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找刘婆婆说清楚?臭小子果真是狗胆包天,不知天高地厚!”
周通倒是没有预料到笛终竟是丝毫不惧刘婆婆,反而还先他一步去往刘婆婆洞中。
周通也跟了上去,待两人都完全消失在地狗堂之中时,一道瘦削身影的地狗堂十六号洞中慢慢地走了出来。
这道瘦削身影正是崔广,此刻崔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无喜无悲,只是直直的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随后崔广发白的薄唇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冷笑。
……
片刻后。
外山南院,院长洞。
院长洞虽说稍微大了一些,不过也就只有十几平米。
在这十几平米的小洞中此时正有三道身影。
其中一道坐于石台旁,另外两道则是恭敬站立在下方。
坐于石台旁的身影自然就是刘婆婆,下方的两道身影,一道是笛终,另一道则是后来赶来的地狗堂堂主周通。
……
一盏茶之后。m.ζgx.
“你们的事情我大致是听明白了。”略微有些苍迈的声音从刘婆婆嘴里发出,刘婆婆自始至终都是面带微笑,一脸慈祥。
那晚之事,刘婆婆早就查的明白,知晓笛终原来一直都是做着关门之事,并且与山下人关系密切,经常深夜回来,那晚也是凑巧碰见,无意跟随,并没有其他意思。
况且这一个月来也没什么风吹草动,所以刘婆婆便由他去了。
“还望刘婆婆为弟子做主!”笛终双手抱拳,十分恭敬,可以看的出来这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恭敬。
“刘婆婆莫要听这狡猾小子一派胡言,什么挥砍之法那都是胡说八道,纸上谈兵。
再有什么好方法也不可能使一个炼体中期之人每日割断六棵真灵草!”周通在一旁急忙叫道。
他在听到笛终所说的挥砍之法后,心中就已经将崔广骂了个千遍万遍。
这倒不是说他认为笛终所说的挥砍之法是有效的,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且光从理论上来说,好像是可行的。
万一事实正如笛终所说那样,那他不就在刘婆婆面前丢人丢大了吗?!搞不好因此连堂主地位都难保!
所以既然话说出了口,那就要一口咬到底!实在不行,最后在把所有责任全部推给崔广!
……
“挥砍之法?倒是挺有趣的。”
刘婆婆自语,淡淡的话语落入到笛终与周通两人的耳中。
自始至终,刘婆婆都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刘婆婆莫要信了这小子的歪门邪道……”
下方周通着急的不断出声,额头上因太过焦急布满了密集的汗珠。
同样笛终也好不到哪去,心中忐忑万分。
正欲要出声为自己辩解,不过却是被刘婆婆打断了。
只见刘婆婆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安静。
随后只听淡淡的话语从刘婆婆的嘴中缓缓的说出:
“你们二人不用争执,此事不难判断,你们二人谁对谁错,去灵草洞,现场使用挥砍之法割一番便可知晓。”
闻言,笛终长出了一口气,捏紧的心中也松了一分,这是刘婆婆在给他机会,同时也是他最后的一丝机会,如若抓不住等待他的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周通心里并不比笛终好到哪儿去,犹其是在看到笛终听说要去灵草洞现场割草不仅没有慌张反而还是轻松了一分之时,额头上的汗珠就更加密集。
此时心中已然升起了一丝悔意,心中暗叹:
“不应该这么着急的,应该去灵草洞观察这小子几天在做打算。”
不过事已至此,骑虎难下,由不得他了!
……
“你们二人可有什么意见?”刘婆婆见二人没有说话,不由的又开口问道。
“没有。”
“全听刘婆婆安排。”
两人回道。
此刻二人当然没有异议,只是各自心怀鬼胎罢了!
笛终知道自己也别无选择,这是证明他清白的唯一办法。
……
地狗堂,灵草洞。
转瞬间。
三人就到了真灵草前。
此时已是下午,灵草洞并不开放,所以灵草洞除了他们三人以外,再无其他人。
“你就在这割吧。”
刘婆婆对着笛终淡淡的道,脸上始终都噙着一抹微笑。
“是。”
笛终恭敬的回道。
随后就近找了一棵真灵草坐了下去,并取出了衣物里的割草刀。
笛终上午从灵草洞割完真灵草就没有回洞,所以这割草刀一直都在身上!
此刻笛终握着割草刀的手一直都在微颤,抖个不停,他的心中更是紧张万分。
按照平时他肯定不会如此,手更不会有一丝颤抖,可是此时不同,如若割慢了那这次很有可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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