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到这种地步,这下你可满意了吧?”看着白江河带着受伤的青年离开之后,柳青冷眼看了一眼扶苏,冷哼一声。
“你还好意思说我?”扶苏听到柳青略带嘲讽的话,心中不禁有些火大,心想要不是这个女子的同伴目中无人,自己又怎么会与他起冲突,而从始至终,这个女子都在一旁冷眼旁观,此时却来数落自己,当真是让自己很不爽。扶苏瞥了一眼对方,开口说道:“我原本也不愿意在这里与人冲突,只不过我一再忍让,换来的却是那个白大公子百般羞辱,换做是你你能忍受?”
听到扶苏竟然埋怨自己,柳青脸色一变,她身为符文师公会会长的徒弟,在帝都向来都是众星捧月一般的存在,何时像现在这样被一个男子如此奚落,这还真是第一次,所以柳青当下便冷下了脸,开口说道:“当真是无知者无畏,真不知道木师伯当初为何会收你这样一个人为徒!”说完这句话之后,柳青衣袖一甩,头也不回的朝着符文师公会里走了进去。
见到女子气愤的离开,扶苏收回了目光,冷笑一声,这样的女子自己少与她打交道便是了,他还真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大小姐脾气,想来这个叫做柳青的女子平日里被大家奉承惯了,一旦遇到自己这样的人,便觉得被冒犯了一般。
“小子,不得不说,你刚刚的表现太过于刚硬了,你师傅原本就是一个这样的性格,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如今看来,你比你师傅还要过犹不及啊”看着两个年轻人充满火药味,柳青气呼呼的转身离开,宁修摇了摇头,面带苦笑的说道。
他与扶苏的师傅相处这么久,对于木山的性格心中自然是十分清楚的,但是木山的性格虽然也相当火爆,但是只要不触及对方的底线,木山这个人做事还是有理智的,与人相处也懂的做事留一线。但是刚刚眼前这个年轻人做事方式比木山更加激进,明明知道对方的身份之后,已然选择不退让,年轻人这样有冲劲固然是好事,但是也有一句话说的好,那便是刚过易折。刚刚如果不是自己提醒白江河这个年轻人可能与青木宗的醉剑有些关系让对方有些忌惮,如今这个年轻人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扶苏摇了摇头,冲着宁修开口说道:“多谢前辈好意,晚辈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有些事并不是我选择退让便会轻易揭过的,有时候一再的退让只会换来对方更加变本加厉。”扶苏抬头看了一眼远处,低声说道:“有时候不如显现一下自己的拳头,给对方打疼了,今后自然便会少许多的麻烦!”
说到这里,扶苏不禁想起很久以前自己还在上郡之时,当初父皇行至沙丘时病重,写遗照给自己,而赵高和丞相李斯等人与自己的弟弟胡亥阴谋篡改遗照,要立胡亥为太子,同时要将自己赐死,要不是自己不屈服于次,恐怕早已经成为一具白骨了。
听到扶苏的话,宁修微微一愣,旋即微笑说道:“你这小子说的倒是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你要记住,在没有自保的前提下,懂的退让有时候也不失为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
“前辈良言,晚辈谨记。”扶苏冲着宁修鞠了一躬,对方这样说也是一番好意,扶苏当然不会不知,行完礼之后,扶苏直起身子,抬头看着对方,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前辈,晚辈有一事不知,还请前辈解惑。”
看到宁修看着自己,扶苏还是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先前我见那个柳青与同伴一同出现,只是我与那男子起冲突之时,这个柳青却是一直在一旁袖手旁观,后来我将那男子打伤,对方才象征性的出手阻拦了一番,晚辈实在想不明白。”
宁修听了扶苏的话之后,微微一愣,旋即便哈哈大笑起来,开口说道:“小子,原本老夫以为你只记得和与白江河那孙子争强好胜,没想到你居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倒也不错,哈哈!”笑罢,宁修看着扶苏解释道:“你还不错,比起你那个迟钝的师傅来,脑子要灵活许多。也罢,既然你问到了,老夫便与你说上一说,你这小子啊,刚刚被那个叫柳青的丫头给利用了。”
“被人利用?”扶苏听到老头儿的话,不由得一皱眉,心中思索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于是开口问道:“前辈的话,晚辈不是很明白,你是说我被那个女人利用了?不会吧?”
“还不会?”宁修呵呵一笑,道:“也是,你这小子初来乍到,对这个丫头还不是很熟悉,想不透其中关键也情有可原,如此老夫便与你说道说道。”
宁修用手捋了捋胡须,开口说道:“这个丫头想来心高气傲,因为天赋卓绝,而且长相出众,所以在帝都名气很大,而正因为如此,这个丫头被许多人爱慕追求,可是同龄的俊杰却都不被她放在眼里,刚刚那个被你打伤的青年便是柳青那丫头的追求者之一。”宁修看了一眼扶苏,看到对方若有所思的样子,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难道刚刚你没有感觉得到,那个丫头手上的术符可不只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身为符文师公会会长的爱徒,手上的高级货怎么可能会少呢,如果她真的想要阻止你的话,刚刚你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伤到那个青年。”
闻言,扶苏面色微变,其实宁修刚刚解释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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