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泉和白山是同性恋,老的变态,小的也变态……”
白山的亲妈,在摄像机面前把自己早些年经历的一切添砖加瓦的叙述在所有人面前,当年钟泉和白山的父亲是怎么欺骗她的,她是在何等境地之下生下的白山。
人都有一种特性,听到一件事的时候往往都会偏向同情于弱者,至于事实的真相怎样大家并不想知道,片面之词对只想看八卦的人来说就够了。
“是他一手把白山养大,是他把白山变成这样,是他毁了白山。”吴女士在镜头面前做足了戏,一个痛彻心扉的母亲,一个可怜了半辈子的女人,一个无依无靠最后还要被亲儿子弃之敝履的妈。
许野全副武装到了钟泉家小区,结果被乌央乌央的记者堵在了门外。
滴滴
许野回头,路边一辆熟悉的车摇下了车窗,白山叼着一根没点的烟,朝他招了招手。
许野横穿马路,上了车,“你在这多久了?”
看着白山的黑眼圈,怕不是在这守了一宿。
白山动了动脖子,骂了声脏话,“这帮狗记者,也他妈不嫌累,守在这就不动地儿,昨天白天守到现在。”
许野问:“所以你也从昨天守到现在?”
白山睨了他一眼,没吱声。
白山表面上说不出多孝顺,但上次在飞机上许野就看出来了,他对钟泉比其他几个师兄的感情要深,虽然他这个人看着不着调,心里还是又那么一小块柔软的地方的。
许野说:“我跟师姐联系过,师姐在老师家,你不用担心,可以回去睡一会。”
白山叼着烟也不点,打火机在手里来回的转。
白山叹了口气,眼睛撇着他说:“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听没听过什么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当心你就是那池子里的鱼。”
视频出来的那一刻许野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他逃不掉,不说那些网友会不会把事情联系到他身上,单单他那些黑粉就能把整个故事揣摩揉捏再重新编造八百来回。
不过,许野不在乎。
他从来就没在乎过这些,名声,名誉,好的,坏的。
“无所谓。”许野看向窗外,“你呢,没找她谈谈?”
白山眯着眼睛看着许野,他从没见过一个这么大的孩子能冷静的像他这样。
这个世上有谁会真的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白山一直以来觉得自己活得很自我,但是跟许野一比,简直不够看。
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盖子带出一抹蓝光,点燃了叼着的那根香烟。
“有什么好谈的,”白山把车窗开除一条缝,吐了口烟,“随她去吧,破罐子破摔也好,最起码能让老头解脱,以后不用每个月再看一回这个人的脸色了。这么多年了,每次看到她我心情都不好,更别说老头了。”
许野能理解他说的这些,但还是想知道他是怎么决定的,“所以呢,还要继续纵容下去吗?”
白山夹着烟,看着许野,许久没说话。
……纵容。
从来没人如此直白的告诉过他和钟泉,他们的这种做法是纵容,现在听许野说出来,白山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还要纵容下去吗?
这么多年都没有想过结束这一切,现在还要继续忍受,继续沉默吗?
白山看着许野,笑了下,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然后丢掉烟头。
许野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需要我帮忙吗?”
白山摇头笑了下,仿佛在说“你个小孩能帮什么忙大人的事你少掺和人不大想管的闲事还不少”。
许野提了提眉梢,不怎么耐烦,“用不用?”
白山笑着说:“不了,把你牵扯进来不合适,我自己可以处理。”
…
隔天,白山召集了记者在自己的写字楼召开了一个小型的记者会。
他把数年前钟泉的医疗记录和这些年钟泉给吴玲女士的所有转账记录,以及多年来自己的学杂记录一并曝光在记者的摄像头下,当年一切的来龙去脉,白席的一切所作所为,吴玲如何在白席去世后虐待年幼的儿子,钟泉又是在何等境地之下跟吴玲商讨来的抚养权。
一切的一切都叙述的一清二楚。
最后
白山对着镜头说:“没错,我是同性恋,也许是天生的吧,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喜欢的是男是女都无法否决我在社会上的地位,你们也无权插手我的人生。”
记者:“那么请问白山先生,钟老先生这么多年没收过徒弟,古久的出现是真的用实力征服了老先生,还是通过了别的手段?”
白山瞬间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另一个记者也插话了:“我们都很好奇古久是否真的有被钟老先生一眼就看中的实力,之前听说白山先生对这位小师弟格外照顾,在法国的时候还曾带他去过私人酒会,还为了他打过人,这些是真的吗?”
白山眉头拧的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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