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去的王谨干脆坐在原地,等章尔宗的回信。
闹事家属就躺在自己身边,任由鲜血流了一地,无一人敢靠近。
十几分钟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大旗?”
“我给你查到豹哥是谁了。”
巧了,柳大旗不仅是程诺的旧友,还是阎王的大学同学。
作为一个医生,他收集情报的能力甚至不必黑客弱多少。
“我一开拳馆的兄弟告诉我,这个所谓的豹哥,不过是外埠的一个泼皮。
“早年间靠倒卖盗版光盘发过一次财,后来钱被他祸祸了个七七八八,收敛了不少——
“总体来说不是个好东西,但是不像能干出绑架这事儿的人。”
“他平时在哪儿活动?”
“这事儿我可不知道,不过这种泼皮无赖,应该在人渣圈子里还挺好打听的。”
“啊好,等这事儿了了请你吃饭。”靈魊尛説
“你先把小樱桃她娘俩找回来吧。”
说完,大旗挂了电话。
从医院出来,天快黑了。
王谨左思右想,钻进了车里。
挂到一档,车慢慢地开。
突然,路边大排档一桌吆五喝六的人进入了自己视线。
王谨把车停靠在附近,在这这些人旁边一桌坐下。
要了十支肉串一盘炒菜,一边心不在焉地吃东西,一边观察这些人。
为首者正是今天下午跟踪自己的混混。
只见他高举啤酒,口齿不清道:“今天下午整了个活儿……轻轻松松又赚五百,来,喝!”
身旁一人捧道:“这事儿还得明哥你来,要是换我,可能十分钟都跟不下来!。”
“不是我吹,别说半个小时,我要是有闲心,跟到现在都不成问题!”
“明哥威武!”
一阵阿谀声中,七八人又举起啤酒,一饮而尽。
王谨眉头拧做一团,心说章尔宗思维够敏锐的,这混混果然有问题。
正思索间,旁桌一人突然看向自己,王谨有些荒乱,急忙收回视线。
低头吃了两三分钟,王谨再抬头,觉得邻桌看起来有些不对。
“一,二,三……”
正纳闷邻桌穿的花花绿绿的混混怎么不见踪影,突觉脑后一热,随后失去了意识。
王谨再醒来,是被味道刺鼻的冷水浇醒。
试着挣扎几下,他发现自己被反绑在了椅子上。
七八个混混拎着水桶酒瓶,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
“这老东西准没憋好屁。”
衣着鲜艳的混混显摆着手上沾血的酒瓶,正上窜下跳地邀功。
“刚才喝酒我就看他一直往咱桌上看,我一瞅他,他就,就,就……”
“做……做贼心虚!”
另一混混起哄道。
“对对对,做贼心虚——老子能想起来要你提醒!”
混混晃晃手上凶器。
“明哥,我看他眼熟,干脆打晕了绑回来!”
“这他妈不是功夫神医嘛!”
明哥走上前,拍着王谨的脸。
“怎么,今天在医院打人没打够,还想和我们比划比划?”
说着,明哥接过旁边混混手中的酒瓶,“啪”的一声,砸在王谨头上。
“这破瓶子质量行啊,砸了两下都没碎?”
“哎明哥我有个乐子!”
一娃娃脸混子一脸狞笑。
“咱们轮流拿这瓶子削他,哎看轮到谁把瓶子打碎!”
一群人跟着起哄,丝毫没意识到这么做可能会把人打死。
“细狗你会玩儿啊,那你先来!”
明哥把酒瓶递给细狗。
“来个开门红!”
“来嘞!”
细狗一边高声应答,一边将酒瓶重重砸下去。
酒瓶应声而碎,鲜血顺着头顶流下来。
“细狗牛逼!”
不知谁喊了一声。
随即混混们都冲上来,拉着细狗去旁边黑屋子里喝酒去了。
王谨甩开滴到眼边的血珠,观察起了周围状况
他发现,此处似乎是一个废旧的诊所。
只是四面窗户都被旧海报糊的严严实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屋顶吊灯破碎,只剩下手术椅上无影灯光惨白,勉强照亮房屋。
屋中陈设极为简单。
靠墙有三张桌子,一层一层的架子上不知堆放着什么器械。
桌子旁四五个破凳子,歪七扭八地堆放着这帮混混的外套和包裹。
挣扎几下,王谨感到一阵狂喜。
这帮醉鬼不仅没有将他绑紧,甚至酒瓶碎片就落在手边,无人理会。
“细狗单身十九年就是不一样!”
一群人胡乱灌了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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