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花喜将白天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白千泽眉峰皱起:“丞相的人?”
“是,公子,越听已经去找丞相禀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今晚就会过来。”花喜。
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白千泽此时却未觉得兴奋,因为有件事让他更难安,那就是坐在桌子上盘着腿双手怀胸坐着的无双身上。
见她动气,白千泽有点焦虑:“我让你跟花喜走,是因为我不想你像上次那样,被人掉在空中。”
他是为她好。
上一次,那些人是故意吸引他,但再被抓,他们就不会像上次那么愚蠢了。
他真的不想让无双再受伤,也因此知道无双是一定不会离开的,他才会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将她绑起来交给花喜。
无双还是不为所动。
就是不想那么轻易的原谅他,不要,绝对不要轻易的原谅。
白千泽锲而不舍,给无双到了一杯水:“要喝水吗?”
无双不理。
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馒头,捏成碎末。
无双转过身,不理他。
迟笙都忍不住吐槽:“你之前不是挺轻易原谅他的吗?还说现在是紧急时刻?”
“那是因为……那是之前,现在不同,他都没尊重我的意愿了。”
迟笙:……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千泽从来不会说甜言蜜语,此时面对无双的不理睬,他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而旁边的花喜,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她也终究发现了白千泽对无双的不同。
有点像小恋人之间的那种小吵小闹。
不知为何,花喜忽然觉得心里有点不开心。
刚好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白千泽几乎是下意识神情一绷,手握住了放在桌面上的剑,一旦有人闯进来,就会成为他刀下的亡魂。
花喜一喜:“公子,肯定是越听。”
花喜大步走过去,将门打开,站在门口的的确是越听。
“越听大哥……”
花喜刚开口,便见越听微微低头,往侧旁挪动了位置,因此出现在花喜面前的,是一位带着发冠、衣着材质都极好的男子,莫约三十好几。
花喜微愣,便听见越听道:“丞相,白千泽就在里面。”
花喜激动的杆疙,又回到白千泽跟前:“公子,是佐丞相。”
佐丞相佐羽大步走了进来,有着身居高位的威严气势,让花喜微微有些紧张。
佐羽和白千泽目光相对,彼此之间默契一笑。
紧握剑柄的手松开,白千泽大步上前一步,双手作揖:“千泽拜见佐丞相。”
佐羽上前一步,抬起白千泽的手臂,语气都是无法掩饰的笑意:“白弟不用这么客气,想当年要不是白弟救了犬子,怕是如今为兄便膝下无子了,兄弟之间不用跟我这么生疏客气。”
白千泽点了点头:“恩,佐近日日可好?”
“一如既往,倒是你,听闻你在帝国被通缉,可有此事?”佐羽神色登。
“公子,丞相,花喜先去给各位准备点吃食和茶水。”花喜杆疙子,便离开了房间,男人之间的谈话,她一个女人不方便留下来,所以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在离开之前,还将无双给抱了出去。
无双:……花喜你这个小妞,你要走,你带我走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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