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的话没有丝毫情面,透着深深的杀意,大殿中参与审判的人皆是对云飞扬产生了深深的敬意。
在大事上如此果断,这才是作为一个宗主,应该有的风范。
二长老此刻则是更加恐惧,甚至陷入了绝望之中,眼中泪水已经浸透了眼眶。
死亡的恐惧,已经占据了他的所有。
“宗主,我错了,饶我一命!”
“宗主,我错了,饶我一命!”
……
但是,他仍然没有放弃,残缺不全的身体趴在地上,奋力的抬起脑袋,重重地砸在地上,看样子好像是在磕头求饶。
“宗主,我错了,饶我一命!”
“宗主,我错了,饶我一命!”
……
其他几个人,也是做起了与二长老同样之事,希望能够获得云飞扬的宽恕,以求活命。
然而,云飞扬却一直冷眼看着,不为所动,也没有可以阻止他们。
二长老等人接连下来,额头已经被砸破,血液流出,满地都是。
不仅是云飞扬,其他人都是选择冷眼相待,作为宗门长老,不以身作则,却做出如此行径,不杀,愧对御兽宗列位先祖。
“饶你们一命?问问在座的各位以及南宫圣女是否同意吧?”
这时,云飞扬开口了,语气冷漠,而这句在二长老等人看来,就像是抓住了希望的稻草。
立马将求饶的目标转向了其他人。
“诸位长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网开一面,饶我一命,以后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各位的恩情!”
二长老等人看着其他人,企图能够得到他们的宽恕,现在只要能让他们活下去,做什么他都愿意。
“呸,无耻小人,你这种人还配活着?”
然而面对他们的求饶,其他人也仍然不为所动,甚至某个人还在他们身上吐了一滩口水,神情极具厌恶的说道。
他们不为这几人求情,不仅仅是因为单纯的厌恶,还是在考虑云飞扬的想法。
谁都可以看出来,云飞扬对二长老等人已经起了必杀之心,若此刻帮二长老求情,相当于是与云飞扬唱反调,没有人会傻到去做这种事情。
求这些人,显然没用,于是二长老看向了南宫婉儿。
“圣女,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不该去绑架你的家人要挟你,求南宫圣女绕过我,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做牛做马,绝无怨言,只求圣女饶我不死!”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答应你劝说宗主参加宗门大比,你又会不会放过我的家人呢?”
南宫婉儿没有直言,冷眼看着二长老,反问了他一句。
云飞扬闻言,看着二长老冷笑一声,想看看他要怎么回答。
二长老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他说会,显然不会有任何人相信,如果他说不会,自然是自寻死路。
南宫婉儿一句很绝,直接把他们推向了死路。
二长老知道自己已经必死无疑,最终把头埋在了地上,不再说话,只是无力的哭泣,极度的后悔。
云飞扬开口道:“既然做错了事,那就要付出代价,今天你们的下场,全都是因为你们咎由自取。”
“执法堂弟子何在?”.lnㄚ.nt
然后他站起身子,顿时间,他的身上散发出一道气息,这是一种威严的气息,一种宗主应该拥有的威严气息。
“在!”
随后,便是见到,几个手握长剑的弟子,从外面飞速进来,单膝跪在地上,声音洪亮。
同样也是一种威严气息,一种刚正不阿的威严气息。
云飞扬取出一块令牌,拿在手中,放在胸前,道:“我以御兽宗宗主之名,令,今御兽宗二长老已经若干弟子有违宗门声誉,现在对二长老等人颁布死刑,执法堂即刻执刑!”
闻言,几名执法堂弟子,拔出腰间长剑,竖放于胸前,道:“执法堂弟子得令!”
随后起身,提起二长老等人的身体,泛着寒光的长剑,宛若死神的镰刀一般,正要收割魂魄,摄的二长老等人心惊胆颤。
这一刻,真正的死亡的气息,笼罩其全身。
被拖着的身体还在颤抖,是一种无力的颤抖。
同时,他们口中仍然在求饶。
“宗主,饶命啊!”
“宗主,饶命啊!”
“饶命啊!”
……
声音渐行渐远,渐渐的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二长老等人,一路被抓到了执法堂,一个宣告死亡的地方,一个地狱的门口。
他们的身体被绑在邢柱之上,口中仍然喊着饶命,声音已经嘶哑了,眼神已经完全变成了空洞。
而在那空洞之中,唯一村在的只有那浓浓的恐惧。
而在邢柱全面,站着几个执法堂弟子,他们手拿长剑,面无表情的看着二长老,眼神冰冷宛若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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