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亦目芒一敛,自语自言似地说道:“我佛慈悲,佛说无相,我等仍着了相,本寨已经偏离江湖四年之久,恰似面壁十个寒暑,可叹仍然被你等惦记着,这十年苦静修竟然竟未能扫住浮尘,悲哉!”
张黑虎冷声道:“罪孽深重自心起,尔不避尘又何叹?”
顺路人咯咯笑道:“好一个‘尔不避尘又何叹’,武家寨从来也没有停止过重塑辉煌的梦想,不是吗?”
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驽张了。
就在这时,神医胡正丁来了,他径直走到张黑虎面前,然后对吴亦抱拳说:“吴老哥安好?”
吴亦一看是神医,连忙笑脸相迎着:“神医二年不见,怎么突然今天有闲功夫到鄙山脚下来了?”
“小弟已经失去了涉足江湖的兴趣,今天是追丑面书生而来,胡某有事相求。”
“哦?”吴亦脸色一肃说:“神医请便吧。”
胡正丁转身说:“大侠,胡某有事相求,不知给不给薄面?”
张黑虎一顿,回答:“你是胡神医?”
“你不认识老朽?”胡正丁失望地反问。
“在下刚刚入江湖不久,资历尚浅,哪能认识神医您呢。”
“大侠过讲了,老朽浪得虚名罢了。”
“您治病救人,宅心仁厚,黑白两道无人敢抹您面子。”张黑虎抱拳道:“有何吩咐,尽管开口。”
胡正丁好像很受用的样子,说:“我们能否借一步说话?”
张黑虎扫了“顺路人”一眼,说:“悉听尊便。”
胡正丁也看向”顺路人”说:“这位大侠,老朽搅场了。”
“顺路人”双眼放出一阵异样光茫,点头说:“您神医的面子,在下不敢不给,请便吧。”
胡正丁对张黑虎说:“请!”
张黑虎望着神色变化不定的“顺路人”说:“在下奉劝鹰爪帮尽快放了‘三环婆婆’母女,否则你们离灭亡越来越近。不信,就等着看。”
他话说完,突然呛啷一声,宝剑连鞘而出,只见他右手一挥,无数剑影犹如鹅毛大雪一样随着一随飓风卷向场中。
“顺路人”“啊”的一声,踉跄了好几步,低头一看全身上下全是洞眼。
“他手下留情了,为什么?”顺路人转身看向四周,自己带来的锦衣人全部倒下了。
“这?”顺路人双脚一躲地,飞快地消失了。
吴亦摇了摇头,声音明显颤抖地自言自语道:“一把没有出鞘的剑,竟然如此锋利?此人谁不怕?
吴老头转身一步一步走向台阶……
已经飞越三座山脉的师兄弟二人停下了脚步,张黑虎问道:“师哥,怎么突然追来了?”
“我是追那个顺路人而来,你猜的不错,师姑、武灵玲、顺路人,都是灵之芳一人扮的。”
张黑虎脸色严肃了起来,叹口气说道:“如此看来,咱们的师姑有可能被那只狐狸精害死了。”
“狐狸精?”吴正丁不解问道:“谁是狐狸精?”
张黑虎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噗嗤一笑道:“我的意思是灵之芳狡猾的像一只狐狸精。”
“哦”,吴正丁也笑道:“她不只是狐狸,而且是一只骚狐狸。”
兄弟二人哈哈哈地一阵大笑起来。
“师哥,我看你对那个吴亦比较尊重,他是什么人?”
“少林俗家弟子,是上上代掌门的师兄,咱们师傅的师侄。他也是位驻颜有术之人,年已百岁开外了,活得比我还年轻。七十二年前少林那场灾难全是他凭一己之力拯救的,所以他在少林地位崇高。”
“只不过他性情十分古怪,嫉恶如仇,不又武林中无人喜欢他,少林门派之中的很多人也敬而远之。”
张黑虎有些不解地问道:“他怎么跑到武家寨去了?”
“他是武家寨老寨主的内侄,一直在武家寨住。”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张黑虎说:“怪不得他会罗汉金刚掌。”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师哥,何事?”
“你师侄他,他就在九里峰被害了。”胡正丁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张黑虎大吃一惊,薛之文的武功修为极高,怎么被害身亡了?
他看着师哥痛不欲生,心中知道师哥他师徒情分之深。
“你师侄在断气前说:《三清……秘籍》……顺路……人,几个断续不全的字眼。”
小叫化子张黑虎流着泪自问道:“他是想告诉我秘籍被顺路人抢走了?”
“是的,他背定是这个意思。我早先要他设法潜入那个神秘组织,有三种用意。”
“哪三种用意?”
“第一,查探灵之芳的来历、出身;第二,伺机盗取该帮秘籍和花名册;第三,关键时刻做内应。”
“哦?”
胡正丁设想爱徒遇害经过说:有一个可能,文儿他完成了前两个任务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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