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修文严重怀疑蓝司空有被迫害妄想症。m.ζgx.
他很是同情地瞧了眼不远处的alha,语重心长地和蓝司空咬耳朵,“蓝蓝,我觉得吧……你要是真喜欢边浸,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有什么问题直接找他问清楚不就行了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蓝司空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模棱两可道,“好呀,再说吧……”
“再说?真不是我抬举边浸啊,他可是特优级alha,出身名门,仪表堂堂,学校里大把的男女生对他虎视眈眈。你一句再说,他很有可能就成了别人的alha,到时候天王老子都帮不了你!”
符修文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才十八岁,自私一点又怎么了?现在这个年纪,就应该为了爱情不顾一切。若是十八岁的你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弃了喜欢的人,到了二十八岁乃至三十八岁,你仍会后悔。”
蓝司空笑话他,“你不也才十八么?”
怎么说起大道理来一套一套的,好像已经二十好几了似的。
“我好歹比你大几个月,吃的米和盐都要比你多得多!”符修文傲娇地别过脸,小声嘟囔,“按理说,你还得叫我一声哥哥呢……”
蓝司空讪笑道,“好的,修文哥哥,我会认真考虑这件事情的。
不过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你对边浸和我的事这么上心,难不成是他请来的说客么?”
他知道符修文之所以帮边浸说话,有一小部分原因是怕自己保持单身状态,辜川会对他念念不忘。
——这和蓝司空自身魅力的增减、辜川的态度、是否是他自恋想太多都没有关系,纯粹因为符修文喜欢辜川,而辜川喜欢过蓝司空,仅此而已。
除去这一小部分原因,更多的,符修文作为蓝司空的发小兼好朋友,他是真的希望蓝司空过得好。
不管感情状态还是生活状态都是如此。
符修文轻蔑地撇撇嘴,“虽然我不是顶流,但也算个小流量,出场费可贵了,他想请我当说客还不一定请得起呢。”
“对呀,我们修文哥哥最厉害了。”蓝司空忍不住笑出声,“修文哥哥给我讲道理讲得头头是道,怎么会搞不定一个alha呢?”
“alha是说搞就搞的吗?蓝蓝我发现你学坏啦!”符修文拍拍屁股,站起身,“你以前从不会说这种字眼!”
蓝司空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字眼啊?
他把手中枯黄的梧桐叶捏成渣,一边往放置垃圾桶的转角走,一边说,“关键时候,还得靠我出马才行。你给你家alha发信息问问,出门条在哪里,我想出去透透气。”
划重点,是:你家alha。
符修文有些羞涩地掏出手机刷刷打字,口是心非道,“蓝蓝你不要乱讲,他还不是我家的alha。”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不是你的alha?真不是我抬举阿川啊,他可是特优级alha,出身名门,仪表堂堂,学校里大把的男女生对他虎视眈眈。你一句不是你的alha,他很有可能就成了别人的alha,到时候天王老子都帮不了你!”
蓝司空模仿符修文模仿得惟妙惟肖,“你才十八岁,自私一点又怎么了?现在这个年纪,就应该为了爱情不顾一切。若是十八岁的你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弃了喜欢的人,到了二十八岁乃至三十八岁,你仍会后悔。”
蓝司空话音刚落,符修文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听起来有点吓人,实际上力道并不怎么大。
“蓝蓝你真的学坏了,居然拿我开涮!”符修文被逗得小脸通红。
“没有,不敢,怎么会呢?”蓝司空素质否认三连,“修文哥哥,我和你是同一阵营的。”
符修文另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感到不远处射来一道冰冷的目光。
完蛋。
他莫名心虚了一秒钟,那人不会以为自己拍蓝司空那一巴掌拍得很痛吧?
符修文硬着头皮和边浸对视了一瞬,好吧不是他以为,他就是这么觉得的。
“……”
符修文揽过蓝司空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和他打小报告,“刚才我不是拍了你一下嘛,边浸马上向我投射死亡凝视,他好狗。我给你两个选择吧,蓝蓝,要么被我踹过去,要么我叫他过来,你选哪个?”
这不是卖队友吗?
一个死亡凝视就把我给卖啦?
蓝司空不情不愿道,“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他还不想单独面对边浸。
符修文拒绝得超级果断,“不可以。今日事今日毕,你先把边浸的事情解决了,我和阿川再来接你。”
“那我祝你来接我的时候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蓝司空瘪着嘴哼哼。
“借你吉言呀!”符修文开心地捏了捏蓝司空的脸,“也祝你到时候是两个人!”
两只o商业互祝了好半天,符修文把蓝司空留在梧桐道上面,临走给边浸使了个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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