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希尔薇娅从一排全副武装的士兵面前经过,她对士兵们的士气非锄意,一看到那一张张坚毅的脸,便有胜利在望的感觉。
这时,泰尔伦斯走了过来,并且扯了扯希尔薇娅的衣袖,悄悄地和她说道:“我想借用你一点时间,来谈谈孩子们的事情。”
“你是说,关于伊芙的吗?”希尔薇娅问道,声音同样很小。
“不,是关于伊凯瑞的。”泰尔伦斯说道。
希尔薇娅微微一愣,像是有些意外。
“你是想问她眼睛的事吗?”希尔薇娅问道。
“没错,”泰尔伦斯点了点头,“你是不是真的觉得她的眼睛毫无复明的消了?”
“我对此十分悲观,”希尔薇娅如实说道,“打伤她的黑暗巫师遭受重创,很有可能已经死了,除了他,应该没有人能够治好她的眼睛。”
“可是,不是说在大陆西边的夏枯森林里,有一个十分擅长治疗魔法伤害的部族吗,也许他们……”泰尔伦斯刚想把话讲完,却被希尔薇娅打断了。
“不要对此抱太大消,”她说道,“无论那些人有多么厉害,他们终究只是人而已,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不过你也不用太难过,虽然我知道你把伊凯瑞当作自己的女儿一般看待,所以格外关心她的状况,但是我想说,失去了一双眼睛对她来说并非是灭顶之灾,我从这些事情上隐隐看到了命运的齿轮在缓缓转动,是盖祸还很难说。”
“我不明白……”泰尔伦斯皱着眉头说道。
“你是精灵,应该更加擅长捕捉命运变化的俭才对,你难道没注意到伊凯瑞自从眼盲之后所发生的变化吗?”
“你是说那把琴吗?”泰尔伦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没错,”希尔薇娅点了点头,“原本那只是一把普通的琴,音色很美,但是依然是一把普通的琴,但是自从哀鹄的眼泪滴落到琴上的时候,它便成了一把魔法武器,而且只适合伊凯瑞一人而已。”
“你是想说,伊凯瑞是被众神选中的人?”泰尔伦斯难以置信地问道,声音也不自觉地抬高了许多。
“你们精灵和我们法师都是夜光女神的信徒,如果我们相信神的存在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这么说。”希尔薇娅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倒有意思,”泰尔伦斯一改登的神色,眉头也舒展开来,“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你岂不是成了第一个见证神迹的人?”
“神伎天都在发生,”希尔薇娅说道,“只是我们目光太短太暗,看不见罢了。”
“所以我才常车,你希尔薇娅竟然没有成为一名布道者,实在是你们珈蓝的损失。”泰尔伦斯难得展露笑容说道。
“这原本是我的师父弗瑞儿一直向往去做的,”希尔薇娅神情有些黯然,“他说信仰之事,一旦建立,便很难被摧毁,这远比利用魔法来保护人类有用得多。”
“神明可不曾从恶魔手里将人类解放出来,”泰尔伦斯苦笑道,“当然,我这么说可能会激起神明的憎恨,但是我想说,信仰很重要,但是人们所信仰的神也应该更积极一些,人类和她们的信徒要是被一点点摧毁了,只留下信仰又有何意义?”
“好吧,”希尔薇娅耸耸肩,说道,“你是该和神明来一次对话了,以面对面的方式,那样的话,你就可以好好数落她们一番了,顺便问问她们最忠实的仆人、我的师父弗瑞儿是否已经投胎转世。”
“这还需要问吗?”泰尔伦斯扫视了一遍马上就要开拔的军队后说道,语速有些快,“我想你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他只不过是换了一副面孔而已。”
“消如此吧。”希尔薇娅笑道。
这次出征,女王并没有亲自领兵,他将军队的指挥权全部交给了希尔薇娅和泰尔伦斯,当然并非因为她贪生怕死的缘故,而是以防其中有诈,她必须坐镇王城,避免留下一座空城让恶魔乘虚而入,谁也无法堡依舍枫丹里不会有恶魔的眼线。
所以大军即将启程的时候,女王走上城头,对自己的军队发表了一番激动人心的演讲,不得不说,女王的口才十分了得,她以一个女人的细腻从家庭谈起,没有什么比家人更值得这些士兵为之奋战的了,所以当她大声喊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下面想起了排山倒海般的呼喊,振聋发聩。
“这样的军队,永远不会吃败战!”希尔薇娅听罢女王的演说,也异常激动。
“那你不会认为我们苏菲亚之所以沦陷,是因为我没有好好和我的士兵们谈一谈家人的重要****?”泰尔伦斯开玩笑问道。
“别逗了,”希尔薇娅忍不住笑道,“精灵和凡人不同,你们关于家人的定义远比凡人广泛,凡人兄弟各自成亲便成了两家人,而你们精灵,即便分开成两个部落,依然觉得彼此心血相依——不过,我不得不说,你的口才真不怎么样,真要是让你来一场战前演说,我估计你会将它说成一场道德课程,比如降兵勿杀什么的。”
“难道那不重要吗?”泰尔伦斯问道。
“重要,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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