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怪聪明吗?你再给我搞事情?”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你还给我叽里咕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玩意儿。”江墨羽疯狂的暴揍着米共。
江墨羽回到酒馆的时候,正好看到米共穿着整齐,鬼鬼祟祟要出去瞎混的模样。
于是,江墨羽便悄悄跟在后面,果然听到了这家伙的无耻计划。
“真是反了天了,你是一天不被打就皮痒痒是吧?还带坏崽达,你连个狗子都不放过啊?”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江墨羽又重重一脚踩在已经成为一滩烂泥的米共身上。
崽达在一旁看的是心惊胆战,但是听到江墨羽说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狗改不了吃屎,这不是在骂我吗?
呸呸呸,不对,老子是狼,是暗夜妖狼,才不是狗!
正当崽达在自我安慰,江墨羽在“教育”米共的时候,一阵趾高气扬的声音响起:
“你便是那个什么江墨羽?”
闻言,正一只脚踩在米共身上身上的江墨羽回头看去,便见到闫天党和一名身着华贵的中年男子站在身后。
而刚才说话的,正是那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子。
闫天党他是有印象的,那天叶应战好像在教育的后辈就是这个人。
闫天党对上江墨羽的目光,身子连忙一躬,半句话都不敢说,后背已经渐渐渗出冷汗。
他现在对江墨羽可是怕的要死,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你是谁?”
这个人的语气听起来就很不舒服,这让江墨羽皱了皱眉头,直接问道。
“我是谁?”
古语正冷冷一笑,随后将胸前那白色草药标志给露了出来,满脸傲气地说道:“看到这个你明白了吧,我不妨再告诉你我的名字,古语正!”
说完,古语正抬起高傲的头颅,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墨羽。
江墨羽眉头微皱。
看着古语正胸前那颗跟死了人一样才别的白花,瘪了瘪嘴。
古语正?
更未听说过。
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江墨羽也没有管他是不是跟闫天党一起来的,直接不给面子地挥挥手说道:“闫天党既然是叶老兄的后辈,那就进来坐,至于你,我不认识你,你走吧!”
江墨羽的这句话,直接将古语正给气炸了。
他胸前的标志是他炼药师的标志,而他古语正作为东洲第一炼药名声在外,这个人居然不认识他?しgㄚu.Π
“好小子。”
古语正的脸色一冷,沉沉地说道:“我没工夫跟你纠结这个,我问你,岩罗巾是不是在你的身上?”
“什么岩罗巾,不知道。”
江墨羽颇为不耐烦地说道。
“还敢跟我装蒜,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古语正神色一冷,便抬起脚步朝江墨羽逼近。
“你想干什么?”
江墨羽微皱眉道。
“哼,我想干什么,如果你不将岩罗巾拿出来,那我就打断你的双腿,再拆掉你这个破武馆!”
说罢,古语正气势一怒,就朝江墨羽速掠而来。
速掠而来的同时间,他手掌一翻,化作一道锋利的爪印,朝江墨羽的脖子抓了过来。
眼看这攻击就要落到江墨羽的脖子上……
他眼角的一处,似乎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
那个黑袍是……?
“嘎!”
那这件黑袍在这里,那江墨羽的脚下?
他猛的将目光朝江墨羽的脚下锁定而去,果然,这道熟悉的身影,化成灰他都认识啊!
“我的天!”
古语正瞪着双眼呆滞的呢喃了一句,几乎是瞬间,浓郁的恐惧直冲头顶,当即吓的魂飞魄散。
同时双腿猛的一软,前冲之势的他在地上擦出两道长长一道印子,刚好停到了江墨羽的脚边上。
“我我我我……”
古语正在这一刻上牙磕着下牙,额头上冷汗直冒,哆哆嗦嗦地看着江墨羽结结巴巴地说道:“前,前前辈,您误会,误会了,刚才小人跟你开了个玩笑,我我我,我是来给您送东西的。”
说着,他颤抖着手掌将手中的储物戒指摘了下来,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江墨羽的脚边上。
“笑纳!”
放完。
转身就跑。
慌忙的他脚掌绊在石板上打了个滚子,可这也没能降低他的速度,爬起来又继续跑。
跑着跑着,眼中的猫尿还不争气的留了下来。
“我他妈。”
“我他妈这是遭的什么孽啊,这破升河镇,我特么打死都不来了!”
一边跑的同时,他心里那个悔恨啊,悔恨自己没有听闫天党的话,吃了雄心豹子胆跑这里来。
这酒馆的这一位哪里是什么大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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