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王说过,本王可以给她一笔银子,把她送走,本王会让她们母子一世衣食无忧,不让她们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怎么可能,她怀了你的孩子,那是割舍不掉的父子情,你就放我走吧,让我走,我不打扰你们,你们好好的过日子。”晚浅浅说着,眼眶唰地红了。
夜初寒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要走,他一把抱住她,声音心痛又低沉,道:“傻瓜,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要是走了,我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掏走一样,我没了心,还有什么盼头?”
“不,我必须走,我不能在留在这里。”晚浅浅木然的看着窗外,天上弦月高挂,她却无心欣赏这美景。
她的心也好痛。
她怀了来历不明的孩子,要如何留在摄政王府?
再过一个月,肚子一旦大起来,就掩饰不住了。
所以,哪怕不是因为宫飞燕的事,她也要走,否则后患无穷。
“不,本王是绝对不会让你走的,要走,也是她走。”夜初寒轻轻扶起晚浅浅的脸,眼眶泛红,道:“本王还没有替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还没有和你生孩子;还没有让你过上,再也不用讨好别人的生活;没有让你活得自在、潇洒;也没有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那个女人,没有让你成为皇后,母仪天下;又怎么能让你走?”
“这些东西,我都不想要,我只想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生活,你的身边危机四伏,四面楚歌,我跟着你,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请你放手,放我离开。”晚浅浅坚定的道,可牙齿却在打颤。
仿佛说出这伤人的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不可能,你既已经成为本王的女人,就算你离开,一样会有危险,你只有跟在本王身边,受本王的庇佑,才会安全。”
“可是我不爱你,我没办法和你生活在一起,反正我还有一次和离的机会,我可以给皇上说,我已经想通了,请皇上成全,容我们和离,放你自由。”晚浅浅道。
“本王不需要自由,本王只要你!”
夜初寒听到那句她不爱他,声音陡地加大,心已经痛如刀割,道:“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以前伤害过你,但我愿意去弥补,你知道吗?我曾经幻想过,我和你,有一个家,一双孩子,一方土地,我们吃同一锅菜,盖同一张棉被,经历同样的开心、难过、巅峰、低谷,有同样的梦想,这些愿望你都没有帮我实现,你又怎么能走?”
事实上,他听到她说她不爱他的话,心口已经窒息至极。
只是作为男人,他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他心里再痛,眸色都很冷。
晚浅浅定定的看着他。
一双孩子?
她也很想,可是,她现在怀了别人的孩子,是绝不能让他知道的。
太子府。
“太子爷,有探子来报,今晚丑时,摄政王要在他城外的别庄,夜会敌国密探。”
太子正抱着蝶舞喝酒之际,便听到李傲的禀报。
“什么?夜初寒竟然敢私通外敌,这是真的?”太子猛地放下茶杯,不敢相信的问。
“此事千真万确,是探子好不容易探来的消息,那探子是我的心腹,请太子爷放心,这件事事关重大,要不要先进宫报告皇上?”李傲问。
“不可,现在夜已深,宫门已经落锁,父皇不喜半夜有人打扰,况且,这一来一回的,等你们报告完,他们已经私通完了,到时候就来不及了。”太子冷冷道:
“李傲,你快和那探子带路,本太子要亲自带人去抓夜初寒,如果他私通外敌的事属实,那他这次彻底完了!”
“那是,这勾结外敌,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只要一被我们抓个正着,他必死无疑。”李傲道。
太子带好人后,已经一脸激动的上了马,领着手下们,策马朝城外奔去。
他们很快就来到一座废弃的别庄,据探子说,这座别庄是夜初寒的产业,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等到了别庄之后,太子果然看到那别庄里面,亮起了油灯。
这早就废弃了的别庄,又怎么会突然燃灯?分明里有人在里面私会。
太子生怕夜初寒跑掉,赶紧跳下马,拔出剑,领着人就走到那门口。
只听“砰”的一声,他一脚踹开那门,领着人冲了进去,道:“大胆夜初寒,竟敢与敌国密探在此私会……”
太子才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因为他看到里面,的确坐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但却没有看到夜初寒。靈魊尛説
那男子看到他的一瞬间,也惊了一下,道:“你是燕国的太子?”
“正是,本太子问你,是不是夜初寒约的你?他竟然敢私通外敌,他在哪里?他是不是逃跑了?”太子铁青着脸,怒吼道。
那密探冷冷一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太子道:“什么夜初寒?你是指贵国的摄政王,我怎么会认识他?太子殿下,不是你约我来共商大计的吗?你在这里装什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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