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空腹喝的,两人醉得很快。
边浸迷迷糊糊看到晋依孟和二辉‘扭打’在一起,忙砰地把酒瓶杵在桌面上,一边拉开他俩,一边劝,“……有话好好说,别……别动手!”
晋依孟被亲得气喘吁吁,眼角红扑扑的,像被欺负惨了,委屈得很。
二辉的嘴角则溢出点血渍,可能是被晋依孟挠破了或者揍的吧。边浸心想。
只动了嘴的二辉同学低头抹掉嘴角的嫣红,微微笑,“没动手。”
“你!”晋依孟被他笑得一哆嗦,alha的目光很深邃,仿佛一眼能望进他的骨子里。
他莫名想起二辉按住他,从身后咬破他的性腺的场景。
alha浓烈的信息素将他紧紧包裹,年轻有活力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递给他的时候,他才惊觉,这人再也不是自己定义中竹马竹马的好朋友了,这是一个alha,身心健康的alha。
他和世上所有的alha都一样,也有荷尔蒙周期,易感期,他会咬破某个omega的性腺,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更甚者,在某个omega的身体内成结,打上属于他的一辈子的标记。
只是晋依孟想不通,这个omega为何是自己呢?
“你俩站远一点!”边浸俨然一副劝架的姿势,推了推二辉,“欺负omega,能耐了你!”
二辉深深地看着晋依孟,舔了下唇角,轻笑道,“没办法,我只想‘欺负’他一个人。”
“流氓,不要脸!”
“二辉你想搞事情?”
边浸和晋依孟谈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情,所说的话自然牛头不对马嘴。靈魊尛説
“这事就是你不对了,二辉。”边浸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自言自语道,“咱俩好歹是alha,要有担当,遇事让一让omega怎么啦?你看看我,这就是对omega不好的下场!”
“我和你不同,我一定会对他好。”二辉调戏晋依孟的同时,还不忘拆边浸的台。
“谁想要你的好?真以为硬上弓就是霸王了?”
晋依孟指着二辉的鼻子臭骂,“你也就在性别上占了优势,老子要是alha,绝对咬死你!”
“你也可以咬我啊,孟孟。”二辉露出自己的性腺,柔情似水地发出邀请,“公平起见,你也可以来一口。”
虽然并不存在omega反向标记alha这一说,但是,这样做能让晋依孟舒服一点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求求你别骚了。”边浸头疼,抚额道,“你咬晋依孟还差不多,他一个omega,怎么咬你?”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晋依孟越想越生气,他拿二辉当朋友,二辉居然……想上他!
关键是他还不能上回去!
“我真的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找你帮忙。”生活不易,孟孟叹气。
晋依孟无比后悔,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抑或时光机,他一定要回到几个小时前,拦住那个试图让二辉用信息素帮他缓解结合热的自己。
这叫什么?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是你主动招我的,孟孟,你上过生理课,肯定知道那种邀请是什么意思。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他暗恋晋依孟那么久,心上人向自己说出那种话,他哪里扛得住?
边浸喝得醉醺醺,大脑自作主张,把二辉的话掐头去尾理解为:“是你主动招我的……你要对我负责。”
他愣是反应了整整一分钟,这才后知后觉,“什么负责?”
“没什么,就当我被狗咬了。”晋依孟嘟囔,“狗咬了我一口,我怎么可能傻到咬回去。”
二辉:“汪汪!”
边浸:“……”
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
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边浸的思绪变得迟缓,他头脑发热,想摸摸二辉的狗头,顺便跟着他汪两声。
边浸拾筷,想吃块牛肉冷静一下下。
不料他像个七老八十岁的老头子,颤抖的双手准确无误夹中了牛肉旁边的爆炒花蛤……
他一边费力地捏着筷子,一边想,假酒害人。
几瓶啤酒下肚,边浸活像个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只想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实在不行地板也可以。
一一抱着买醉的心理吃宵夜,不多时,两人开始疯起来。
晋依孟已然分不清眼前人谁是谁了,抱着二辉的胳膊很小声地咕哝着。
边浸则一遍又一遍地给蓝思空打电话,电话还未接通,他就扯着嗓子喊,“喂?蓝蓝?”
回应他的是机械的女音,“……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isoeroff,leasetryitter……”
边浸生气地掐断通话。
近期他最讨厌的语种就是英语!
没别的意思,就连最简单不过的morning和hello都能让他联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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