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跟王快乐的对敌经验,此时再次面对同样招式大开大合的车车,根号也不在手忙脚乱而是应付自如。
虽然因为判官笔的招式怪异,让根号一时难以找到破敌的办法,但是对于击败车车根号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也不知道博士给根号注射了什么药剂,不过一夜之间,根号不紧相貌大变,力量,体力,速度大增就连实力也得到了飞跃,从原本的三流一跃成为了当世一流的高手。
车车与根号打了二三十个回合,越打越心惊,之前对于根号车车还是有所了解的,从前根号有几斤几两车车也不陌生,但是此时的根号简直就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与原来的根号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又战了二十个回合,车车开始感觉力不从心了,根号身法飘逸,偏偏朝着间又势大力沉,让车车这个沙场悍将打的十分憋屈,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
“给我开!”
就在车车分神之时,根号抓住机会娇喝一声,一饯住车车的一只判官笔一阵搅动巾一荡,在车车回过神来之前判官笔便脱手而飞被根号甩到了一边。
回过神来的车车想夺回兵器已经来不及了,根号回身一脚踹在车车胸口上便将车车踢出去了十米远。
“咳咳……”
车车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爬起来,咳出来两口於血。
“是你逼我的!”
车车抹了把嘴角的血迹,不厉害身后为貔的呼喊声,怒吼一声单手持判官笔再次冲向根号。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是为杀!”
这次车车一改之前大开大合的招式,随着诗句从车车嘴里念出,招式竟然变得飘逸起来,判官笔挥舞间也不在杂乱无章,反而像是一个书法大家在书写狂草。
六招过后,根号之前站立的地面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杀”字。
这六招根号被车车生生逼退了六步。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是为雄!”
车车嘴中不停,手中不停,随着诗句念出,手中判官笔再次武动,十二招之后一个硕大的“雄”字跃然纸上,而根号也恰好被逼退了十二步并且伤了手臂。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噗……”
然而好景不长,当车车准备乘胜追击之时,一句诗决还没念完车车脸色变一阵变幻,先的变得惨白接着一阵潮红,一口鲜血猛的喷出溅了根号一身。
一口血喷出,车车顿时就向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蔫儿了,手中的判官笔再也拿捏不住从手中滑落“哐啷”一声掉在地上,车车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车车!”
刚刚把王快乐护送回营寨的为貔看到这一幕大吼一声,倒提着兵器便杀了出来,而沐风等人也不在淡定了,全都一股脑的冲出了营寨想要去救车车。
“全军掩杀!”
本来一直报着看戏心理的龙五一见根号生擒了敌方大将,顿时不淡定了,挥手一声令下数万大军便倾巢而出直奔沐风的军寨杀去。
不管如何绝对不能让沐风将车车救回去,生擒敌方大将可是大功,这员大将也是筹码,龙五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
经过一番昏天黑地的厮杀,最终以沐风一方惨败收场,就连沐风的军寨都被龙五挥军冲击了几次,要不是张何的神射击伤了龙五,可能此时寨门都被龙五攻破了。
最终沐风也没能抢下车车,不紧车车没被救回来,还搭上了救人心切的为貔。
看着车车跟为貔被龙五五花大绑的押走,沐风的心都在滴血,懊悔的情绪让沐风几欲疯狂,如果不是自己指挥不利没有事先帅军出营布阵,结局可能就不会是损兵折将大败而归。
“发战报回去,全力寻找游戏和杀罚的下落,让不语另派大将过来主持大局,最好是佐罗。”
灰头土脸的沐风坐在帅帐内沉声对传令兵说到。
“通知各部不管敌军如何挑衅不得出寨门一步,违令者格杀勿论。”
沐风再次下达了一道将令。
“痛快,真痛快,可惜没见到游戏那个贼子。”
回到白树高地要塞,想着白天的战斗,根号兴奋的大喊大叫,恨不得再提剑跟沐风等人大战三百回合。
“你快老实会儿吧,让我看看你的伤。”
敬畏看着兴奋的根号无奈的摇摇头,强制的将根号按在座位上,开始准备给根号包扎伤口。
“不用包扎,早就好了。”
见敬畏要拿纱布,根号摆摆手,将之前受伤的胳膊递给敬畏看。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看到你被判官笔打伤了啊。”
看着毫发无损连一块疤都没有的根号,敬畏大惊失色,翻来覆去的拽着根号的手臂来回查看。
“不知道咋回事,可能跟义父给我打的药剂有关吧。”
根号任凭敬畏拽着手臂折腾,自己拿起一个苹果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好吧,真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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