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佐见洪七娘说自己要卖兵器乾坤双棒槌,不禁笑出声来,向她跟前近了几步,道:“洪姐姐这不是打元佐的脸嘛!要卖兵器哪能轮上你?元佐有的是!”
赵元佐说着,将悬在腰间的七星璇玑刀摘下来拎在手中道:“这把七星璇玑刀可是宝刀,倘若卖了,真个汴京城也能买下来;还有这匹青葱马可是神马,比一一小妹的汗血马还值钱哩!”
薛枭一见赵元佐如此讲,也就十分大度地讲自己那把竹枪从马鞍子上拿下来道:“洪姐姐和元哥哥无需争执,要卖就卖一一这把竹箫,一一这把竹箫是笛子、也是箫,当然还能作为兵器来使用!”
学薛枭一讲完这句话,突然想起自己的宠物金雕突突来;眼睛里里突然噙满泪水道:“一一被西夏贼子困扰差点送了性命,突突也不知上什么地方去了!”
赵元佐见薛枭一思念金雕,近了一句言道:“这里是东京汴梁,不比皇城草原;突突就是有心思寻找一一小妹,人多成患的京都恐怕也不会容他!”
赵元佐说着,有点兴奋地讲:“元佐跟一一小妹一样,从小喜欢宠物;曾经在晋王府灌了三只黄鼠,元佐将三只黄鼠训练成齐步走、爬高梯、执拐杖的灵物,拿到大相国寺的花鸟市场换了三只珍鸟;但却惹了一屁股麻烦!不过也好,三只黄鼠引发的连锁反应竟然牵出一个大人物赵普;赵普是宰相,背着朝廷中饱私囊被赶下了台;这是元佐给朝廷做的一个贡献!”
洪七娘讪笑起来,盯看着赵元佐道:“五皇子原来如此调皮?用三只黄鼠扳倒了一个宰相!”
“那不是因为元哥哥的爹是晋王,伯父是皇上吗?”薛枭一不屑一顾地说着:“如果元哥哥的爹不是晋王,伯父不是皇上;他就是灌出来300个黄鼠恐怕也没有什么用处,甭说扳倒一个宰相,就是动摇一个知县的位子恐怕也难!”
“这话倒是真的!”赵元佐接上薛枭一的话:“权威这东西什么时候都有极大的威慑力!”
花骨朵一旁插上话:“我们四人一路从祁连山东行,怎么没有见到银屏公主她们?银屏公主他们不是押解着3万匹战马向冰凉赶来吗?”
赵元佐一怔,蹙蹙眉头若有所思道:“要将三万匹战马从河西带到中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屏姑她们可能走的事北路;而我们四人的轻装上阵行动迅速,一定是赶在屏姑她们前面了!”
薛枭一见赵元佐唠叨个没完,嗔怒一声道:“我们说的是弄钱进馆子吃饱子的事,元哥哥没完没了地说了一大通;包子还吃不吃呀!”
“吃吃吃!咋能不吃……”
说言未了,便见从西边走来一顶四人花轿,所谓四人花轿就是又四个轿夫抬着一顶花轿,花轿里面坐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娘娘小姐!
四乘花轿后面跟着几十个士兵护卫,看这架势不是一般人物。
赵元佐有点讶异,对洪七娘、薛枭一、花骨朵三人道:“看见没有,这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和小姐;如此这般的阔气,出门上街坐的是四乘小轿;后面还跟着几十上百人的士兵护卫!”
洪七娘讪讪而笑,道:“五皇子说什么疯话,你是当今皇上的皇子,马上就要被立为太子;难道出门上街就没有做过轿子?”
赵元佐瞥了洪七娘一眼,对天发誓道:“元佐对苍天发誓,出门上街从来也没有坐过轿子;为什么要坐?皇子也是人啊!搞那么规程干嘛!再说坐在轿子里面多么拘束?哪像我们现在的自由自在!”
花骨朵嘿嘿笑道:“五皇子能和花子这样的贱民在一起,就说明你跟达官贵人不一样!”
“为什么皇子就不能跟贱民一样,皇子又没有长着三只眼!”赵元佐正洋洋洒洒地说着,四乘小轿突然停在他跟前。靈魊尛説
小轿一停下来,轿帘子突然掀起来;一个丽人的脑袋伸出来喊了一声:“德崇!小弟!你怎么在这地方?她们三个是谁?”
赵元佐瞠目结舌,向前走了几步这才看清楚;和他说话的竟是滕国大长公主静怡。
藤国大公主静怡是先皇赵匡胤的小女儿比赵元佐大两岁,赵元佐现在十六岁藤国大公主已经十八。
赵元佐逮黄鼠那一年八岁,静怡公主十岁扮演的是主角;赵元佐驯化三只黄鼠时静怡一只跟他在一起,那时候赵元佐就知道;皇伯将她许配给大将军曹彬的儿子。
赵元佐上七星璇玑洞修炼整整八个年头,当初的小毛孩子印象全无,而是一个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英俊少年;藤国大公主一眼能够认出说明姐弟俩的关系很不一般。
赵元佐见静怡喊出他的名字,才辨认出她来;惊诧不已地呼喊一声:“静怡姐姐,您怎么会在这里……”
赵元佐说着话,但四个轿夫的步子并没有停下来;抬着静怡公主继续向前奔走。
赵元佐喝喊一声:“停下停下快停下!”
走在前面的两个轿夫见赵元佐呼喊,只好把轿子停下来,但后面闪上一个人来指责两个轿夫:“谁让你们停下来?”
这人说着,牛皮哄哄地看向赵元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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