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哈家兄弟真猖狂,不明正义只道光。
水泊再要报恨愁,只怪兰生孤错首。
钟离瘦虎先锋将,要起四团练项头。
纵使雷将肯言兄,大难临头谁在酬。
却说那郡王张叔夜因宋顺、普宣二人之言,正于太庙中向宋公明三十六人的首级下跪认罪,天上突然风雷大作,电闪雷鸣,张叔夜眼前金光大起,只见光中走出四个人,头先一人扶起张叔夜,言道:“张郡王大可不必如此。”张叔夜看去,要问那人生的如何,只见:
丹凤眼,卧蚕眉,滴溜溜两耳垂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梁山天魁星,宋江及时雨。
张叔夜大惊道:“阁下莫不是宋公明!”来人点头,道:“宋江现已被天帝封为天魁星主,掌管天庭司法。”张叔夜惭愧道:“嵇仲自知是已犯下大过,今番特意来向诸位义士谢罪。”言罢向宋江躬身一礼,只见宋江身旁一黑大汉,手拿两把板斧,原是黑旋风李逵,叫道:“你个鸟毛郡王,为何要助那昏君攻我梁山!”宋江喝道:“不可无理!”再转身回拜张叔夜道:“我梁山一百零八兄弟是否为星耀降生,张郡王想必已心有所知,而陈道子那三十六雷将又是否真为天庭神将。也无需多问,功过自是会有后人所评说。”张叔夜无言,宋江叹道:“我梁山日夜期盼招安,却被陈希真捷足先登,还以灭我梁山为功,张郡王虽为领军之人,此却非是张郡王一人之错,只是大宋现将有灭国之灾,宋江只望嵇仲哥哥,能替我山寨众兄弟实现自家一心报国尽忠之愿,尽平生之力,保大厦不倾。”张叔夜大惊,便问道:“大宋灭国之灾说的莫不是眼下的大金之祸?”只见宋江身旁一白净面皮,似秀才打扮的人,开言说道:“天机本不可泄露,然嵇仲哥哥已知其七分,大宋之灾将不久矣。”张叔夜再看,原是智多星吴用,张叔夜追问道:“那依宋顺、普宣二人之言,莫不是嵇仲将不久命丧大金。”四人不置可否,宋江从怀中取出一玉佩递与张叔夜手中,言道:“此乃玄女祈福之玉,能驱魔辟邪,保救大宋百姓之命,望郡王能救这大宋天下百姓。”说完宋江却是反向张叔夜跪着拜了一拜,张叔夜还要追问时,就见得黑旋风李逵在那怪叫一声,朝着张叔夜一斧子砍来,张叔夜哇呀大叫一声,却撞在枕囊上,窗外鸡鸣之声不断,之前所遇神迹,觉来竟是南柯梦一场。张叔夜披衣坐起,却见自己手中握有一物,竟是那块玉佩,方知刚才自己所梦之事皆为实,遂将此玉封存于一小叶紫檀盒中,放于家中书架后方墙上一暗格里,就此称病不朝,谁来过问都不见,二子问其缘由,张叔夜也不肯多言半语,然头痛噩梦也相继消失,真乃妙不可言。
只说梁山泊大攻唐家寨时,济州知府巴说、密州知府胡道应彼时已被贬为青州知府的贺太平之邀,趁梁山泊发兵唐家寨之际,寨中空虚,三人共合兵十二万来攻打梁山泊,一连三日,第一日被雷羽用埋伏计灭掉了三万兵马,第二日晌午时分,僧继忠又携着戴冲、凌空二位头领下山偷袭,戴冲作法,官兵军心大乱,僧继忠趁机领兵击破大营,僧继忠砍杀了济州兵马都监杜哲兵,第三日贺太平又单调菏泽水军一万两千人兵分三路绕上次徐愧破水泊路线攻寨,再水陆并进,调集五万步兵攻打龙口关,不想水路官兵多为李乾旧部,虚与委蛇,拖延不进,宫本、武藏二人趁机驶潜螺舟凿沉了主船,青州水军安抚使许超终阵亡,余部投降。陆上凌空又打死了青州兵马都监吴铭,密州知府胡道也在乱军中被僧继忠俘获,济州、密州两处的兵马便尽数都是溃散。贺太平见灭梁山已无望,仰天吐了口血摔下马去,被救走了,三州大军也陆续退了回去。
大军退走后,僧继忠命小喽啰把胡道押入牢里,好生看管,余下日子,雷羽排兵布阵,罗海负责下山招兵买马,不过十日便又给山寨内添了近两万兵马,僧继忠、李洪鳄二人操练步兵,戴冲自上了山,就拜了邱仁杰做师兄,苦修自家道术,李乾、宫本、武藏三人教练新进水军,杨发打造新器具,张谦、鱼让二人修筑新寨栅屋舍,乔向元培养良马,黄竺督促栽培谷物,只等众人得胜归来。
待到大军回寨后,不待修整,李君一便先命人将唐猛、孔厚、康捷、刘永锡四人首级并着范成龙尸骨摆于梁山忠义堂供桌上,各自摆上灵位,以唐猛首级祭奠黑旋风李逵、行者武松之灵,以孔厚首级祭奠鼓上蚤时迁之灵,以康捷首级祭奠神行太保戴宗和智多星吴用之灵。以范成龙尸骨祭奠鬼脸杜兴之灵,其后让黄竺来论功行赏,斩杀唐猛乃是李全之功,斩杀孔厚乃是李明凯之功,擒获刘永锡乃是邱仁杰之功,其余诸将喽啰皆有斩敌破寨之功,还有之前解官兵围剿山寨的功劳,也各要有赏赐,不待唤三位水军头领上来,就见西水寨中有一人急匆跑上山来,直撞入忠义堂中,原是河中夜叉武藏,武藏见到自家杀父仇人唐猛首级,不禁是热泪盈眶,当即是在父亲灵位前磕了三声响头,又转身拜谢李全道:“多谢李全哥哥为家父报仇雪恨,武藏在此谢过了。”李全连忙扶起武藏道:“山寨兄弟一家亲,兄弟不必多礼。”随后黄竺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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