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时候,鳌拜府里传来了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列列小小的黑色身影游荡在鳌拜府的角角落落。
由于夜色的遮盖,连守卫都没有发现异常,相反,在一阵阵窸窸窣窣的韵律中,几乎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当鳌拜光着毛茸茸的上半身起来穿裤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变得光溜溜的了。
说光溜溜的也不准确,身上还有一些布条之类的勉强遮羞。
“来人呐!”
“在”
一名光不溜秋的侍卫跑了进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鳌拜看着侍卫的样子,也是一脸震惊。
“启禀大人,小人不知,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废物,滚滚滚,先给老子滚出去。”
不一会,整个鳌拜府算是炸了锅了。
不仅粮库被啃得一粒不剩,就连粮库的门,都没了。
留下了一堆的老鼠屎。
不仅仅是粮库的大门,还有鳌拜府里面其他的大门,都有被老鼠啃食的痕迹。
“啊!!!”
女眷那边传来阵阵尖叫声和哭声。
鳌拜赶紧带人赶了过去。
“我的首饰啊!”
“我的嫁妆啊!”
“我多年来攒的银子啊!”
“都没了!!”
“是哪个挨千刀的啊?”
“我不活了!!!”
原来,整个鳌拜府所有的珠宝全部给搬空了,只不过是女眷这边先发现罢了。
被洗劫的这个干净啊,要说一点不剩,那是假的,但要说剩下超过两点,那也是假的了。
鼠军出证,寸草不生!
老鼠大军严格贯彻法保的三光政策,能吃的吃,能带的带,不能带的搞破坏。
所以整个鳌拜府,已经成了贫民窟。
另一边,法保这晚上也忙坏了。
源源不断的有老鼠往这边运东西,金银珠宝应有尽有,不一会,法保的屋子就快装不下了。
没办法,这些可是赃物啊,要是鳌拜发现了东西被盗,一定会挨家挨户的搜查,万一在这里要是查出什么来,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法保干脆,全部充值进系统里面。
果然,第二天,鳌拜府的人怒气冲冲的带人前来搜查。
法保早已经从后门溜了出去,装作啥也不知道的问惜雪:“咋了这是?”
“听说鳌拜府被偷了,但具体被偷了什么不太清楚,看样子应该挺贵重的。”
法保在一边偷笑,还贵重呢,
都要了他老命了吧?
法保从巷子里探出头去,发现街上也都乱哄哄的,很多宅子也有着官兵出入。
看来事情真的是大发了,鳌拜恐怕是要把整个京城翻过来啊。
“哼,还没完呢。”
法保嘴角微微翘起,空中滑过一片飞鸟。
此刻,鳌拜府中。
鳌拜等人正围坐在一圈,商讨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越想越邪门啊。
鳌拜亲自带人查看了失窃的各个地方,都没有人出现的痕迹。
就算是轻功再好,那也得落地蓄力啊,总不能一直飞在空中吧?
但就是这个落地的痕迹,是一点都没有啊。
整个府里面,除了老鼠屎就是老鼠屎。
曾经有人提出过,难道是一群老鼠干的?
当即被鳌拜怼了回去。
“你们家老鼠成精了?专挑值钱的下手?再说了,你看看粮库那些老鼠屎,能是几只老鼠拉出来的吗?”
“那很明显就是提前准备好了倒进去的。”
那人想想也是。
要真有那么多老鼠行动,还能这么守规矩?整个鳌拜府里的人一点都没有察觉?
最后实在没招,便直接交给了衙门处理。
衙门直接炸了,谁敢到鳌拜府里面偷东西?
而且还是这么诡异的偷窃。
没办法,上头既然下了死命令,那表面工作还是得做的。
“来人呐,京城里面,给我挨家挨户的搜!”
就这样,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突然,正喝茶的鳌拜突然被什么东西掉进茶杯里溅了一脸茶水。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泡鸟屎。
当即一阵恶心。
还没吐出来,“吧唧”又是一泡。
鳌拜直接怒了,刚站起来。
一阵鸟屎雨从天而降,打的鳌府一众人纷纷躲进了凉亭中,看着满身的鸟粪,还有不少掉到了脸上,纷纷呕了起来。
“什么人?敢暗算老子?有本事现身出来!!”
鳌拜已经认定,绝对有人朝他下手了。欞魊尛裞
应该是养鸟之类的人,这样才能指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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