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辉趁着夜色来到逆命阁,为了保证自己的命运一定会改变,他还要做一件事。
一辉来到逆命阁,逆命阁前雄伟的雕像在月下静静立着,他一席长袍带帽,低眉颔首,双手并拢指尖碰在一起,像是有所企盼,一辉在雕像下驻足良久,静静的凝视着这个雕像。
月下的雕像半阴半明,更增添了份神秘感,借着夜色的掩映,一辉悄无声息的进入逆命阁,他并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
一名灰袍男子走在逆命阁的庭院内,他四十多岁,步履稳健,院内铺着整齐的方形地板,四周的花坛内种着各种芳香四溢的花朵,即使没有阳光,也不能阻挡它们渴望绽放的心情。
灰袍男子突然停下脚步,他的神色变得警惕起来,小心的凝视着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蒙面人,蒙面人背携长剑,髻发高束,一条断袖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孤独又神秘。
“你是何人,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一辉目光如电,右手一翻,月痕剑从虚空中凝出,在月下泛着银光,满是斑驳的剑身青白相接,显的尤为明显,一辉杀气凛冽,直逼灰袍男子。
“月痕剑?”m.ζgx.
灰袍男子认出了这把剑,而就在他疑惑的一瞬间,一辉便冲了上来,灰袍男子也在第一时间凝出长剑与其相抗,两人你来我往,数十招过后,两人打了个平手,不分胜负。
灰袍男子一分为三,使用魂分身攻了上来,但令他惊讶不已的是,对面的独臂蒙面人几乎也是同时一分为三,也变成了三个与之交手。
“魂分身,你是逆命阁的人!”
一辉没有回答,他缓缓举起月痕剑,月痕剑仿佛吸收了月亮的光华,剑身泛着耀眼的银光,忽的,月痕剑光芒大涨,发出的银光甚至照亮了整个逆命阁。所有还在巡逻的人全都疑惑不已,不知发生了何事。
光芒越来越强,灰袍男子根本无法睁开眼睛,但他感觉到前面传来猛烈的攻势,强烈的杀意如同利剑穿心般直逼过来。
长剑刺到他的眼前,被一圈紫色的结界弹了回去,千钧一发之际,灰袍男子开启护心诀,挡住了面前的进攻,但从背后传来的气息又令他不寒而栗,他刚一转身,只见独臂蒙面人突破护心诀,一举击在了他的心口之处。
一瞬间,灰袍男子全身像被施了咒,动弹不得,全身的力量都在往心口处涌去,并不断流向那个手掌,这时灰袍男子才明白,这是噬魂术,逆命阁的噬魂之术。
片刻之后,一辉收回了手掌,灰袍男子双脚一软,整个人都倒了下去,一辉冷冷的望着他,语气冰冷。
“你这么喜欢教人修习魂力是吗?我今天就吸了你的全部魂力,让你成为一个废人。”
灰袍男子抬头仰望独臂蒙面人,月光笼罩在独臂蒙面人身上,只看见一个黑色的轮廓俯视着他,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感受到那黑色蒙面下隐隐透出的愤怒与憎恶。灰袍男子显的极其虚弱,仿佛说话也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爹!”
突然传出一阵呼喊,数十个身着红衣的逆命阁弟子,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其中还有一个红衣少年,他的装扮明显与周围的人不同,他看了灰袍男子一眼,立刻冲了上来,想要与一辉过招。
一辉长剑挥舞,几招便将红衣少年击退,长剑横扫,红衣少年连忙避开,一辉的月痕剑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疤。
一辉见众人来到,他要做的事已经做完,没有留下的必要,便纵身一跃,踩着屋顶,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
“追!”众人立刻呼喊着追了过去。
“爹!爹!你怎么了!”红衣少年惊恐的扶起灰袍男子,顾不得擦去侧脸伤口上的血。
灰袍男子一手支撑着身子,轻轻摇了摇头,“不用追了,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苏东瑜十分不甘心的朝一辉离去的方向瞪了一眼,回过头来扶起灰袍男子,“爹,到底是什人对你下手,你感觉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认得他手中的剑,那是离恒派掌门易路行的月痕剑,他使得也是离恒的剑法,一定是他派来的人。”
“爹你先别说话。”苏东瑜说着,将一股魂力注入灰袍男子的身体,但令他惊讶的是,灰袍男子全身的魂力一无所剩,三魂七魄的经脉全被封闭,再无打开的可能。
“爹,你的魂力…离恒的人怎人会噬魂之术。”苏东瑜惊恐万分,现在他最担心的是他父亲的身体。
灰袍男子摇摇头,“不知道,修习魂力之人如果被吸走魂力,三魂七魄将在十日内一一消散,我已时日不多,东瑜你听好,今后逆命阁的一切事物都交由你掌管。”
他说的极慢,虚弱到了极点,灰袍男子喘了一口气,继续道:“白幽寻走后,逆命阁就成了我们苏家人的,你要好好修习魂力,光大逆命阁,还有,记得杀了易路行,替我报仇…”
灰袍男子悲愤的说完最后一句,便昏了过去,任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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