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她？是这样吗？“
仿佛置若罔闻，叶言再度开口，这次，终于带了点北极的感觉。
丧尸皇似乎也没有听见他的话语，双目一直凝视着叶语，似乎更渴望她的回答。
停顿了几秒后，没收到回答，但叶言丝毫都不介意。
因为，他知道丧尸皇的态度，也早有回答，如他自己所言：”她不会跟你走。“
从小到大，他叶言都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不是社恐，而是不愿意说太多话。至于那些本来就不愿搭理他，甚至是嫉妒他的人，他更是懒得浪费半个符号。
可现在，哪怕明知道丧尸皇是很明显地看不起他，他依然开了口。
因为，对方触及了他的逆鳞。
如果叶语在这之前不是他的妹妹，如果叶语在这之前没有向他告白，如果叶语根本就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或许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战意滔天。
可惜，这世间的一切，都没有给”如果“这个词留下立锥之地。
这时，牧然也开了口，还是平日里的笑容，却全然没有了玩味和戏谑：”对，她不会和你走。“
叶语听得直皱眉，这家伙秀什么存在感？他有和老哥比的资格吗？
可还没等她问出这句话，一个冷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一个两个的，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你们是活腻了吗？“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同时，一股超强者的威压席卷了整个基地，如同一只金雕降临在了鸽群面前。
突然遭受了这样的重压，城墙上的人几乎都站立不住，有些甚至已经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地捂着心口，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下。
饶是叶言的实力强横，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叶语亦如此。
但是，他们依然紧紧地盯着丧尸皇，脸色也只在一瞬间发白，而他们十指紧扣的手，也一直没有松开。
来自他们的约定第五条：无论何时何地，该团结一致的时候，任何一方都绝对不会松手。
这份条约，告白前和告白后，同样有效，是无须言说的默契。
*
却不想，丧尸皇脸色突变，竟在下一秒收回了威压：”抱歉，让你难受了。“
叶语：”...“突然道歉是什么鬼？
叶言：”...“他以为他道歉，自己就会把女朋友让给他？
丧尸皇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人的心理活动的，一脸真诚的看着叶语：”本皇并不想让你难受。“
闻言，叶语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笑：”可惜了，你在逼迫我做出选择的那个瞬间，就已经让我难受了。“
就算她身边没有叶言，可这家伙先是带着丧尸大军跑来围攻他们的基地，又逼着她做出是保全自己还是保全其他人的选择，还好意思和她说不想让她难受？
丧尸皇拧着眉头，貌似在思考这个问题，但也就思考了一秒钟。
然后，他露出一个恶劣至极的笑容：”这个难受...你就受着吧！“
叶语：”...“丫绝对是在报复她吧？但她没招惹过他啊！
叶言：”...“他应该庆幸自己打不过他，要不然他就等着无限次轮回吧！
服气了，闲着没事跑过来找麻烦的是他，露出这种”你对不起我，我要惩罚你“的表情的也是他，真是哔了狗了！
叶语不明白什么就问什么，转头看叶言：”我们到底啥时候和他有交集了？貌似还对不起他了？“
叶言一脸黑线：”我感觉他看着你的表情是‘我老婆出轨了，身边有野男人’的那种，而我就是那个野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叶语：”...你收回刚才的话！我听得有点恶心！“
叶言：”好吧我错了...“
叶语这才吐了一口气，重新看向丧尸皇，带着一丝探究地问：”我以前...见过你吗？“
不是她奇怪，原主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有这么个人。
就算原主喜欢的是牧然，但就凭丧尸皇这张妖孽众生的脸，原主总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更关键的是，游戏世界里也从未提及，说女主和丧尸皇之间有什么交集啊！
对她的疑问，丧尸皇的回答是垂眸，外加四个说了等于没说的字：”你觉得呢？“
叶语只能摇了摇头，顺便把话挑明：”我可不记得和你有过交集。“
丧尸皇似乎对这个回答很不满，轻哼了一声：”不记得？“
叶语一脸疑惑：”我应该记得吗？“
叶言听着这段毫无营养的对话，眉头也渐渐蹙了起来。
他确实对丧尸皇满是恶感，但无论是多么进退维谷的情况，他的大脑永远都是由理智掌舵的游轮。
他，不，他们一定是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即使原主的记忆没有断层，也存在他们忘了的可能。
而在他思考的同时，丧尸皇已经一脸悠然自得地回答了叶语的问题：”如果本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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