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就不要狡辩了!与我私会的,就是你!”
那密探说到这里,突然狠狠的咬了口嘴里的毒丸,顷刻间,他已经嘴角流血,其目睁圆,目眦尽裂,身子倒在了地上。
张府尹赶紧上前检查,他抠开密探的嘴,检查了一番后,便说,道:“皇上,他嘴里藏得有毒丸,他已经咬毒自尽了。”
夜初寒道:“看来他是怕受酷刑折磨,索性了结了自己,太子,皇上乃是你的生父,你为了一已私欲,竟然与外敌私通,你把皇上的江山置于何地?你就不怕引来狼子野心的天盛人,威胁到皇上的天下?”
“是啊太子,皇上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韩冰太傅也恨铁不成钢的说。
庆丰帝听到这话,已经失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气得一掌拍到桌上,怒道:“大胆孽子,朕对你太失望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通外敌,你们说,该如何处置?”
哪怕是他的儿子,敢觊觎他的皇位,敢通敌叛国,他一样要严惩。
“私通外敌,按律,是谋反大罪,足以满门抄斩。”张府尹道。
听到这话,太子顿时吓得浑身惊恐,他怒瞪向张府尹,道:“张府尹,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夜初寒的爪牙,当然替他办事,本太子没有通敌,你们就凭这密探几句话,就想定本太子的罪?请问物证呢?你们可有本太子联络他的书信?”
“太子,请你慎言,臣只忠于皇上,臣何时变成了摄政王的爪牙?只有皇上,才是臣的主子!臣只是按律办事,依律说话。”张府尹赶紧朝皇帝拱手,表忠心道。
“那证据呢?就凭一个密探的话,你们就敢定本太子的罪?万一这密探是被夜初寒收买的呢?父皇,你千万别上他们的当,他们几个都是一伙的,你要是真的处置了儿臣,你会后悔的。”太子苦口婆心的道。
“是啊皇上,当时我们推门进去,的确只看到太子与那密探在说话,但是他们好像不认识似的,我们也没有搜查到他们来往的书信,燕国的律法,是不错杀一个好人,依微臣之见,此事还需要再调查,恐怕也要有有力的证据,才能判谋反之罪,如果仅凭这密探一人之言,却无书信来往等证据,是不能定罪的!”刑部尚书耿天上前道。
张府尹却道:“耿大人,难道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不能作为证据?他都与密探在勾结了,难道还不算是证据确凿?非要有信件来往才算是证明?”
“太子敢与别人勾结,又岂会把信件留在身上任我们搜查?他肯定会毁掉信件。当时你也亲眼所见,你为何要给他脱罪?”
“……”
耿天被张府尹的眼神,瞪得有些心虚。
他是曾鸣的门生,当然要帮太子了。
见张府尹这么说,太子气得怒瞪向他,道:“好你个老匹夫,你们都巴不得本太子死是吧?本太子偏不如你们的意,本太子没做过的事,就是死也不认。”
“太子,你还是老实招了吧,说不定皇上可以从轻发落,你又何必再狡辩?”韩太傅道。
“太子,我们亲眼看见你与密探勾结,你怎么能强词夺理?”李太师也附和着。
“好啊,你们这一个个的老东西,都被夜初寒收买了是吧?说,他给了你们多少钱,多少好处?你们竟然替他来污蔑本太子!父皇,你别听这几个老匹夫的,他们和夜初寒一起串通起来害我,我不认罪,死也不认罪。”太子被冤枉,越说越激动。
突然,他猛地一使内力,便将手上的绳子给震断了。
“来人,快护驾!”夜初寒冷冷出声,人已经护在了皇帝面前。
庆丰帝也被太子的举动吓得后退一步,他怒道:“逆子,你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谋杀朕?”
“父皇,儿臣是你的亲儿子,怎么可能谋杀你?你宁愿相信这些外人,都不相信儿臣?”
太子说到这里,突然一把揪住张府尹的衣领,癫狂般的怒吼道:“都是你们几个老东西陷害本太子,还有你,夜初寒,你就是主谋,我就是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就是为了陷害我!”
张府尹几位大人看到太子变成这样,一个个都失望的摇了摇头。
现在的太子变得好疯狂,好凶狠,像个疯子似的,哪里还有以前的半分威风?
“太子,你太让人失望了。”韩太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么冲动的人,又如何能当大任,更别提当太子了。
燕国要是交到他手里,迟早完蛋。
“逆子,你还不快放开张府尹?你要朕现在就诛杀你是不是?”庆丰帝怒吼一声,脸上是雷霆之怒。
一听到诛杀二字,太子顿时害怕了。
他赶紧放开张府尹,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声泪俱下的道:“父皇,儿臣之所以变得这么疯狂,皆因儿臣是被陷害的,儿臣不服啊。”
“证据都不全,他们就想治儿臣的罪,父皇,难道你想眼睁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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