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点点头道:“千真万确,江蓠什么事,都会告诉我,他说,王爷身上背负着国仇家恨,又丧父丧母,十年前就一直被人打压,他的身世很可怜的,他能活到今天,已经用尽了足够的力气,他很不容易。”
“他当时被太子妃抛弃后,整日在酒楼喝闷酒,有一个雪夜,他醉倒在雪地里,是经过的宫飞燕救了他,他本不想娶宫飞燕的,是宫飞燕求他,说她在尚书府过得不好,想跟着他。”
“他当时对太子妃心灰意冷,再加上宫飞燕与太子妃长得有几分相似,他就娶了她,他根本不爱宫飞燕,是为了庇护她,给她一个庇护之所而已。”
“江蓠说,他感觉王爷娶了宫飞燕之后,却爱上了你,你却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所以他很矛盾,其实想想,咱们王爷也挺可怜的。”莺儿说完,难受的叹了一口气。
晚浅浅没想到,宫飞燕和夜初寒之间,还有这么多故事。
她刚才听到他的表白,还有那个强吻,她的心竟咚咚咚的跳着,直到现在都没有平复。
她不敢想象,难道,她也爱上了夜初寒?
不可能的,在感情方面,她有洁癖,她是绝对不会爱上夜初寒这种人的。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只听有人咒骂道:“哪里来的穷书生,去去去,你居然偷看了我的谜底,再来猜我的灯谜,你作弊,不算!”
“在下什么时候偷看你的谜底了?你刚才说,每人只要交一两银子,连猜对十个灯谜的话,就能赢得那上方的玉簪子。在下全部猜出来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晚浅浅她们听到声音,也好奇的凑了过去。
只见在一间挂满了花灯的玉器店铺前,站着一名瘦猴精似的店老板,还有一名身穿青色粗布长袍,背影瘦削的书生。
晚浅浅定睛一看,这书生,不是晚楚楚的前未婚夫江慕羽么?
他虽然穿着粗布长衫,人也很瘦削,但是模样却是十分周正。
是个好看的俊秀小生,站在那里,也气度不凡,一身正气,不知道他和这瘦猴精发生了什么事。
“对呀,我们江师弟刚才的确连猜对了十个灯谜,老板,你该不会是舍不得那玉簪子,想耍赖吧?我江师弟可是交了银子才参与的,你该不会是想骗钱吧?”江慕羽旁边的一名锦衣书生,也双手环胸,冷声道。
晚浅浅一看,这锦衣书生气质超然,衣饰华贵,一看就是富家公子。
她再一看,发现这是应天书院院长的儿子子书青,她在公宫中的宴会上见过他。
他们身边还站得有好几个学子,看样子,他们是一起的,都是应天书院的学生。
“我耍赖?分明是这穷酸书生作弊!他就是觊觎我这上好的玉簪子,才偷偷的瞟了我写在桌子上的答案,我这答案,刚才是拿书盖住的,可他刚才靠近我的时候,这书突然移了位置,我当时还没发现异样,直到他连猜对十道灯谜,我才知道,他刚才移动了我的书,偷看了答案才猜出来的。”那瘦猴精指着桌案上的一本书,和书下写的谜底道。
“你胡说,我根本不知道你把谜底写在纸上了,我更没有动过你的书,我不在乎你这玉簪子,我只要讨个公道,我江慕羽的名声,不能被你给败坏。”江慕羽铁青着脸,生气的说。
那瘦猴精一听,顿时冷笑道:“你们是外地的吧?就凭你们几个,就想在我这店铺面前撒野?我说你作弊你就是作弊,你们赶紧给我滚啊,如果不滚,影响我做生意的话,有你们好看的。”
瘦猴精说完,朝身后的几名打手使了个眼色,打手们顿时抡起棍子,目光阴狠的盯着江慕羽他们。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店老板,你想干嘛?难道,你输了不认账,还想打人?”江慕羽不敢置信的盯着瘦猴精,他心里虽然有些怯弱,但仍是一身的正气。
“对,你敢当众行凶的话,难道你不怕燕国的律法?”子书青他们也站得直直的,全都倨傲的扬着眉,是毫不畏惧的样子。
这些书生,内心虽然害怕那些带着江湖气息的打手,但仍旧充满勇气的怒瞪着那店老板。
“律法是什么?哈哈哈,在我这里,我就是律法!”瘦猴精满脸阴鸷,冷笑过后,便沉声吩咐身后的打手,道:“看来这些作弊的骗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敢讹我们店,来人,给我上,给我打断他们的狗腿!”
“慢着!我看谁敢动他们!”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打抱不平的响起。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一名身穿粉衣的女子,已经冷冷的走了上来。
江慕羽回头一看,顿时朝晚浅浅拱了拱手,道:“摄政王……”
“江公子,好久不见,你叫我浅浅姑娘就行了。”晚浅浅走过去,朝江慕羽使了个眼色,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好,浅浅姑娘,这件事不关你的事,你们先走吧,免得连累你们。”江慕羽看晚浅浅只带了两个丫鬟,顿时很担心她的安危。
毕竟,这些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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