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是鸟的)足趾、垫:有无足垫和趾部皮肤坏死和脱落。
第十是鸟排粪带痛:当鸟在排便时,表现疼痛不安、惊惧或费力,多患有腹膜炎和胃肠炎,或是由于胃肠心肝等脏器被铁钉、钢针、鱼刺、尖锐的木棍等刺入,引起的创伤性心包炎、创伤性胃肠炎及肝创伤等所致。
赵元佐演讲式的叙说完毕珍鸟的健康和带病情状,干鸟头不禁目瞪口呆;对赵元佐生出万般的佩服之意。
干鸟头定定神,向赵元佐跟前近了几步道:“公子还真是行家里手,观察鸟的疾病和健康老夫很少听说到过!”
“晚生是珍鸟专家呀!”赵元佐毫不谦虚地说着,扬扬洒洒道:“老丈挂在这里的鸟如不及时进行隔离治疗,恐怕很快就会消失?”
赵元佐说着,更加谈虎色变地叨扰着:“晚生这不是吓唬老丈,信不信由你!”
干鸟头诚惶诚恐地向元佐深深一揖,道:“老夫相信公子没有说错!那么如何让鸟儿恢复康健,还望公子指点迷津!”
干鸟头这是一种虚心的表态,赵元佐瞥了他一眼想了想;郑重其事道:“老丈实在,晚生不遮不掩了!”
赵元佐说着扬起手臂在额头上抹了一把道:“现在拯救的办法只有一个,要不将病鸟杀死;要不就赶快隔离开来!”
回头看了干鸟头一眼,见他神情凝重,便就加重语气道:“老丈明白晚生的意思不?那几只珍鸟就是传染疾病的源头,如果不杀死或者隔离开来,你的这些鸟,花鸟市场这些鸟都得死僵僵!”
干鸟头的脸色更为难看,成为酱猪肝;赵元佐冷哼一声道:“老丈,晚生这些话不是危言耸听;信不信由你!”
干鸟头凝视着赵元佐眼睛珠子在眼眶中骨碌碌转动着,赵元佐的话就像一把刀子插在他的心窝上。
花鸟市场上这些鸟不光是他的***而且是毛洪的***,尤其是四只珍鸟:绿翅鹦鹉、红靛颏儿、蓝靓颏儿、金丝雀可谓价值连城,但元佐却说那是传染疾病的源头。
没错,四种珍鸟这几天是萎靡不振不停地拉稀,可是拉稀不至于就是传播病菌的源头啊!干鸟头哪会相信元佐的鬼扯!
赵元佐见自己说了一河滩话干鸟头将信将疑,便就煞有介事地指着红靛颏儿、蓝靓颏儿、绿翅鹦鹉、金丝鸟道:“老丈你看,那四只珍鸟已经患病不轻;再扛下去问题就严重咧!”
干鸟头脸上没有血色,因为这四只鸟的价值是千缗钱啊!
干鸟头蒙头想了想,看向赵元佐道:“公子有何办法挽救老夫的四只珍鸟!”
赵元佐见干鸟头自己跳上灯盘,目光四处瞅瞅;心中安安说道:“甭看你是老狐狸,元佐却有好猎枪,不信套不住你!”
元佐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暴露了他的恶作剧行径;没错,元佐是在恶作剧;他想通过恶作剧弄点钱給翠屏、静怡这帮帮女孩子给给,让她们满足一下购物欲望。
元佐同志才是真正的“活雷锋”,共产主义精神在宋朝大相国寺大放异彩。
可是他的手段是不是有点损?带有一定的欺诈行为呢!
说元佐同志有点欺诈行为这话讲得有点大了,干鸟头几只珍鸟屁股拉稀这是事实啊!元佐同志只不过在事实基础上做了一点夸张罢了。
话又说回来,元佐同志这是用自己过硬的养鸟技术做了一点发挥而已;和欺诈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干鸟头要是对鸟的疾病有所了解,也不至于元佐说东就是东;他提不出一点儿反驳意见。
说白了这是一场知识、智慧、气质耐力的大比拼,元佐同志从一开始就占有主动权。
大家应该明白,元佐同志有点赖,有点油,有点花,更多的是凶和狠吗?
元佐同志心中得意洋洋一气,提高嗓音道:“老丈快拿主意,如果不忍心杀死四只传染病毒的珍鸟,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它们弄到深山大谷中隔离起来;不这样做灾难马上就来临!”
干鸟头终于有了反应,重复着赵元佐的话:“把鸟弄到深山大谷里隔离起来!”
赵元佐见干鸟头心有所动,笑了道:“要不这样,晚生用黄鼠换老丈四只珍鸟;代您去深山大谷去隔离如何!”
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立即展现在干鸟头的脸上,被人用棒子敲打脑袋的感觉顿时在身上发酵。
老儿愤怒地瞪着赵元佐甩甩手臂道:“你这混小子说了半天尽是放屁,原来是想用黄鼠换老夫四只珍鸟?”
干鸟头越说越上气,十只鸟爪子一样的手指头在空中乱抓着;双脚在地上跺的“嘚嘚”响,冲着赵元佐道:“混小子知道老夫四只珍鸟值多钱?没有一千缗休想拿走!”
赵元佐不以为然地冲着干鸟头笑笑,并不吭声。
干鸟头死死盯着赵元佐道:“你这三只烂黄鼠能值几个毛钱?滚远里去吧!”
赵元佐见干鸟头睁了硬眼,气势不减地说:“老丈不要把一点当莫啥!知道晚生这三只黄鼠值多钱吗?讲出来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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