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后的赵云等人都是久经战阵之人,只观其军容便知来军乃是一支精锐之师,对主公更加的敬佩,没有片言只语,二万大军就已来投。
“牛将军,汝初来,吾先暂封汝为裨将,等你立功在行封赏,这二万背嵬军主将任由你来担任。”秦炎笑道。
“多谢主公。”牛皋心喜,急忙拜道。
“哈哈……好。”
收了二万人马,队伍再一次庞大,人气也旺了些。
由于有众多粮草的缘故,从冀州邺城至沮阳足足走了五天的路程才到达沮阳境内,此时已是夜晚,但沮阳们口,还是有着沮阳官员与百姓前来迎接。
将一切安排妥当,秦炎寒暄几句,也没有进城,就先让樊梨花带着貂蝉与蔡邕进府相叙,自己则带着二万背嵬军与二万陷阵营赶往居庸,支援狄青。
当主公就是累啊!这不,家没有娇妻也没有看着,就要马不停蹄的赶往战场,这可苦了秦炎。
漆黑的夜晚,一群穿着大汉衣服,手上却是拿着弯刀,他们大多数有着宽大突出的颧骨,眼睛要比之汉人略深一些,个子较矮,宽胸部,扁鼻梁,皮肤黝黑,几乎近于全黑,留着稀疏的胡须,明显是匈奴人。
就见其中一领队模样的壮汉男子问道:“史那铁,你没有看错吧?”
原来,他们是匈奴人的斥候,为的就是打探上谷郡内兵力的动向,而他们当中的一人正好看见了黑夜中行进的秦军。
“确实是汉人的队伍,而且领头的那人好像官挺大的,旗上打着“秦”字,还有一杆是“陷阵”,而且那人周围还尽是护卫……。”
一个匈奴低着头对着那领队的说道。
“难道是汉人的大将军秦炎回来了?……不行我的赶紧回去禀报。”那匈奴人头领呢喃几句,“快去禀报王爷。”
“主公,前方探子来报,匈奴正结集大军在居庸城外十里安营扎寨。”斥候翻身下马拜道。
“嗯,我知道了,继续打探。”
秦炎点了点头,如今快速进入居庸,再和城内守军谋划一番拒敌与外。
此番匈奴来犯十五万,来来回回在居庸城下殒了三万余人,前些日子又败与狄青手下,其军心肯定低迷,反观秦军则盛矣。
再说,沮阳,貂蝉被樊梨花带到新家,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一直都不曾开口说话。
“琰儿啊,为父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啊。”
蔡邕被倒下马车后,心中甚至是想念自家的宝贝女儿,如今见着了,老泪纵横。
“父亲莫忧,如今得到得上谷,也能陪女儿不是?”蔡琰拍着父亲的后背。
父女相见,纵有很多话语想所,但碍于天色已晚,蔡邕心想日后日子还长,便先离去。
“我们快为貂蝉妹妹安排房间吧。”
蔡琰亦是见到了在座貂蝉的局促不安,便缓和气氛,笑道。
“好啊,好啊……秦府可好久没有热闹过了,貂蝉妹妹到来,待会定要庆祝一番。”
万年公主刘年亦是和颜悦色道,出身皇族,她自然是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貂蝉生的这般美艳动人,就算是自己站其面,亦有些自惭形愧,更别提男子了。
“嗯,多谢姐姐们。”貂蝉莞尔一笑,跟着她们入了府。
沮阳密宅内,何钰坐处。
其正在独自对弈,轻捻棋子,微微沉思,那种认真思虑的风情真的很美。
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三千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可引来蝴蝶,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一袭淡绿长袍委地,上锈蝴蝶花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白皙的脖颈没有任何装饰,弧线优美的脖颈下是精致清冽的锁骨,披肩微微斜跨,露出一抹雪白的香肩,宽大的袖口处,如雪的皓腕美丽无瑕,一双白嫩的小手轻捏一枚棋子,美目流转之间,黑色的棋子应声而落,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然,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高耸的酥.胸将绣着华贵红色牡丹的肚兜顶得鼓鼓的,大片大片雪白耀眼的肌肤暴露在外……。
这时,走进一位十三四岁的男孩,对着坐与椅上的何钰拜道:“母后,我听说太傅杀了董贼,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到了洛阳了?”
“嗯。”何钰扭头,轻嗯一声,露出慈爱之色:“辩儿,你若掌了权,定要发奋图强,励精图治,不可像先帝那般,知道吗?”
“孩儿知道,亲贤臣远小人,还是母后告诉我的呢。”刘辩一脸正色道。
刘辩在历史上不如其弟刘协来的实在,只因其早在董卓进洛阳后,不久就死与非命,故史书上多是不承认其帝位,只认汉献帝刘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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