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什么人,敢让我们的轿子停下来!”
赵元佐见这人说话窄棱八跐,火气一下子冒上来;回敬一句道:“你是何人,轿子里面坐的是我姐姐为什么就不能停下来说几句话!”
这人见赵元佐强硬,禁不住“嗬哟”一声道:“老子见过不少硬茬子,还没见过你这样的二百五;你知道你是和谁讲话?”
来人气壮如牛地说着,把手会指着自己的心窝道:“爷爷今日要让长长见识!来人,将这小子痛打二十军棍!”
来人话音一落,便从后面涌上来十几个彪形大汉,手里果然都拿着军棍,将赵元佐围起来就要痛打,却被赵元佐双手一把拉;四五个人便倒在地上。
站立一旁的洪七娘和薛枭一见赵元佐上了手,便就斜刺里冲过来帮助赵元佐。
洪七娘一个撇巴,将刚才跟赵元佐讲话的那个刺头子打翻在地;紧接着一把揪起来抓住这厮的衣服领颌问:“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五皇子赵元佐,马上就要做太子的人,你这条狗,仗着谁的势在太子爷面前耀武扬威!”
汉子听说他刚才硬怼的竟是马上就要做太子的五皇子赵元佐,一下子吓出尿来;跪在地上磕头作揖道:“小人赵痈,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五皇子驾到!”
赵痈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跪行着走到赵元佐跟前道:“五皇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人赵痈错吃了一口屎;没有认出您就是五皇子,小人甘愿受罚;自己抽自己十个巴掌!”
赵痈“啪啪啪”地抽打着自己,赵元佐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问静怡公主,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要把你抬到什么地方去?”
静怡公主走下轿子,一把抓住赵元佐的手道:“德崇弟弟回来了就好!你一定得救姐姐!”
赵元佐听静怡公主如此讲,面面相觑一阵,道:“姐姐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静怡公主四处看看,见前面有家小客栈,对赵元佐道:“德崇小弟我们上客栈说话,你给赵痈讲讲;管好他带来的卫队!”
刚才抽自己嘴巴的赵痈听静怡公主如此讲,慌忙站起身来走到赵元佐跟前道:“小人赵痈听五皇子和静怡公主的安排,这里就将卫队带开来!”
赵元佐多了一门心思,瞥了赵痈一眼道:“你叫赵痈?带的是哪一家的卫队?”
“小子带的是当今宰相的卫队!”赵痈直言不讳地说着,看看静怡公主道:“宰相大人让小子率领宰相府卫队保护静怡公主上聚贤楼去!”
“当今宰相!”赵元佐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当今宰相是哪一位,元佐七八年不在京城不知宰相换成哪一位!”
“宰相换成赵普啦!”静怡公主嗔怒不已地说着:“赵普重新做了宰相后,通过叔王要将静怡嫁给他的儿子赵不二;赵不二品行不好静怡派人打听的,表示不愿意;还说静怡的中意人是折钟毓,但叔王说要跟赵普搞好关系;硬要将静怡嫁给赵不二!”
赵元佐已经是怒火满腔,静怡说着深深呼吸一阵,接着道:“今日赵普在聚贤楼请客,说让静怡去那里跟他儿子赵不二聚餐;才派相府卫队长赵痈带领卫队来请静怡,说是请;跟押解囚犯没有两样啊!”
“赵普恢复了相位,爹爹为什么这样做!”赵元佐狐疑地问了一声,对赵痈道:“你回去通知赵普,就说静怡姐姐不嫁人品不端正的赵不二;是赵元佐中途将你们阻拦了,静怡公主被赵元佐带走!”
赵痈尽管是宰相府的卫队长,可是面对马上就要成为太子的赵元佐孰轻孰重他还是能掂量来的;见赵元佐让他回复赵普,也就顺坡下驴道:“好好好!小人就按五皇子的话语回复当今宰相!”
赵痈带着相府卫队去了,静怡指指前面的客栈道:“德崇小弟,我们去客栈说话!”
赵元佐笑了笑把洪七娘、薛枭一、花骨朵介绍给她道:“姐姐,这三位一个是洪七娘,一个薛枭一,一个是花骨朵;陪同小弟从祁连山一路赶来,已经是德崇的亲人!”
静怡公主见说,和洪七娘、薛枭一、花骨朵三人一一道过万福。
赵元佐接着道:“刚才我们路过这家灌汤包子店,一一小妹想品尝一下灌汤包子的味儿,可我们几人都没有带钱;正琢磨在卖一件兵器度过钱荒,没想到和静怡姐姐相遇!”
赵元佐说着深深咽下一口口水笑道:“静怡姐姐,我们不去客栈了;就在这家灌汤包子店边吃喝边聊天你看如何!”
“这样更好!”静怡公主十分大度地说着,从身上逃出一张交子币道:“德崇,这是一张一千贯钱的交子币;在汴梁城无论哪一家钱庄都能兑换处铜钱来,姐姐给你吧!”
静怡公主说着,将那张一千贯钱的交子币递给赵元佐道:“我弟弟马上就要成为太子,可是混的如此稀酸;为了吃一顿灌汤包子竟然到卖兵器的地步!”
赵元佐将一千贯钱的交子币捧在手中凝视着静怡公主道:“姐姐,您哪里来这么多的钱?这么多的钱小弟哪里敢接!”
“姐姐让你拿上你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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