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春华,他确实不来电。
而且张春华一向与司马懿感情较深,虽然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若是真的让她嫁给了沈跃,将来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夜晚,张家饭桌上,张汪一直有意无意的看着沈跃,只觉得与自己女儿越发相配,简直就是郎才女貌。
“贤侄啊,老夫有一事相求,还请贤侄答应啊!”
张汪笑着捋着胡须:“我这小女,芳龄二八,之前我等看错了人,司马懿实在不适合做我张家女婿,老夫想着,贤侄可否迎娶小女,做个侍妾?”
“爹!你说什么?”
一旁的张春华脸红到脖子根,又羞又气。
侍妾,那是女人最卑贱的选择,但凡一个女子有点能耐,都不愿意做人侍妾。
她之前可算得上司马府正妻,那地位,可是比沈跃正妻都要高不少档次的,现在忽然让她做侍妾,她是一万个不乐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休多说。”
张谦有些不悦的看向张春华,随即看向沈跃:“贤侄啊,如何?”
“呃。”
沈跃摸摸鼻子:“我与子衿成婚前,说好只娶她一人,大丈夫岂可言而无信?”
“可男儿在世,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贤侄切莫做那个异类。”
“张公说笑了。”
少年轻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张公要是没其他事,晚辈就告辞了,天黑夜路难走,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说完,他拉着林子衿就要离去。
张汪叹口气,起身劝道:“算了,强扭的瓜不甜,老夫不再提及此事了,夜色已深,贤侄还是留在府中歇息一晚,明日再走吧。”
听到这话,沈跃才松了口气,道了声谢,拉着林子衿前往客房。
房间内,林子衿吃吃笑了半夜,笑话他送上门的女子都不要,给沈跃整的恼羞成怒,翻身将她红唇都咬肿了。
深夜,皇宫灯火通明。
种辑在伏寿皇后的冷宫中,同样坐在一旁的,还有献帝刘协。
自董贵人被缢死,如今宫中唯一信得过的人,怕是只有伏寿皇后了。
大半年内,伏寿皇后一直久居深宫,不曾与外人交谈,每日只顾宫墙旁的一些花花草草,不理其他事。
她端起茶杯,送到献帝刘协面前,轻叹一声:“陛下,喝茶。”
“皇后娘娘,您怎么看待此事?”
种辑揉了揉太阳穴,献帝刘协总觉得此事不太靠谱,死活不答应他,无奈之下只能找到伏寿皇后。
伏寿皇后看了一眼献帝刘协,道:“陛下,种将军乃国之栋梁,他说的话,陛下应多多采纳。”
刘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朕不信,那袁绍四世三公,忠心耿耿,岂会谋反?”
“可曹操兵败,必会路过许都前往洛阳,到时定会带着陛下逃亡,若是陛下不肯,怕是身首异处。”
伏寿皇后虽为一女子,但及其明事理,种辑跟她说完曹操兵败后,她第一时间也想到了深宫中的陛下。
虽然她看不出袁绍会不会反,但种辑作为朝中贤良,必定不会骗陛下的。
她循循劝道:“种将军此举,一来将您置于安全之地,不会被曹操所害,二来您可以在外面看清袁绍的所作所为,若他真的是忠臣,您一出面,他自然会俯首称臣。”
刘协沉默一阵,他相信伏寿皇后不会骗他,随即叹口气:“罢了罢了,朕就答应你吧!”
“多谢陛下。”
种辑脸上露出欣喜,随即对着伏寿感谢道:“多谢皇后娘娘。”
“到时候陛下出了深宫,要化身普通百姓,混入逃难队伍,随后与皇后娘娘前往伏牛山。”
“那你呢?”
刘协眼中满是不解:“你不跟我们一起前往伏牛山?”
种辑摇摇头,将自己装作曹操骗沈跃的事情一一道来,惹得伏寿皇后抿嘴轻笑:“你与董国舅好算计,那少年怕不是被骗的团团转。”
“都是为了大汉,也是无奈之举,两位切不可泄露此惊天秘密。”
“放心吧。”
伏寿皇后笑道:“我这半年来,在皇城边养花种草,遣两亲信挖出一洞口,到时候陛下随我一同出城。”
“此举甚好。”
……
翌日,沈跃一早吃罢早饭,便从许都离开,前往伏牛山。
伏牛山腹部盆地的良田尽数被改造,里面一座座水泥建造的厂房拔地而起,而东面采光比较好的地方,一座座洋房正在修建中。
里面的原住民虽然被收走良田,但可以在工厂打工,而且可以凭借原来的住房,换一户新的水泥楼房。
原先的茅草房,阴雨天气多有漏水,家中更是潮湿难忍,有这种新式楼房,他们自然欣然答应。
天气渐渐暖和,樊帆老母亲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他也有更多时间投入炼铁,如今伏牛山一些主干道上,不仅仅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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