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晚生的黄鼠一只一千缗钱都不卖!有人出两千缗想买三只,被晚生怼了个干的:哪里凉快那里歇着去吧!”赵元佐把牛皮几乎吹破。
谁让干鸟头先把牛皮吹得“嘎嘎”像,元佐是前有车后有辙;这也叫一物降一物,喇嘛降怪物;元佐糊弄干鸟头这样家伙还不是小菜一碟……
元佐吹完上面的牛皮接着吹得更响,只见她手舞足蹈,口若悬河的蹡蹡不休,道:“老丈知道晚生三只黄鼠哪里来的?太上老君八卦炉冶炼出来的金毛鼠啊!用晚生的天宫圣物换你的病鸟,哪里凉快那里歇着去吧!”
元佐同志这一次用的是激将法,干鸟头一听还真瞪直了眼睛。
这厮以前做过巫师,听说过天宫中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元佐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将信将疑,痴愣愣凝视着元佐不知如何是好。
赵元佐见干鸟头傻愣,变本加厉地说:“老丈不相信晚生的锦毛鼠是天宫圣物?不相信晚生现场表演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给你看!”
干鸟头乜斜着眼睛盯看着赵元佐,狐疑不解地问:“什么是爬高柱、拄拐棍、齐步走!”
赵元佐见干鸟头询问认真,吆喝一声:“扈大哥、张大哥、邓大哥,我们拉开场子来!”
扈于睿、张琳、邓瑶三个卫士见小皇子如此讲,便就张开双臂将围观的人向后驱了驱挪出一方大空地来。
赵元佐见一方大空地腾挪出来,便对赵元佑、赵元休道:“小六、小七,你俩把带来的家伙拿出来!”
赵元佑拿出一副小铜镲,赵元休拿出一只小铜锣;两样响器是元佐早就准备好的,教赵元佑和赵元休敲打过。
赵元佑和赵元休一拿出铜镲和小锣,赵元佐便喊着点子让两人敲打起来。
“铛铛铛、镲镲镲”的响声掀扬起来后,赵元佐指挥三只小黄鼠“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yu.et
这不是耍猴吗?可赵元佐耍的是三只小黄鼠,三只小黄鼠在“叮当叮当”的响器伴奏中表演完“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三种十分滑稽的高难度动作,惊得围观的人齐声喝彩。
赵元佐见人们喝起了彩,便给德恭、德隆两人招呼一声;德恭、德隆两人每人牵了一只黄鼠;赵元佐自己牵了一只扬长而去,把干鸟头胡嫠晾在那里了。
干鸟头胡嫠看完三只黄鼠的超高能表演已经动了心思,赵元佐几人这么一走老狐狸便就有点着急。
干鸟头瞪直眼睛盯看着离去的赵元佐几人,心中顿时像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涩各样滋味都有。
干鸟头这些珍奇观赏鸟真要像元佐说的那样是疾病的源头一个个死了,还感染其它的鸟;那么干鸟头这个作巫骗人的家伙也是罪有应得。
赵元佐说狼说虎地叨叨半天,说要拿黄鼠换染了疾病的珍鸟;干鸟头一听便气炸胆,可现在回头一想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莽撞。
赵元佐的三只黄鼠表演了高难度动作“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还真像他说的是天宫中的圣物,不是圣物,一只普通的黄鼠咋会给人打躬作揖;三只小家伙手中拎根棍子学老太太走路,还能整齐划一地齐步走。
如果用染病的珍鸟换来天宫圣物黄鼠,好像并不吃亏……
干鸟头心中急剧地寻思着,抬头去看赵元佐一行;已经走得几乎看不见踪影。
赵元佐、赵德恭、赵德隆三人牵着三只黄鼠头也不回地走出干鸟头的花鸟摊子,赵德恭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五弟你闹什么鬼,我们不就是来卖黄鼠换钱的吗?三只黄鼠的表演已经征服了现场的观众,你走了弄甚?”
“就是啊!”赵德隆接上赵德恭的话:“元佐你别闹啊!见好就收才是好汉,三只黄鼠是我们从晋王府后花园逮来的,多少卖几个钱得啦!”
赵元佐瞪了赵德隆、赵德恭几眸子,狡黠地笑着,道:“三哥、四哥军人的不是,元佐用的这是激将法;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赵元佐说着,让德恭、德隆加快步子;三人牵着黄鼠急急而走,赵元佑、赵元休、扈于睿、张琳、邓瑶5人紧紧跟在后头。
扈于睿跟上来拽拽元佐的衣袖悄声问道:“小皇子,你犯哪一门子神经啊!我看那老儿已经动了心思,你走了干么?”
赵元佐回看扈于睿一眼嘿嘿笑道:“卫队长哥哥不懂兵法实在遗憾,这就叫兵不厌诈啊!”
赵元佐说着,压低声音对扈于睿道:“老头那几只鸟低头耷耳精神不振只不过是着凉、消化不好而已,晚生夸大其词蝎虎一番把老儿給镇住了;其实老儿根本就不懂鸟病,咱家这么做是想勾出老儿心中馋虫;没见那家伙使个干鸟头吗?贪心大着哩!”
赵元佐说着冲扈于睿一笑,道:“扈哥哥放心,老儿一定会找上门来;我们今日一定会拿到钱!”
扈于睿有点不相信,赵元佐戳戳他的腰眼道:“傻站着干么,不信你等着瞧!”
赵元佐和扈于睿几人走到另一家花鸟市场上去了,干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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