,还跟着两辆黑色轿车。
最终,这三辆车在一栋主体框架已经完工,但外面依然拉着防坠网的大楼旁边停下。
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纷纷下车,其中一个保镖下车后,第一时间拉开第一辆车的后座车门。
一身深灰色西装,外罩一件黑色风衣的徐同道从车上下来,面无表情,眼神清冷。
下车后,他目光扫了眼四周。
见周围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这才举步在前面两个保镖的引领下,不疾不徐地走进这栋在建中的大楼。
路面不平坦,坑坑洼洼,有小水坑,也有不少碎砖和水泥块。
徐同道跟在领路的两个保镖身后,神色平静地走进大楼内。
跟在他身后的几名保镖,其中有一人手上捧着一只长条形木盒,大约一米多的长度。
大楼内。
满是灰尘的水泥地面上,有一个被绑住双手的矮胖男子,瘫坐在地上,背靠着一面墙壁。
附近,有几个精悍的男子,其中一人,正是徐同道派出去追查最后一个凶手的郑青。
看见徐同道等人进来,郑青几步走到徐同道身旁,目光看向墙边被绑着双手,头上却戴着一只黑色布罩的矮胖男子,低声问:“要摘下他的头罩吗?”
徐同道微微点头。
郑青立即向前一挥手,不远处一人立即大步上前,走过去一伸手摘掉那矮胖男子头上的黑布头罩。
正是候金标。
刚被摘去头罩的候金标睁开双眼,警惕的目光四处一扫,就看与徐同道冷漠的目光对上。
在看见徐同道的那一瞬间,候金标的瞳孔猛然一缩。
随即,他的胖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嘿嘿笑着,问:“几年没见,看来你小子现在真成气候了啊,省城这么大的地方,警察都没找到我,你小子却能在三天之内,把老子抓到,哈,对了,姓徐的,你弟弟死了没啊?死了吗?哈哈……”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如今落到徐同道手里,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候金标此时显得很大胆。
不仅没有求饶,还用言语来刺激徐同道。
话说,徐同路死了吗?
闻言,徐同道的双眼微微眯了眯,他弟弟命是保住了,但这次恐怕要休养很久,脑中闪过弟弟徐同路眼下在医院面无血色的虚弱样子,徐同道看向候金标的眼神,就有杀机浮现。
半眯着双眼盯着候金标,看了好一会,徐同道一言不发地向旁边伸出右手。
刚刚跟在他后面捧着一只长条形木盒的保镖,立即上前,将手上的木盒打开,木盒里一把暗红色的木剑静静躺在金色的绸布上。
徐同道伸手抓起木盒中的木剑,一步步走向墙边被绑住双手的候金标。
候金标看见徐同道拿着一把木剑向自己走来,脸上表情先是一怔,随即脸色就突然白了。
“你、你想干什么?要、要杀就杀,你给老子一个痛快,你拿一把破木剑想干什么?啊?你别过来!你给老子换一把真剑……”
这一刻,候金标下意识两脚不断蹬地,想往后退,但他身后是一堵墙,他能退到哪儿去?
谷疴这一刻,他并没有因为看见徐同道手中拿的是木剑,不是真剑,而庆幸,相反,他的眼神很恐惧。
因为他没有天真地觉得木剑杀不死人。
相反,他明白徐同道要是真用这把木剑杀他,他候金标会死得很惨,死前绝对要承受莫大的痛苦。
就因为木剑很可能十剑、八剑,都要不了他的命,才越发让他痛苦。
犹如一个酷刑。
而酷刑之所以令人心惊肉跳、恐惧不已。
并不是酷刑一定会让人死,而是死之前,让你尝到莫大的痛苦。
与之相比,被一刀了结性命,反而显得很幸福。
徐同道一言不发,沉着脸,右手倒提着木剑,一步步走到脸色已经变得煞白的候金标近前。
“为什么要刺杀我弟弟?”
在距离候金标大约一米的时候,徐同道停下脚步,右手仍然倒提着木剑,终于开口,冷声询问。
他似乎没有威胁候金标,但徐同道看着他手中倒提的那把木剑,却感受到浓浓的威胁。
身体本能地瑟瑟发抖,但嘴上,候金标咬了咬牙,又变得硬气起来。
“呵,为什么?老子全家都死绝了,老子一双儿女都死于非命,姓徐的,你自己说!要不是当初你把老子送进牢里,外面谁敢动老子的儿子、女儿?哼!要不是老子实在打听不出你儿子、女儿在哪里念书、住在哪里,老子这次要杀的就不是你弟弟,而是你的儿子、女儿!怎么样?你兄弟死了没啊?有种你一剑劈了我啊!来啊!劈啊!要是不劈,你就是孬种!!”
他似乎在故意刺激徐同道,似乎盼着徐同道愤怒之下,能手重一点,一剑劈死他。
徐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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