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倾枫发誓,下次再要去凡界,一定要提前算一卦,选个良辰吉日。
这种骨头都要碎裂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尝试了。
萧棋担心他担心的紧,把能止痛的药都给他用上了,又输了好些灵力给他,生怕他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花落蘅在一旁看着,都觉眼热。只是不知更眼热谁。
隔日清早,萧棋炖好了汤药,端来给御倾枫喝。
萧岛主难得的沉静,看着他的时候一脸祥和之态。
等他喝完汤药后,坐在床榻边满脸真诚道:“我没想到,你待我如此情深义重,关键时刻愿意为我挡毒。”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御倾枫清了清嗓子,沉默半响后,漠然道:“......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怕你受伤落蘅会因此难过,并非是为了你。”
“......”
气氛异常不对劲。
萧棋注视着他良久,一把抢过药碗,冲他喝道:“你特么的给我疼死在这里!”
“哐当”一声,门被用力关上。
御倾枫笑了笑,盯着那道门低声叹了口气。
果然是个喜欢炸毛的猫。
他骨子里就是个重情之人,即使萧棋和花落蘅无任何瓜葛,他当时也必定会毫不犹豫为萧棋挡下玉裳的那一剑。
只是眼下情景......他更能理所当然地劝解自己挨那一下无碍。若是中妖毒的萧棋......那就有些麻烦。
至少比他受伤要麻烦的多。
身上痛感渐消,已不似昨日那般动弹一下都刮心。御倾枫心里闷笑,萧棋还是有点用处的,他这蓬莱岛什么灵丹妙药都有。
御倾枫穿上外衫起了身,站到窗边静静看着外面。
曾经的蓬莱老岛主,最喜清净。蓬莱岛仙灵稀少,也鲜少有外人进入,倒是个极其雅致能舒缓心境的地方。
思绪漂浮间,推门声又倏地响起。欞魊尛裞
御倾枫没往那边看,眼睛只盯着窗外,下意识地以为就是萧棋,脱口便打趣道:“怎么又回来了?萧岛主,气这么快消了?”
屋子里沉寂半响,一丁点声音都没有。
御倾枫才觉不对劲,侧了侧头,朝着那边望去,站在门边的不是萧棋,是花落蘅。
“落蘅,你......”
她面色黯淡,双目无光,呆呆地站在那儿,望着御倾枫,一声没吭。
御倾枫瞬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要开口问什么。
倒是不知怎的,觉得心里压了块大石头,脑子沉的很。
花落蘅站在原地静了许久,仍是没有要说话的样子,脚步动都没有动一下。
御倾枫轻吐了口气,朝她靠近,试探性地握住了她的手,问:“怎么了?”
花落蘅缓缓垂下了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猛然间往他怀中扑去,紧紧抱着他的腰,哽咽道:“舅舅说,玉裳吐出的妖毒,不能轻易化解,要调制解药,还缺了一样东西。”
“......”
“可是我问他是什么,他死活不肯说。”
御倾枫按住她的肩将她轻轻推了下,抬手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笑着问她:“所以?”
这眼泪说掉就掉,几秒钟落泪,不去当演员,着实是有些可惜。
花落蘅偏脸蹭了蹭他的手,抽泣了一下,又问:“师尊,你知道对不对?”
“......”
萧棋这个老不死的。
御倾枫摇了摇头,倒也实在是笑不出来了,“我又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
“舅舅是在骗我,对吗?我看师尊都已大好了。”
“嗯。”御倾枫很是诚然地点了点头。
视线挪开,没有再看她。
花落蘅扯住他的衣角,不慌不忙,再次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你在想什么呢?”
有些事情,他倒是想瞒着,可恨萧棋是个大漏勺。
“哦。”
花落蘅静了半响,莫名又道:“我每次缠着师尊去凡界,都没有好事发生。都怪我。”
“哪儿就怪你了啊,是我自己气运差,和你有什么关系?”御倾枫失笑,“再说了,只要你无事,我受点伤,都无碍。”
他说这话的同时,伸手一把将人给揽住,嗅到熟悉的香味,低头想要印上一个吻。
花落蘅此番倒是怪,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一把将他给推开了,慌乱的就往外跑,嘴里说着:“我,我晚些时候再来。”
御倾枫捏了捏手指,摇头叹息:“真是磨人。”
一直到天黑下来,御倾枫都没有再见着花落蘅的影子,独自在房中闷了许久,头发都闷出了汗来。
关于祁摇,他左思右想,总算是肯定了自己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其实他来这里之后,和祁摇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话说的最多的一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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