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有一个人,可能你这辈子都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在整你。”古言笑盈盈地看着聂飞说道,“可以这么说,如果说张宝林只是稍微整了你一下的话,而另外一个人,基本上可以说贯穿了始终。”
“到底是谁?”聂飞眼神一凛,居然有人还贯穿始终地在整自己,而他却一点都没猜到,他甚至将自己身边乃至自己认识的人都想了个遍,都想不出来是谁。
“这个人你很少见面,但是他却一直在关注你,他就是秦继业的助理,赵东渠。”古言笑着说道。
“赵东渠?”聂飞一楞,“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整我?毕竟我跟他连面都见不了几次,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我甚至都不会威胁到他什么,他为什么要整我?”
这是聂飞想象不出来的,不可能的啊!
“为什么一定要有利益冲突?情感冲突不可以吗?”古言娇笑一声问道。“你这家伙,都是你弄出来感情仇恨,如果说你跟秦雅路清清白白,就保持普通的朋友关系,赵东渠为什么会来整你?”
“赵东渠也喜欢秦雅路?”聂飞问道,古言瞥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不过赵东渠喜欢秦雅路,也不是因为真的喜欢,完全是因为秦继业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将来美多集团的资产,全部都会给秦雅路。”古言笑着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赵东渠喜欢秦雅路,完全是因为财产。”聂飞有些无语地说道。
“当然了,我并不否认他也喜欢秦雅路,哪个男人不想美人和金钱都收入囊中?”古言笑着说道。
“也就是说,排除掉张宝林之后,舒景华今天拍的那些照片,很可能会发给赵东渠,然后经由他的手在网络上爆出来。”聂飞沉声说道,“舒景华应该不会自己动手。”
“可是现在秦雅路已经被秦董事长给抓回去了,赵东渠还会继续对我动手吗?”聂飞又自己问自己。
“赵东渠已经被秦继业发配边疆了,送到了美多集团生意最不好做的杜拜,估计要在那边一直冷落到赵东渠自己辞职。”古言轻笑一声,眼神中透出鄙视。
“这个赵东渠啊,脑子是挺聪明的,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要不为什么秦继业能当董事长,当老板,他就只能当一个小助理,他自以为跟着秦继业这么多年,猜透了他的心思,其实他一点都没猜透。”
“看来我要多注意一下了。”聂飞沉思了一下便说道。
“是得注意一下。”古言也点头。
“如果说舒景华真的这么干了,那我也就跟他没什么好客气的了。”聂飞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的那些证据……”
“想要证据啊?”古言没好气地问道,聂飞赶紧点头。
“明天你自己找小雅去,这些事情都是她在操办,我可一点都没插手,她办了这些事情之后,只是向我汇报过具体的情况而已。”古言又说道。
“那我明天去找她吧。”聂飞想了想说道。
“你不现在就去?”古言笑呵呵地问道。
“睡觉!不说这个了。”聂飞没好气地给了她一个眼神,直接躺下,古言又再次躺下,伸手将聂飞的胳膊给拉了过来当枕头,把脑袋放在了他的胳膊上。
“睡觉吧,让我安安心心地睡个觉,明天我去跟麻将说,你已经答应了,然后下午的时候,你带我们去参观一下郴阳县的警防系统,算是给他一个交代。”古言便说道。欞魊尛裞
“放心吧,行动纲要我都看了,严格按照那上面的来执行就对了。”聂飞笑着说道,他们没做一个步骤,都会有一个行动纲要,不是随便乱来的。
“睡吧!”古言柔声说道,聂飞轻轻地将她搂住,古言也趴在聂飞的身边,两个人慢慢入睡,什么话都没说。
在这里,他们不需要那种身体上的愉悦,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起,两个人慢慢地入睡,睡得很熟,直到第二天被闹钟吵醒,两个人正眼,都看到了对方眸子里的自己,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昨晚是我这些年以来,唯一没有做噩梦的夜晚,睡得很舒服。”古言笑着说道。
“那以后来多睡几次!”聂飞笑着说道。
“美得你!”古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赶紧起床吧,估摸着麻将的人在门口都等了一夜了。”
“他们还真是挺有耐心的。”聂飞笑着说道。
“事关掉脑袋的事情,没有耐心怎么行,他们至少得确认我俩在房间睡了一晚。”古言笑着说道,“他们不知道我是警察,那么我跟你在房间里待了一晚,唯一的解释就是,我用身体征服了你,为咱们的货物渠道打通了道路。”
“唉,你们这些人啊,整天就是算计过去,算计过来,累不累啊!”聂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也真是的,放着好好的营生不做,偏偏要去做那些掉脑袋的事情。”
“你们党员所信奉的老马说过一句话,你听过吗?”古言笑着问道。
“什么话?”聂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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