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木尔憋住笑在对讲机里回复道,"感谢黑德兰航空公司,我们一定会回去大力的宣传你们黑德兰航空的服务。”阿凯等着就是这句话,立刻回复道,“我们一定会提升我的服务质量,争取让每一名乘客都宾至如归。”
飞机中途加了油,大家简单吃了一顿饭,解决了下生理问题,就李凯继续启程。飞机在又颠簸了三个小时终于到达了黑德兰,黑德兰已经是灯火通明的夜晚了。しgㄚu.Π
三架飞机轰鸣着依次降落在黑德兰国际机场的跑道上。迎接的人员排成一溜儿,两个小女孩手拿着花环,跑过来将花环套在了阚木尔和他母亲的脖子上。
阚木尔和母亲末世前不是没有坐过飞机,但在机场接受这种礼仪却是第一次。阿凯就是故意这么安排的。
风神翼龙驮着来宾缓缓的降落到北黑德兰的一家酒店,这里本来已经废弃了很久,现在被新业主重新装修一新,正好用来接待阚木尔和他母亲。
巨大的宴会厅大堂,一盏足有10米多高的水晶灯闪耀着耀眼夺目的光华,一只十人的小乐队穿着燕尾服,各持乐器,或站或坐在乐谱架前,一个美女坐在钢琴前面,大家一起合奏着悠扬的经典乐曲。
宴会厅中心摆着数十张餐桌,最中心是一个巨大的圆桌,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的肤白貌美的礼仪小姐将众人引领至这个巨大的餐桌前。
这个礼仪小姐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改良版旗袍,大花花的大腿在旗袍侧开里面若隐若现,看的阚木尔的眼睛都直了。阚木尔的母亲不得不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踹了他一脚,让他注意礼仪。
阿凯早就把这尴尬的一幕看在眼里,他知道阚木尔的妻子已经不在了,所以才安排了一个美女礼仪小姐。
旁边的宾客早已就位,现在重要的客人已到达,宴会马上开始了。两名主持人走到台上,首先致辞,“女士们,先生们,各位尊贵的来宾们,首先我向大家隆重的介绍来自珀斯的阚木尔先生和母亲。”现场立刻响起了雷鸣一样的掌声,阚木尔和母亲赶紧站起来举杯向大家致敬。
主持人示意大家安静后接着说,“下面我宣布一条喜讯,我们尊敬的黑德兰市市长阿凯先生将赠与阚木尔和母亲私家海边别墅一套,以及黑德兰荣誉市民称号,下面有请阿凯先生和阚木尔先生及母亲上台来。”
阚木尔一愣,埋怨阿凯说:“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下?”阿凯狡黠一笑,低声说,“这是个惊喜的礼物呀,提前告诉你就不是惊喜了。”
上台阚木尔接受了私人别墅的钥匙和荣誉市民的徽章,宴会才算是正是开始。其实还是老样子的一切,杂技、魔术、歌舞,阚木尔和母亲由于很久没有看过,看的津津有味。
宴会不知不觉进入了尾声,到了集体舞会的时间,侍者们早就把餐桌撤下去,整理出一个巨大舞池来。阚木尔和母亲还坐在椅子上发呆,一个花白头发的英俊男人走了过来,绅士的向阚木尔母亲一弯腰,shen“女士,能请您跳一支舞吗?”
阚木尔母亲满心欢喜的伸出了手,两个人划着优美的舞步,就进了舞池。剩下的阚木尔在这里有点挝耳挠腮。就在这时,之前领位的礼仪小姐走了过来,“阚木尔先生,我可以做你的舞伴吗?”
阚木尔喜出望外的接受了美女的邀请,两个人开始了翩翩起舞。阿凯并没有跳舞,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向频频经过的友人们举杯致敬。婧婧依偎着他,眼里面全是星光,看来今天势必有一场激烈的战斗要打响。
第二天一早,阚木尔穿着睡衣从自己那上千平米的豪华别墅中醒来,旁边慵懒的躺着昨天那名礼仪小姐。阚木尔冲了一个热水澡,这在珀斯敢不敢想,仆人赶紧送来问人的早餐和咖啡,还有一份散发着墨香的黑德兰早报。
阚木尔端着托盘走到了庭院里遮阳伞下,躺在躺椅上查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头版头条写着“阿凯市长设宴热情接待来自珀斯的好朋友阚木尔先生”,点了点头,他翻开第二版,这里全是介绍他的生平事迹,也不知道这个报纸的记者怎么消息这么灵通?很多事情自己都记得不那么清楚了,报纸上却描绘的如亲临现场。
翻过第三版,有条消息却让他震惊了“阚木尔先生接受本报记者采访,声称将会为早日解放珀斯做出自己的贡献,并透露愿意出任新珀斯第一任代理市长的职位,”
阚木尔啪的一下把报纸拍在桌子上,咖啡也直接丢到了地上,咖啡杯摔得粉碎,“这一切就是个阴谋!”
他母亲从楼上穿着睡衣走了下来,手里端着咖啡,她的脸色精神焕发,像年轻了十几岁一样,“我的儿子,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呀?”
阚木尔拿起那份报纸,把第三版递给母亲,拧过头去,一言不发。仆人走过来把打碎的咖啡杯打扫干净。
阚木尔母亲看了看报纸,很平静的问阚木尔,“你觉得这是个阴谋对吗?是个惊天大阴谋?对吗?”
阚木尔咬着牙,点了点头。阚木尔母亲轻轻一笑,“我的傻儿子,这根本不是一个阴谋,这是一个阳谋,自从你接受了阿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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