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辉等人被绿蜘蛛的蛛网困住,即将成为它口中的食物。
巨大的蜘蛛从天而降,如泰山压顶般扑向被蛛丝绑住的一辉,千钧一发之际,无涯手中的墨竹突然发生异变,墨竹受到了无涯灌注而来的木系灵力,瞬间分裂成无数的细丝。
细丝游走于身周,将附在身上的蛛丝全部割断,又重新回到无涯的手中,他步履疾风,刹那间就冲到一辉的身前,横起墨竹挡住了蜘蛛的巨口。
蜘蛛被忽然冲上来的无涯挡住,愤怒的提起两只前足插了下去,无涯横剑划开,一阵剑气挡下蜘蛛的前足,并划伤了它的眼睛。
蜘蛛的眼睛被划伤,从中流出绿色的液体,它不得不后退了数步,痛苦的挣扎起来,同时它的前足擦过无涯的手臂,将无涯划伤,鲜红的血液顺着衣服滴下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血迹。靈魊尛説
无涯手中的墨竹再次变换成细丝,细丝急速飞过众人的身体,将几人身上的蛛丝一一割开,四人齐聚一起,司徒云飞看到蜘蛛的眼睛大喊道。
“眼睛是它的弱点,攻击它的眼睛有用。”
一辉提剑迅速聚起魂力,将其引入月痕剑,月痕剑紫芒大涨,一辉纵身一跃,自上而下掷出月痕剑,月痕剑携带强大的魂力,在空中划出一条紫色的痕迹,瞬间将蜘蛛从眼处洞穿,又从它身后的腹部洞出,斜斜的插在地上。
被魂力剑击中的巨型蜘蛛摇晃了一**体,痛苦的往前迈出几步,终于在一声不甘的嘶鸣中轰然倒下,流出一地的绿色血液。
众人上前查看,确定这个怪物确实死了之后才放心下来,燕林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道。
“这怪物恶心死了,长得丑就算了,死了还要流脓。”
一辉侧目看到无涯受伤的手臂,立刻迎上来查看他的伤势,“无涯,你没事吧?”
他掀开无涯手上被划破的衣服,却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无涯刚刚受伤的地方完好无损,如果不是无涯衣服上的口子,和伤口处、地面上都残留的血迹,很难相信他刚刚才受过伤。
一辉十分惊讶,无涯只是轻轻放下衣服,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没事,表情冷漠,和往常一样。
一辉的脑海中迅速回忆起三年前,在离恒的祠堂中,他和武文雄联手将一个少年黑衣蒙面人打伤,明明在他的右臂上留下了一道伤,在众多的弟子中却找不到那个受伤的人,他一直为此耿耿于怀。
而今日的无涯也受了伤,却同样完好无损,难道无涯就是当初那个黑衣人,那当初又为何要攻击自己,现在为何又来帮自己。
太多的疑问徘徊在一辉的脑海中,司徒云飞的话才把他拉回到现实中。
“看来这里不是真的城东王墓,现在门口又被封住,得赶紧想办法出去才行大家四处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出口。”
几人四下寻觅,燕林走到一面刻有壁画的墙上,好奇地打量着画的内容。“你们过来看看,这画的是什么?”
其余三人听到她的喊声,纷纷走到壁画前,这是一片浮雕墙,一辉仔细地看了看浮雕。
“这是一面浮雕,上面刻画的,大概是永安王生前的故事,这永安王生前是一位将军,神勇威武,镇守着永安城这座城池,妖魔鬼怪全都惧怕他,从来不敢侵犯这座城。”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妖女诱惑他喝下一碗长生水,永安王喝了神水,随后性情大变,直至入魔,又率领众妖进攻永安城,他的妻子是女娲后人,为了城中的百姓,领兵与之对抗,最后不得已只能杀了他。”
“但是他的妻子实在太爱他,于是化身为两块石头,救活了永安王,永安王醒来得知此事,痛不欲生,抱着那块石头悲伤致死。”
“什么石头,那是女娲灵玉,还有,浮雕中有没有说,还有一块女娲灵玉去哪了。”燕林激动的问道。
“浮雕上没提到,我也不知道。”一辉回答道。
燕林有些失落,“哎,空欢喜一场,不过这女娲后人真傻,为了这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要是我肯定不会这么做,姥姥说了,这天下的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也不能这么说。”司徒云飞走上来,“这天下还是有那么几个好男人的,比如说本少爷,就是个十足的好男人。”
燕林十分鄙视的瞥了他一眼,又继续研究那些浮雕,她四处看了看,目光停留在眼前的一条蛇上。
“咦?这画上怎么有条奇怪的蛇?”燕林好奇的伸出食指,去碰那条小蛇,她轻轻一用力,小蛇竟像一个机关一样被她按了下去。
咔嚓,浮雕中突然传出机关触发的声音。
“小心,有机关!”
一辉大喊道,将燕林一把拉了回来,四人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的变化,但除了刚刚的声音,并没有任何机关被触发。
一辉看了看浮雕,“这里也有一条蛇。”
确定安全后,他走到另一边,按下了那条蛇的浮雕,也发出了机关被触发的声音。
“这里也有。”司徒云飞也发现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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