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陆正渊在城东给那些毕业生举办毕业典礼。
众人皆是感念陆正渊的大恩,无不感激涕零,泪如雨下,拉着陆正渊的袖子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不止是感念恩师功德,还有同窗之谊也是难以割舍,尽皆抱头痛哭。
王鹏举身为大师兄,感慨道:
“当初我等几人一同拜入恩师门下,到如今方知恩师厚恩!”
“是啊!恩师高义!”
曾文广和罗宏义同时点点头道。
“只是江流师弟……已经一年多了,都杳无音讯,唉!是在教人心痛啊!”
杨元良似乎想起来什么,唉声叹气道。
全然没有看到几人给他使得眼色。
王鹏举暗暗戳着他的胳膊,恩师能不记得师弟嘛?
恩师对于每一个门生都是一视同仁的,江流师弟出使这么久了都未传回消息,恩师平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必然是想念的紧,不好表达出来罢了!yu.et
如今这个氛围之下,本不该说这么扫兴的话题,让恩师徒增悲伤啊!
杨元良被众人盯着,这才恍然反应过来,面色羞红。
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看恩师,定是引起了他心里的回忆了……
杨元良看着陆正渊怔在原地,沉默不语的样子,心里暗暗后悔。
此时陆正渊陷入了自己的怀疑之中,嗯?
我还有个门生叫江流?
哦,对!想起来了,走的时候还给他牵了一只猴儿呢!
自己竟然险些忘记了这个门生!
想起自己平时最疼爱这个门生,他的心里就有些痛,委屈他了啊!
就是不知道现在他出使西域到哪了,也不知是死是活,西域那等苦寒之地,走了这么长时间,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
唉!
也不知道能不能修成大周西域记。
看着众人将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陆正渊抹了抹眼泪,哽咽道:
“唉!为师心疼他啊!”
众人这才暗暗点头,心里叹着气,感慨恩师真是重情重义。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难不成他还在修大周西域记,所以耽搁了?
这倒是有可能的,修书不是那么简单之事,终究是为了自己啊!
想当初,要不是自己一时玩兴大起,遣他前去,如今他还在京城罢。
已经一年多时间了,还是一点儿音信也没有,若是真死了,那么陆正渊的心里也会沉痛悼念他……三秒钟!
“想来师兄快回来了,恩师不必心忧!”
一旁的张志飞作了一个长揖劝慰道。
“是啊!师兄吉人自有天相!”
“额……西域那般不毛之地,听说到处都是未经驯化的蛮夷之人,若是遇上了多半是要殒命的!”
赵羡托着下巴,一脸正经的分析道。
“额……那也不一定,师兄运气没那么差吧?”
“倒也是!不过西域那边气象多变,若是遇上什么天灾,再加上人祸,那也很难捡一条小命回来啊!”
赵羡依然想着各种可能性。
“额……一路上还有诸国多方照应,他们应对这些毕竟有经验,不会出事的!”
“嘶!可是……”
赵羡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众人看着陆正渊逐渐拉下来并且变得越来越青的脸色,急忙一把捂住赵羡的嘴,不让他说话了。
“没有可是了!”
赵羡只能不断地挣扎着,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
自己明明说的是各种可能,又没有瞎编乱造。
罢了!
果然忠言逆耳嘛?
……
天南国。
这是一个靠近大周的国家,国内还算是安定祥和,比邻大周,就算悍匪再猖獗,终究也是不敢多家冒犯,以免惹怒大周,出兵将他们一锅端了。
这里的气候倒是也和大周所差无几,而且天格外的蓝,草也格外的绿。
使团所走的路的都是最为艰难的,应江流的要求,将每一个角落都要踏遍,以便更好的完后陆正渊交代的任务。
但是回程时,众人吃尽了苦头,阳奉阴违,不愿再去走原本的道路,抄着近道,其实江流也都知道,回程时他都在忙着整理典籍以及自己做好的笔记,来编撰恩师所交代的《大周西域记》!
天南国是出使时的第一个国家,也是回程时的最后一个国家!
到了这里,就意味着使团离回家只剩下了一步之遥。
此时,众人踏步在天南国域内,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里的空气比起一路上黄沙漫天的空气可是好多了,众人闻着鸟语花香,不禁感到心旷神怡。
天南国是大周最忠心的附属,在他们热情的招待下,使团补充了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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