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的脸变得更黑了,加重了咳嗽的声音。
终于那俩人转了过来,夜澜挑着眉道:“看来徐老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啊,要看看才行了。”
偏偏徐冉还真相信,一脸登地盯着徐老道:“爹,要不要女儿去请个大夫回来?”
徐老瞪了一眼,他总算知道了这家伙就是个外百里黑的家伙,黑的不能再黑了。
不就是隐瞒了她一小会儿嘛,至于现在这么整我吗?
其实徐老还真冤枉夜澜了,她这样做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与他人无关。
徐老压着嗓子,低声道:“好了,既然人来齐了那就传膳吧。”
徐冉坐在徐老的旁边,这样好帮他布菜。而夜澜自然而然的坐在他们两个中间。
刚一坐下冲忘尘咧出个笑脸,就听见忘尘冷然道:“轻浮。”
夜澜不明白了,她什么也没干就被当做轻浮。放下扇子,似要与他理论一番。
“忘尘兄,我哪儿里轻浮了?而且我又没有调戏他人,哪里来的轻浮。”
只见忘尘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嗓音宛如冰霜般,道:“自知之明。”
“我哪里没有自知之明了,我又没有调戏他人。”
“语言轻浮。”忘尘清冷的抿出这四个字。
夜澜这才知道忘尘说的是什么,嘴角不免扬起一抹笑容,侃侃而谈道:“原来这在忘尘兄的眼里就算是语言轻浮和调戏啊,那我对忘尘兄你说几句,你是不是也被我调戏了呢?”
刚一说完整个人就后悔莫及,她为什么要对忘尘说这种话。果然忘尘的脸一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本来正厅有点闷热,这下好了直接冷了下来。
夜皖在旁边看着自家小妹是如何的被自己给蠢死,开口救场道:“你还是把嘴闭上吧,食不言寝不语。”
“嗯。”既然有人给了台阶,夜澜自然是知趣的。
反倒是忘尘那双淡色的眼眸充满了冷意,冷然道:“不知羞耻!”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忘尘兄,身为一个出家人左一个不知羞耻,右一个不知羞耻∏不是有点欠妥啊。”
眼前的少女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打算和他讲道理,脸上的笑意也是有多深意就有多深意。当然这样优越的条件只对于美人,若是换了一般人早不知道丢哪里儿去了。
而美人看向她的眼神里说满了“身为一名公主,说出如此的话不是轻浮是什么”
夜澜也想装作看不懂的样子,但意思太明显了想忽视都难。
咳——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他一般见识。
膳传上来后,一名小厮走进来道:“老爷,张公子他说今晚他就不吃了←有点累想先休息。”
“嗯,这几天也是辛苦他了。既忙着老夫的生辰,又忙着月底的婚礼∨实辛苦,让他好好休息吧。”
徐老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原来是累着了,成亲真是太辛苦了。
某个女子不禁在心里感到悲惨◆是可以的话,她倒是可以不用成亲。
用过晚膳后,徐冉匆匆地说了声告辞,就跑没在了。不用想也知道她去找谁了,看得徐老是一阵气恼。
之后就只墅们四个在正厅里坐着,相顾无言。
夜澜率先开口道:“我说徐老头,你这也太那什么了∏是人家的洞房花烛夜,你派那么多人在外面守着,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他们都朝夜澜看过去,少女一手搭在椅子上,一手放在桌子上时不时地敲一下≯扇放在一旁,茶杯照应的光,反衬着手指的纤细和白哲№体一侧着,左腿搭在右腿上好一个霸气的坐姿§角擒着的弧度十分的嚣张而又十分的欠揍,不知道为什么就有这样一个感受。
这痞子一样的坐姿和气质,夜皖看了也不想在说什么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夜澜这样坐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徐老看到后眼皮子一抽,看向忘尘和夜皖俩人发现他们俩个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也没多说什么。
就是忍不住会在心里感慨道:这怕不是哪家的千金吧,是哪个山上的土匪下山了吧ˇ里痞气的,是哪家的小流氓。
反倒是与坐在一旁的忘尘形成了对比,一个如出尘的谪仙般仙气盎然,一个像纨绔子弟般痞里痞气。看起来竟莫名的和谐,一定是他们的眼花了□么可能看起来和谐呢!
轻咳一声,回应道:“就像小友说的,有备无患◎一真的来了也可以叫她有来无回,只是要委屈一下锦生这孩子了。”
那你能不能别一边露出看戏的样子,一边说着替他人感到可怜的话。不说你自己,就说他们这些看得人容易引起强烈的不感。
“你不会真的打算这样做吧,那要是红衣女鬼没来的话,我估计徐姑娘恨也要恨死你。”夜澜抱着看戏的心情论道。
那没什么,反正他说了算。
徐老已经做出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就是不知道那对新人在那天晚上会有怎样的表情,该是苦恼呢还是气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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