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发动攻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他非但来不及,而且还面临着伋时宇从自己脚下发起进攻。
因为,江湖上都知道,伋时皓有一个绝技,那就是《地滚刀》。所以,吓得“杀人魔”程青浑身一个愣怔。
就在程青吓傻了,卜成乐坏了的一瞬间,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堪堪要脱困的伋时皓,没想到被似乎是地上的竹根那样的东西拌住了衣服,行动在眨眼间停止了,他伸手就拔双腿下面的那个竹桩。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眨眼的功夫,足够“杀人魔”作出反应了。
只见程青出手挥刀,伋时皓顿时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里了。
刀光一闪,带着种奇妙而诡异的弧度划出,就象是倒映在水中的一轮弯月,快的不能再快,诡异的不能再诡异。
当然,这种刀法是没有人能形容出它的诡秘变化,因为每一种变化都不是任何人事先可以预料得到的。
伋时皓真的没有避开这一刀,这是他出道以来第一次败得无脾气。
刀光闪过,顿时洒出一泼血雾,伋时皓知道魔刀的可怕,因为他也会,只不过从来没有用过。。
他更知道只要“杀人魔”一刀得手,第二刀就会立刻跟着划出,就象是鬼魂已附上了你的身一样,永远紧跟着你;第二刀之后,立刻就会有第三刀,第四刀……
明知此刀可怕,可是天意如此,命运如此,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了。
的确,紧跟着第二刀,第三刀……
伋时皓纵身起来了,但还是倒下了。
但,他没有死,元军的军部还要拿他逼伋家老二张天歌就犯,所以以“杀人魔”不敢杀死他。
况且,活着的伋时皓价值三百万两黄金,死的只有一百两。单就冲着这一点,“杀人魔”也不会杀死他的。
伋时皓已经站不起来了,神志却仍清醒,从他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得出他充满了怨恨。
尽管如此,他那标志性的微笑一直保持,这令“巢湖渔翁”、“杀人魔”程青心中泛起了一阵惆怅。
伋时皓望了望大槐树上的卜成,说道:“多谢你的善举了,只可惜认识你太迟。不过,你这份心情,伋某这一生再也不会忘记。”
卜成这时心里一颤,笑了笑,说:“只可惜你这一生剩下的日子已太少。”
话意没落,他的人已划空而起,居然毫不费事地冲了出去。
而,他那葫芦却准确无误地落在伋时皓身边。
伋时皓仰首一阵狂饮,然后将剩余的酒全部洒在了五个刀口上。
天色已晚,黑暗的树林外,却亮有一盏灯光,时隐时亮,在这凄冷荒寒的深山中,看起来像是鬼火。
鬼火似的灯光下,四个黑脸大汉抬着一张一丈八尺的大躺椅行走在山道中。
躺椅上斜坐着一位貌若天仙的丽人,她那一头漆黑的长发轻柔如水,一双明亮的眼睛灿烂如星,身上穿着的是五色缤纷的长袍。
卜成与这美人半路相遇,他抬头一看,惊讶地说:“是你呀?”
那美人微微一笑道:“是我,怎么啦?”
卜成苦笑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一位公主该来的地方。”
“你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美女好像生气地说道:“要来就来,谁也管不着。”
可是,她生气的时候,笑得居然还是那么的甜,那么的美。
卜成听了,摇摇头,说:“我走了。”
“怎么?我来了,你就要走?”
“对,你可以来,我也可以走。”卜成也笑着说,“我要走就走,别人也管不着。”
正说着,他纵身而起,就离开了。
那美女见状,大吼一声:“回来,你不能走!”
“唰”的一声,卜成折返回来,问:“为什么?”
“因为我是特地找你来的。”美人叹口气说:“我有要紧的事找你。”
“什么要紧的事?”
“找你要债。”
卜成又在叹气了,他实在不能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比要债更要紧的事确实不多。
美人得意洋洋地笑道:“这一次,我压了一注,赌那个所谓的神侠这一次肯定跑不了。这一次你总算输了吧?”
卜成心中一震,原来“鹰魔”卜成却赌伋战皓能够逃走。只要程青抓不到伋时皓,他就赢了。
其实,伋时皓没有逃出大渔网,真正的原因只有卜成和伋时皓两人心里明白。
那个关键时刻拌住伋时皓裤子的东西,不是地上的竹根,而是卜成打出去的一支断尖的飞刀。
否则,伋时皓早就脱险而出了。
如此一来,伋时皓对卜成那句话就十分明了了。
当时伋时皓鄙视地笑道:多谢你的善举了,只可惜认识你太迟。不过,你这份心情,伋某这一生再也不会忘记。
“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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