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们这么大的胆子?”
“连本县的人也敢扣?”
“他们已经疯了。”
那名役卒颤声说道:“我是他们放回来的,他们故意让我回来给您带话,说为官不义,就是逼民造反。”
“岂有此理!”
范康只觉得颜面尽失,当场将茶杯摔在地上。
吓得那名役卒打了个战栗。
他生怕县太爷一个不爽拿他开刀。
自古以来,临阵脱逃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他这种虽然不算是临阵脱逃,但在很多官人的眼里,和临阵脱逃没太大的区别。
没有以死明志,维护县府尊严,反而是跑回来通风报信,影响心情。
大多都没有很好的下场。
好在,范康似乎并没有迁怒于他的意思。
“去,调集县府所有衙役,将所有不法之徒全部给我抓起来。”
范康几乎是憋着一肚子的火,一边说,一边喘粗气。
“喏。”
役卒恭敬行礼,领命退下。
“范县令,需要我帮你吗?”
杨顺主动开口。
“县府的役卒,恐怕是不足以平息事端啊。”
“不用,爵爷,这种小事儿还不需要劳您大驾。”
“金阳县出了这样的事儿,绝对是我这个县令的失职。”
“我必须负全责。”
“好吧,无所谓。”
杨顺也没有过多理会。
“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是,肯定的。”
范康恭敬道:“谢爵爷关心。”
“不要客气,土地改制,是我们必须要推进的法案。”
“任何人,都不要妄想去扭转,去推翻它。”
“好了,范县令,我们继续对宗祠改革展开讨论。”
“我让你整理的小河村贤人名单,整理得如何了。”
“哦。”
范康点了点头,“这是我整理的一部分在县府记录在册的贤人。”
“还有一部分县府没有记录在册的,我让杨庸村长代为整理了。”
“不知道杨庸村长整理的如何了。”
“已经妥当。”
杨庸点点头,立马从怀里掏出一叠文书,递了过来。m.ζgx.
范康接过,从周显祖那儿接过自己整理的文书,两档文书重在一起,交给了杨顺。
杨顺接过后,说道:“我再重申一次,不要耍宗亲相护那一套,一定要公正公平,每个人的生平事迹都要详尽,还有他们的能力,也都要体现,不能造假,更不能夸大。”
“我会派人去民间走访。”
“但凡有造假,夸大的地方,严惩不贷。”
杨庸和范康同时躬身应是。
而几位族老听到这话,则是暗中抖了三抖。
金阳县。
县府的役卒、捕快等武装力量倾巢出动,朝事发地涌去。
但没有想到,半路就碰上了一伙身穿黄衣,带着头巾的刀客。
这些刀客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疤。
眼里都绽放着凶光。
他们拿着刀,直接将役卒队伍堵死在半途。
“你们是谁?”
捕头怒目而视。
“重要吗?”
爆匪冷笑了一声,直接将手一挥,所有刀客直接提着砍刀一拥而上。
他们的人数和凶狠程度,都在这群官家役卒之上。
很快,衙役捕快们便被压制住。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把他们全部杀光。”
黄衣悍匪们怒吼着,一个个役卒无力地倒在血泊当中。
现场的局面,几乎是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衙役们已经彻底溃败,四散奔逃。
可是跑不了也逃不掉。
黄衣悍匪们明显是没有打算放走一个人,里三层外三层结成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令人窒息的包围圈。
“杀光他们!”
捕快们、衙役们,一个个浑身浴血,脸上充满了绝望。
极度绝望中,人会放弃抵抗。
尽管,他们很惊恐,很想逃。
可,也只能任凭刀锋砍削在自己的肉体肌肤上。
砍出鲜红的血,带走生命的力。
“轰,轰~~”
正在这个时候,连珠炮一样的巨响响彻街道。
外面的黄衣悍匪忽然开始犹如韭菜一样倒下。
只见一群身穿轻甲的精锐士兵出现在现场。
他们手里捏着一种奇怪的武器,喷吐火舌,一条条火龙席卷肆虐,轻松的收割着在衙役捕快面前无比强大的黄衣悍匪。
“有敌袭,杀了他们!”
黄衣悍匪们反应速度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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