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惜雪和诗儿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她们出城以后,找了那么长时间才找到金雕,而且没有了法保大少爷的鸟语沟通,她们还真有点害怕。
中午两人也没来得及吃饭,早已饿的饥肠辘辘了。
结果回来以后,看到桌子上的一堆残羹剩饭,还有床上躺的法保大少爷,竟然还在咂吧嘴,气就不打一处来。
拧着法保的耳朵就提溜了起来。
“唉唉唉,疼疼疼。”
“哼,你不是说今天出去卖药了吗?结果骗的我们出去喂鸟,你自己竟然在睡大觉。”
“谁说的?我当然出去卖药了。”
法保争辩道。
“卖出去了吗?”
“卖出去了啊。”
“钱呢?”
“钱……”
法保看着惜雪伸出来的纤纤玉手,这可咋解释?
而且看着两人要吃了自己的样子,解释管个什么用?
法保赶紧下床,把桌子上的剩菜剩饭收拾着,朝外面吆喝道:“小二,赶紧上来,再弄一桌好菜上来。”
不等小二上来,法保便心虚的抱着一堆盘子冲了出去。
这是什么情况?
咋就突然生气了?
为啥啊?
我也没做错什么事啊?
法保都到了楼底下了,才反应过来,貌似自己没做错啥。
女人呐,真是太难懂了。
好不容易伺候两人吃完了饭,法保打了盆水给诗儿泡脚,然后在惜雪后面帮惜雪捏着背。
“往右一点,再使点劲。”
“好嘞”
法保答应着,手上的力度又重了点。
看着这俩人的样子,法保暗暗松了口气,终于消气了。
第二天,法保吃了早饭,晃悠晃悠的又往昨天那个地方走去。
今天可是来收钱的,法保对自己的药可是一万个放心,毕竟自己可是亲自试验过了。
结果还没到那里,就看到上次自己蹲的地方站满了人。
什么情况?
法保绕绕头,挤了进去。
“对对,王老爷,就是他。”
旁边的一个人拉住法保,把法保拉了过去。
只见人群中间,站着一位老夫子,正搭眼看着法保。
法保很纳闷,这人是谁啊?没见过啊,看这意思,是在这里找我啊。
“这位老先生,您是?”
“咳咳,公子可是昨天卖药之人?”
法保暗道:坏了,还真是来找我的,昨天可就卖了一份药啊,难道出了什么问题?不应该啊?
“对,不知老先生是昨天那人的什么人?”
老先生看了看,说道:
“昨天正是犬子过来买的药,不知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着,不由分说,直接拉着法保到了旁边的一条胡同里。
法保倒不是很怕,毕竟有武状元体验卡,要是单挑的话,谁怕谁?
不过看见这位老夫子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不像是找自己赔钱的啊。
“这个……唉,真是,昨天犬子从公子这里买了一粒药,说是欠了钱没有给,所以今天我是替犬子来给钱来了。”
法保长舒了口气,原来是这样,至于嘛,整的这么风声鹤唳的。
“对,他是欠了我钱来着,我让他昨天回去先用药,不知道效果如何啊?”
法保随意的问道。
不过老夫子却跟做贼一样,左右看看,说道:“嗯,药效好是好啊,就是折腾了一宿,吵的整个府里啊,啧啧啧,也跟着瞎遭罪,唉……”
法保震惊了,这么猛,弄了一宿,还吵着府里了?干啥了?杀猪了?
“今天早上,几个人死活下不了床了,但还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今天一定要把钱送来,并且问问公子,看看还有没有,所有的药,我们王家全都要了。”
法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几个人……乖乖,多人运动啊,生活这么那个啥吗?
不过看着眼前老夫子的样子,法保估计,恐怕要这个药,不是青年的主意,而是眼前这位老夫子的主意了。
毕竟在清朝那个时候,有钱有势的人家,谁家不是三妻四妾的?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说着,老夫子掏出一大摞银票,硬塞到法保怀里。
法保都没来得及数,粗略看了看,得有几十万两。
便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瓶,这里面装了几十粒,法保这几天炼的有不少,倒是都没带出来。
老夫子赶紧接了过去,也顾不上数一数数量,当即揣起来,赶紧溜出去上了一顶轿子。
法保苦笑了一下,只要涉及到男人的尊严,那必定是不惜血本啊。
卖完收工。
法保怀里揣着一大摞银票,直接拍拍屁股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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