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沉吟一阵道:“嗯……那他现在在何处?”
“要说这许虎也真是个亡命之徒,孤身一人就往摄魂谷里逃,现在恐怕早已经被其中毒虫咬死了罢。”
“这摄魂谷是什么地界?”
简家家主笑着道:
“摄魂谷是西漠的一处险地,传言当年西漠毒兽横行,百姓民不聊生,佛祖便以大法力将西漠所有毒虫猛兽全部收入谷内,保的西漠安宁,而摄魂谷却是成为一方险地,少有人可以生存。”
无心想了想,又问道:“摄魂谷内可有毒瘴之类?”
“摄魂谷中有种毒草名叫摄魂,闻之便会祸乱心智,想要食之,食后便会被剥去灵识,很多人刚入谷中便被摄魂草所杀,不过若是以您过了九重天的道行来说,这摄魂草便算不得什么了。”
“你先将他安顿在此处,莫要怠慢,我去去就回。”
无心嘱咐道,随即拍了拍秦墨的肩膀,便下山去了。
秦墨咬牙切齿的看着无心离去,若不是他此时不得动用灵力,哪里会这么憋屈的在简家等候,心中更不是滋味,只盼无心早些取来散功之法。
“这位道友,不如先随老夫入府用膳吧?”
简家家主笑呵呵的拉住秦墨,便走入府中,简家听闻秦墨是无心带来的贵客,自然不敢怠慢,请入府中,便将一座大院收拾出来供其居住,而论起膳食,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无一不全,各种奇珍异兽,奇花异草,都被精心烹调摆上了餐桌,虽说日子过的有些窝囊,却倒是少有的清闲舒适。
秦墨现在不能动用灵力,晚上自然也不能像原来那般修行,只得重操旧业,跟管家要了些笔墨,写起字来,他当年作为秦国的书法大家,当年一手自创的秦体可谓是风靡全国,现在虽然许久没有动笔,但几十载的功夫倒还没忘,倒也像模像样,一夜便净是写了些书帖,直到第二天天明,桌上已然摆了厚厚的一摞纸张,管家进来洒扫房间,只看到满桌书卷,不由得好奇问道:“先生是写书帖的?”
秦墨想了想,自己曾今似乎也就是以此为生,便应道:“是啊。”
管家看秦墨并无倨傲之色,心中紧张也去了几分,也不那么拘谨,拿起桌上的一卷书帖一看,笔法苍劲有力,字体方正,身为简府管家,自然也是见过世面,便是秦墨当年的真迹也有收藏,自然识得这当年风靡天下的秦体,不由得赞道:“好字,好字啊。”
“先生,老朽我忽然想起我家少主酷爱秦体,不知可否从先生这里买些去。”
老管家看着满桌书卷,喜不自胜,问道。
“你简家供我食宿衣着,这纸是你们的,墨也是你们的,这书卷又怎么能收钱,通通拿走便是。”
秦墨摆了摆手,将一骡书卷整了整,递给管家,管家很是没有想到,此人既然是无心带来,肯定是出名的大家之作,没想到竟是分文不取,老管家惊讶之余便是大喜,冲着秦墨躬身一礼道:“多谢先生。”
他见秦墨开始用膳,便急匆匆抱起书卷,朝着远处一座庭院内走去,亭中坐着一个少年,身上衣着光鲜亮丽,面目清秀,手中正拿着一卷太上感应篇,这是历代修道之人修行前必读的一部书,讲述如何感应天地灵气一道,此时的少年也在埋头苦思,可时不时却能看到石桌下的另一只手正攥着一卷书帖,隐隐可以看到王宣庆三字,眼睛时不时的朝桌下望上一眼,随即看看四周又无动静,却看到老管家正捧着一沓子书卷走来,顿时大喜道:“麓管家!”
麓管家笑呵呵的抱着书卷走来,这个少年是当今简家家主简从心的孙子,名叫简单,其父早早便逝,简从心事务繁忙,也很少管他,自小便是麓管家将他带大,二人说是主仆,却亲如父子,关系自是极好。
“这是前几日你无心爷爷带来的那人写的,老朽看了,此人练的是秦体,笔法浑厚,老朽知道您喜欢,便拿来给少爷您瞧瞧。”
麓管家满面红光,样子着实比拿到书帖的简单还要高兴,道。
简单兴奋的接过书帖,左右望去,四下无人,便拿起书帖看了起来,越看越是兴奋,可看到后来,面上却满是苦色。
“怎么了少爷,是他写的不好吗?”
麓管家见其面上满是苦色,急忙问道。
简单摇了摇头,皱眉道:“不是,他写的太像了,而且很多秦体中还未出现的字被他写出,竟是与秦体契合,笔法意境与秦墨当年所书无疑,若不是那人看起来那般年轻,我都要怀疑他是秦墨本人了。”
“少爷,他最后的落款上写的自号是秦子羲,也是姓秦,会不会是秦墨的后人。”
麓管家拿过一副书帖指着角落里的落款说道。
“不行,你把他请来,哦不不不,我去找他。”
简单说道,随即将书帖收好,便朝着秦墨居所走去。
与此同时,摄魂谷深处
吱吱吱,吱吱吱。
一种诡异到渗人的声音在摄魂谷中回响,无心站在中央,遍地都是些蛇虫死尸,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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