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上午,阮青稞被紧急送到天云市第一医院妇产科。
今晚今天上午她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羊水破了,当时她有点惊慌,毕竟她虽然早已不是年轻小姑娘,但生孩子,还是生平头一遭。
她坐在卫生间马桶声,大声喊妈妈。
等她母亲被喊过来,听说她羊水好像破了,顿时也慌了,立即就打电话喊老公,她老公是阮庆云,也算是天云市曾经赫赫有名的富豪,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西门地产的办公室里工作。
一听说女儿的羊水可能已经破了,妻子不赶紧送女儿去医院,却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脑,他当时就火了。
隔着电话对妻子就是一顿臭骂,责令她赶紧叫人把女儿送去医院,他马上赶过去。.ξgyuxt.e
就这么一番紧张、慌乱之后,阮青稞被送到第一医院妇产科。
她全家人都很慌。
但接待他们的医生却很淡定,什么情况都还没检查,就先淡定地要她平复情绪,不要慌。
在阮青稞努力镇定情绪的时候,女医生帮她做了一番检查,比如听胎心、判断宫口打开程度,以及检测她腹中羊水余量……等等。
一番检查之后,女医生吩咐旁边的护士,给阮青稞安排房间、床位,并淡定地告知——羊水才破,距离孩子出生还早,不用紧张。
如此,阮青稞一家人的情绪才算真的平复下来。
已经先一步赶到医院的阮庆云,也终于有心情给女儿安排一间单人病房。
大半个小时后,阮青稞被转移进一间单人病房中。
父亲阮庆云暂时去护士台办理住院手续,以及缴费。
病房中,此时只剩下阮青稞和母亲两人。
阮青稞放松地躺在床上,母亲坐在床沿上,母女俩都看着阮青稞的大肚子,在微笑闲聊。
阮母:“稞稞,这小东西看来是在你肚子里待不住,想早点出来了,不过现在你已经怀ta九个多月,按说也算是足月了,对了,孩子的名字你确定好了吗?”
是的,怀孕这么长时间,阮青稞还没想好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到底要叫什么名字。
一开始,她早早就想好一个男孩名字,一个女孩名字。
但每过一段时间,她又想到一个更好的名字,如是再三,一次又一次,以致到了现在,她早就想过一堆孩子名,却始终没定下来,最后要用哪一个。
“呃,这个……还是等孩子生下来了再说吧!”
阮青稞一阵迟疑后,还是决定不下。
阮母无奈一笑,随即问道:“哎,稞稞,你说这孩子这两天估计就要出生了,你还不告诉我们孩子ta爸到底是谁吗?要不……你现在给他打个电话?这孩子毕竟是他的呀。”
阮青稞微笑摇头,“妈!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个孩子生下来就跟我们家姓阮,继承我们家的香火,还是不告诉那个人了。”
这样的话,阮母早已听过不止一次,今天再次听到,阮母叹了口气,心情很复杂,“唉!能有这个孩子继承我们家的香火,那当然好,但你个人的幸福……”
阮青稞不以为意,“妈!你这是传统思想,一个人幸不幸福,不是别人给的,而是看ta自己的内心满不满足,自己觉得满足,那就是幸福的,我和孩子又不需要男人养。”
阮母满脸无奈。
有一个太有主见的女儿,是一种什么感受?
就是她现在的感受。
论文化、论能力,阮青稞都比她这个做母亲的,要强太多。
但也是因此,她这个做母亲的,很多时候,都无法在道理上,说服阮青稞。
这就很无力。
……
谷深夜。
徐同道一个人靠坐在床头看书,儿子徐乐从年初开始,也开始跟他母亲葛小竹睡了。
因此,从年初起,他徐同道每晚都独守空房。
但他并不在意。
他有了更多时间独处,可以看书,可以上网,也可以思索一些事。
于他而言,今晚是一个很寻常的夜晚,四下很安静,很适合他看书。
突然响起的一声手机铃声,将他周围的静谧打破。
徐同道随手拿起枕边的手机,视线离开书本,随意瞥向手机屏幕,他有点意外许久没有和他在晚上联系的阮青稞,刚刚给他发来一条微信消息。
“你睡了吗?”
这是阮青稞发的消息内容。
徐同道略微沉吟,单手回复:“有事?”
他如今对阮青稞的感觉,有些微妙。
一方面,他们曾经有过很多次同床共枕的欢愉,但……最近差不多一年时间,他们已经再没有过那样亲密的约会。
虽然彼此谁也没有明言,但徐同道觉得他俩应该已经是“分”了。
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已经结束,但他们还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且,阮青稞的父亲阮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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