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冰天雪地。
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雪,袭击了楚国,厚重的积雪,覆盖了整片楚国大地,对于升斗小民来说,无异于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又逢旱灾,洪水,本来就颗粒无收,勉强度日,又来此暴雪。“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唉!”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具具枯骨,流落街头,流氓四起,哀嚎不断,国乱之开始也。
国都邯郸。
一位身穿龙袍,内夹保暖锦衣,头戴冕旒,身形高大,比寻常人还高出一个头,面容英俊,手脚虚浮,一番纵欲过度的微胖中年人。
无精打采,任由一位面容俊秀,体态娇弱的小太监搀扶着,慢悠悠,向天坛走去。
身后一群,官服在身,老少不一,神色复杂的官员,慢慢跟在身后。
“喔!”中年人打了一个颤抖,擦去眼角的泪水,狠狠伸了个懒腰,呼出了一口白烟。
听着中心高台之上,大声诵经,面容枯瘦的祭祀,昏昏欲睡,瞥了一眼,眼前顶着鹅毛大雪,天坛之上开坛做法,诵经,求神的道士,甚是无趣。
项乾,此时就想,早早结束这场闹剧,离开这般寒冷的环境,回到后宫温柔乡里去,完成尚未成功的运动。
“礼成,请天子受香,祭天起!”旁边身穿礼服,庄严肃穆的老者手持祭文,大声高呼!
眼角瞥了一眼,无动于衷,无精打采的项乾,不由闪过一丝悲哀,“可怜老臣心!”
空有霸王的无畏血脉,却毫无霸王,气吞山河的气概。
当今局势,如此严峻,还贪图享乐,李阁老快要不行了,楚国危也。
琉璃关,三百米外,秦军驻地。
樊岩高台直站,看着下方,穿戴整齐,精神抖擞,严阵以待的铁骑,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诸君我等,来此处多时了?”
樊岩身穿暗金铠甲,头戴钢盔,手握长剑,长剑拔出,向天一指,冲高台下方将士,撕声高吼。
“三载!三载!”下方将士,身穿铠甲,手持利器,目光狂热,齐声高呼,应声答道。
“能战否?”
“战!战!战!”
“刀戈利否?”
“利!利!利!”
“好!好!好!不愧是我秦国的儿郎!拿起你们手中的刀戈,给我冲!杀光楚国这群杂碎。
重甲兵士前方开道,神箭手后方掩护,攻城车,投石车,准备攻城,玄铁骑,两翼包抄。我们就是要,堂堂正正拿下,琉璃关,直至,楚国国都,邯郸!”樊岩,高台之上,大声咆哮。
“杀!杀!杀!”
秦国的将士如同,饿疯了的猛虎一般,不惧生死,渴望鲜血,朝前扑去,如同洪水猛兽,蜂拥而至。
楚国将士,艰难抵抗,城墙上不断投下,石块,火油,削尖的栅栏,等拼死抵抗。可是秦军人数,太多了,无畏死亡,只为荣耀,遍地都是死尸。
樊岩,放下手中的长剑,改用宽大的斩马刀,带领一只小队,独自冲上前去。
看着眼前,面目狰狞围上来的楚兵,神色闪过一丝嗜血的疯狂。
翻身躲过,偷袭过来的暗箭下,一跃而起,落地横劈,刀光一闪,一个狰狞的人头,高高飞起,鲜红的血液,如同破裂的水管一般喷泄出来。m.ζgx.
“嘿嘿!来吧杂碎。”
斩马刀,像碾肉机一样肆意屠杀,楚国兵士,樊岩,敞亮的铠甲,布满粘稠的鲜血,战火的污垢,依旧无畏厮杀。
“将军小心!”
远处的副官,高声喊道,樊岩旁边,静止不动的死尸,突然睁开眼,手持长枪,面目狰狞,弓前身来。
“说时迟,那时快!”狠狠朝樊岩,腰间一刺,快,准,狠,携带同归于尽的气势。
樊岩听见亲卫,高喊,赶忙变换招式,宽大的斩马刀,往下方一护,瞬间格挡。
“叮”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樊岩虎口微震,幸好挡住了。大刀一扫,连人带枪,狠狠砸了出去,生死不知。
“你不得好死!”偷袭未成的士兵,伏地不起,面带狰狞,双眼狠毒,死死盯着,樊岩,咒骂道。
樊岩也不废话,虎口一拧,一跃而起,狠狠一劈,刀光一闪,人首分离。
“呸!楚国人,就会背后偷袭,孬种!”
“咦!”
顺着前方看去,一位身材高大,面容英俊,身披银凯,头戴银盔,手持方天画戟。
看似双十的年纪,七进七出,英勇无畏,身旁已经躺下了十几具躯体,身受数箭,血流不止,依旧面无表情,场中搏杀,以伤换伤。
“好一匹烈马!”看着眼前英勇无双的青年,樊岩不由赞叹,生出一丝爱才之心。
“止戈!”樊岩大喊一声,四周杀红眼的士兵,闻声而动,活生生,停下手中的利刃,面带煞气,不解看着樊岩。
“吾欣赏你,放下武器,臣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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