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的啊?”麻将立刻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来,不过很快,他就显得有些踌躇了。
“古总,郴阳县还有这种事情,咱们在这里投资,是不是要多思考思考,别把路子给走错了啊!”麻将一副举棋不定的模样。
古言和聂飞都不着痕迹地看了后视镜一眼,心道这家伙演戏倒是一流,只不过在他们俩的眼中,哪怕麻将演戏的天分再高,在他们知道内情的人看来,无非也就是个小丑罢了。
“马总,这个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说句不好听的,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你能不能找出一个没有吃药人员的县城来,你要能找出一个,我就服你。”聂飞淡然地说道。
不但是全国,哪怕是全世界,除了少数的几个国家之外,起码百分之九十九的国家,每个城市都有这种东西存在。
“那你说,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弄去的?到处都是他们的网络,我们也只能是见一次,打一次,发现了,就立刻打掉罢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别指望这些人不犯罪,古总,你说是不是?”聂飞笑着说道。
听他这话,似乎是在安张东升这位大投资商的心。
“是啊,张总,你也别担心那些了,滇省那边的几个边境城市,这种事情还更严重呢,不也一样旅游业发达,不但旅游业,赌石、珠宝产业也发达呢,人们去那边,照样趋之若鹜。”古言笑着说了一句。
“还是古总明鉴!”聂飞哈哈笑道,做出一副很是欣赏的样子,看了古言一眼,古言也瞥了他一眼,很是隐秘。yu.et
聂飞带着几人在郴阳县逛了一圈,差不多也到了吃完饭的时候,聂飞自然是要做东的,席间,他热切地表达了希望古言和麻将来投资的意愿,并且表示可以在某些方面开开绿灯,毕竟郴阳县是个贫困县,想要拉投资,实在是太困难了。
“张总,实话说吧,我聂飞,是个粗人!”聂飞打着酒嗝,一副已经快要烂醉如泥的模样,其实他心里清醒着呢,喝酒之前,他就进了卫生间。
邵波专门给他配了一颗醒酒药,只要吃下去,哪怕就是喝三斤白酒,也丝毫不耽误事儿。
“钱,我不缺,但是我想做的,就是搞出成绩来。”聂飞把着麻将的肩膀,“咱们县里有个副县长叫舒景华你知道吧?那家伙,老是想撺掇我的位置。”
“凭什么?不能因为你舒景华的姨父是市委宣传部的部长,你就认为你有本事做这个位置吧?”聂飞继续絮絮叨叨,满嘴的酒气喷在麻将的脸上。
“是是是,这太过分了,县长的位置,肯定是以能者居之嘛!”麻将立刻笑着点头。
“哎!还是张总这人是在,做私企的,明白这个道理,谁说不是呢?”麻将立刻说道,“在咱们私企,那讲究的就是谁有能力谁就上。”
“可不是?”聂飞笑着说道,“说实话,张总,我在郴阳县这边,也难啊,说难听点,我聂飞,就是个泥腿子出身,古言知道,我家里没什么家世背景的,就是一个农民的儿子。”
“我跟舒景华不同,舒景华有后台,有背景,他不用自己努力,就能当上常务副县长,可以觊觎我这个县长的位子,可是我不行呐!我得努力,得奋斗,得做出成绩,得保住自己的位置啊!”聂飞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你们如果过来投资,我保证,给予你们最大的优惠!”
“你比我年龄大几岁吧?今天兄弟我就高攀一次,以后没人的时候,我……我就叫你张哥!咱俩兄弟相称!”聂飞嘴里已经碎碎念念了,端起了一杯白酒,摇摇晃晃地往麻将跟前一递。
“张……张哥,来,咱俩干了这一辈!”聂飞满嘴酒气地说道。
“干干干,老弟,我也认你这个兄弟,咱俩干了。”麻将笑呵呵地说道,他可是看到今晚聂飞已经干掉了一斤半的白酒,知道这家伙现在是在说酒话了,不过这话又说回来,酒后吐真言,聂飞虽然好像在说自己的工作,但是对于他来说,信息量还是比较大的。
古言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倒是把聂飞给鄙视了个够,这家伙,这演技,简直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帝了,而且古言看得出来,聂飞对人心的把握,也是相当到位的。
“得,就凭你这句话,这个项目,你放心,我心里……心里有数!”聂飞打着大舌头说道,一仰头,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足足二两白酒。
哐啷!
聂飞似乎被这杯酒给搞得不轻,脸色涨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用力地闭着腮帮子,好像憋着呕吐的劲头一般,好不容易把这口气给吞下去,然后呼噜了一声,直接趴在了麻将的肩膀上。
“聂老弟?老弟?”麻将赶紧扶着聂飞,用力地将他给摇晃了几下,只听见聂飞的呼噜声,看样子应该是已经醉过去了。
“把他给扶走吧,送到郴阳酒店,开个房间!”麻将对他手底下的人说道。
“算了,我让我的人送过去吧。”古言想了想说道,“送到我那儿去。”
“哟呵,你这是怕我知道什么吗?”麻将立刻朝着古言一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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