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内侍转身离开,把秦王和吕不韦的话传达了下去。
时间不大,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在两位护卫的看押下走上了王宫大殿。
夏凌霄也是首次看到太子丹,想到了荆轲刺秦王之事,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太子丹面容俊朗,斯斯文文的样子,不过此时却一脸寒霜。
将渠见了太子丹后,赶忙走上前说道:“将渠拜见丹太子!”
太子丹一摆手,冷哼了一声。
将渠走上前去说道:“将渠代燕王谢过大王,愿我燕国和秦国世代交好,永止刀兵!”
“将相国,何必卑躬屈漆的求人呢?丢了我大燕国的脸面!”太子丹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赢政脸色一冷。
眼中寒芒一闪。
“哼,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大言不惭。”
“要不是吕相国跟寡人提起,我大秦还有一个燕国质子,寡人都不知道你是何许人也!”
“今日寡人是卖给燕王喜个面子,把你释放,再敢在我大殿上口出狂言,等我守孝期满,第一个灭了你燕国!”赢政冷冷的说道。
太子丹待要出言反驳。
一旁的将渠拉了拉太子丹的衣袖。
“大王,将渠拜谢大王!”
“将渠这就跟太子丹离去,大王息怒!”将渠也担心夜长梦多,拜别了赢政后,连夜跟太子丹返回了燕国。
大殿上的各国使臣也都见识到了秦嬴政的威严,均缄默其口,自顾的饮酒作乐。
麃公见大殿上的气氛有些沉闷,端着酒杯一一的跟各国使臣对饮交谈。
麃公可是秦国的军方“大佬”,几位重臣都觉得脸上有光,跟麃公相谈甚欢。
夏凌霄也跟随在麃公身后,与诸位使臣把酒言欢。
大殿上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当夏凌霄走到了韩国丞相张平的面前时,张平十分客气的跟夏凌霄说道:“太傅,张平先行谢过太傅的高情厚谊!”
夏凌霄当然知道张平所指是在赵国借兵之事。
夏凌霄淡淡的一笑,“张相国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来,现在凌霄已经不在赵国了,往事不必再提!”
夏凌霄跟张平对饮一杯后,夏凌霄实在是忍不住问道:“张相国,香秀夫人一向可好?
张平略微有些愣神,随后展颜一笑,“张平佩服!”
“香秀夫人一如既往,深入简出,淡然自若,一向都好!”张平立刻明白了夏凌霄的意思。
夏凌霄笑得很开心,随后说道:“张相国,或许过得些日子,凌霄闲来无事,说不定哪天就会去韩国游玩一番,到时候说不准还要劳烦张相国!”.lnㄚ.nt
张平笑着说道:“贵客登门,张平一定扫榻相迎。”
两个人会心一笑!
这些各国重臣当中,最为郁闷的就要属乐乘了,几位秦国重臣默契的对他视而不见,敬酒也只是象征性的点到即止。
乐乘心知肚明,无奈下只能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宴席一连三日。
前来秦国吊孝的各国重臣纷纷请辞。
赢政没有现身,所有事情均由吕不韦一手操持。
龙阳君也到了离开秦国的时候,神医府,夏凌霄和几位夫人置办酒席,给龙阳君这位特殊的客人践行。
酒席之上,夏凌霄说道:“君上,要不这样吧,你再待上几日,凌霄就要出使韩国,正好顺路给你送行!”
龙阳君美目泛出喜色来。
“盛情难却,龙阳敬太傅一杯!”龙阳君说道。
还没等夏凌霄端起酒杯,一旁的巴清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的太傅恐怕早就酝酿好此事了!”
巴清看着眼前美艳不可方物的龙阳君,根本就不受控制的吃起味来。
夏凌霄心里暗暗好笑。
故意说道:“君上,一会儿喝完酒,你我再合奏一曲如何?”
龙阳君含笑说道:“龙阳自然是求之不得!唉!年月过得好快,转眼之间又是数载,但愿此情此景永在!”
巴清鼓着脸颊,略带酸味的说道:“夏太傅,真是没看出来,原来我们的太傅还精通音律!”
“巴清佩服万分,不知什么时候也教教我们几个小女子一同学学!”
夏凌霄摇着头说道:“凌霄愚钝,哪里懂得什么音律,这都是龙阳君手把手的教给我的,一连数月,不分昼夜,凌霄这才约会了抚琴!”
“夫人如有雅兴,凌霄定当尽心竭力,不分昼夜,让夫人纵情音律之中,不能自拔!”
巴清听得夏凌霄露骨之话,俏脸满是红云。
狠狠的瞪了夏凌霄一眼之后,不再做声。
一旁的如姬和燕云燕雨乐得前仰后合,很难见到大夫人吃瘪,几个女人乐得毫无形象。
巴清俏脸一板,正色说道:“很好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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