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黑裙美人斜依着椅子,修长双腿架在茶几上,露出线条完美的脚踝与红底高跟鞋,眼底满是笑意,看着左凌泉自食苦果。
但梅近水手段再高,还是低估了左凌泉在对付媳妇时的‘狡兔三窟、老谋深算’。
梅近水不提还好,一提愿望的事儿,左凌泉忽然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特权没用。
左凌泉心中一动,有些眼馋的神色顿时收敛,重新变成了正儿八经的谦谦君子,微笑道:
“差点把咱俩的约定忘了。嗯,我现在想打梅仙君一下,说好了,你不能拒绝,也不能生气。”
“哼……”
梅近水眼神平淡,站起身来,把鸡毛掸子丢到左凌泉手边,抱着胳膊站在面前,眼神儿带着几分调侃,意思估摸是:
让你打一下又如何?
给你机会你不吃,现在后悔了吧?
左凌泉自然没有拿鸡毛掸子,直接抬起手来,准备用手拍弹性十足的地方。
梅近水一愣,侧身躲闪,眼神出现了些许变化:
“你做什么?”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说好了怎么打我说了算,又没说非得用鸡毛掸子,梅仙君不会想出尔反尔吧?”
“……”
梅近水回忆了下两人的约定,顿时察觉到了其中的漏洞,不仅暗道失策。
但话说出去了,反悔也来不及,梅近水还是端正站好,让左凌泉用手打,反正他吃不着。
只是左凌泉得寸进尺的习惯,显然没改,见梅近水同意,就抬了抬下巴示意。
梅近水有些莫名:“又做什么?”
左凌泉正儿八经道:“这裙子挺好看,我怕下手太重打坏了,你把裙子撩起来。”
撩起来?!
梅近水眼底闪过一抹难以置信,饶是想过这小淫贼脸皮有多厚,也没料到厚到这一步,她微微蹙眉:
“左公子,你当我是三岁小丫头不成?”
左凌泉叹了口气,微微摊手:
“不愿意就算了,看来梅仙君也和寻常女子没区别,朝令夕改、说出去的话转头就不认账。既然没魄力,就不该提议满足我一个愿望,我没当真梅仙君非要让我许愿,我许了结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没意思。”
“……”
梅近水抱着胳膊,在面前盈盈而立,直至此时才反应过来,左凌泉许愿时的君子气度之下,每一句话都在挖坑为色胚留余地!
偏偏她当时还信以为真,给答应了,真以为左凌泉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色胚,才只打她一下。
已经答应了,如今再改口,怎么说都理亏。梅近水迟疑了片刻,倒也不负‘疯批婆娘’的名号,大大方方转身:
“你色心不改,想找借口撩裙子,动手便是。本尊答应了,就不会反悔,反正你再怎么解释,也只能打一下,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左凌泉眼底带着笑意,把‘最终解释权’五字展现的淋漓尽致,直接拍了拍膝盖:
“怎么打我说了算。梅仙君趴在我腿上,不然我不顺手。”
趴在腿上?
梅近水微微眯眼,看着左凌泉:
“左公子,你再这么得寸进尺,小心鸡飞蛋打,什么便宜都占不着。”
左凌泉很无所谓:“梅仙君觉得为难没法履行承诺,那就算了,我从不强人所难,全当上次的约定是玩笑。”
梅近水本来想用‘愿望’刁难一下左凌泉,让他因为装君子的行为自食苦果,结果现在一番较量,全盘落入下风,眼底明显出现了一抹纠结。
依照约定行事,左凌泉肆意妄为,她完全处于下风,往后嫁了,肯定被随便拿捏,没半点主动权。
毁约吧,以后进了左家也别想着兴风作浪了,光是这一件儿事儿,左凌泉都能拿捏她一辈子,指不定还会步徒弟的后尘,落個‘梅怂怂’的诨号。
梅近水斟酌了片刻,没有答应,但也没有反悔,而是轻捋裙摆坐回了椅子,双腿抬起来,直接架在了左凌泉膝盖上:
“打来打去的,伤感情,本尊给你个后悔的机会,让你换个愿望,如何?”
?!
套着黑丝的修长双腿,放在了面前,裙摆如水流般洒下,场景美不胜收。
左凌泉低头瞄了眼,很想展现说一不二的剑仙风度,来句“不换!”。
但面对这种考验,左凌泉很难硬气起来,手鬼使神差放在了梅近水的脚踝上:
“换一个怕是……”
梅近水抓住机会,轻哼道:“摸都摸了,木已成舟,现在不换也不行。你要是不说,我就当这是你的愿望,以前的约定就此销账。”
左凌泉望着想方设法找主动权的阿骚,心里有些好笑,也没有再为难她,认真询问:
“真什么愿望都可以?”
梅近水暗暗松了口气,拿出了大姐姐的气度,微微颔首:
“知道你好色,只要你顺从本心提,我无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