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程当然可以挡住斧头。
粗面人再次划了斧头,马程还是挡住了。
双方突然吐便退了出来。
粗面人面上马程,道:“你到底是哪派人?”说完接着再看马程的剑。
”我无门派,只是个流浪。”马程直道。
”不管他是哪派,今晚也要给他尝尝死的知味。”带棍子的人看着他的剑,怒道:”我就不信他还有多少本事。”
马程道:“我的本事很少,只是最拿手的是杀人。”他看了其他人,接道:”还有谁想玩命的今晚我一定奉陪到底。”
“我兄弟的命不会白丢的。”粗面怒道。
马程道:“之前我都提醒过他们,钱财不是自己的就不要抢夺,可是他们并不听。”
粗面怒道:“少说废话,看招!”说完手里的斧头朝马程身上劈了下去。
马程侧身躲开,斧头接着再往侧一划,空招收回又再次左右连续划去。
”听!听!”马程的剑不湍挡。
斧头力度太大,马程不能不退后躲招。
马程身后就是一张凳子,他用脚勾住凳脚往前一甩打中粗面的胸膛,接着马程的单脚再飞了出去打中他的胸膛立刻退后撞到后面桌子并散架。
粗面并没有死但已是疼痛不已,他笨重的身子还未得站立便令道:”大家一起上。”说完三个同伙举刀武器一起攻去,其中两个在旁边举刀正犹豫可能是找机会再攻击。
马程伸襟右拍挡又转身避开其一刀劈下来,当另一刀跟随砍来时,马程早已跳起来踩踏到桌子上,并在半空再次空翻落地。
只见刚才砍来的刀口深深砍入桌子上,一提拔起刀身桌子立刻翻倒,“听!咚!”的响桌子上的酒杯酒壶落地碎散,这足以证明这招刀法威力巨大了。
刀很快再追砍了过去,马程横剑背式一挡,“听!”一声,刀汀人也空看,马程甩开其刀,弯手绕过头顶伸出直禁个身子迅速一转,当身子面上对方时,窖在那胖个子的小腹上划成一条线,衣裳已上下分二,肥肉肚皮已『露』出,并形成一条红『色』腰带。
刀叫肉容易劈石却难。
胖个子的脸与眉突然皱了起来,“呃!”的微声低下头来一看,肚皮流血已滴在地上,此时他已忘记了再打,也不能再打,应该只想如何给自己捂住伤口止住血流,只是一双手怎么能捂不住这么长的伤口,他只能像疯狗那样东跳西藏紧抱住肚子。
后面是个下巴满胡的红脸汉,他留神仿佛已见到马程的剑法,便按步伐踩式,左手握拳,右手紧抓刀柄,目光盯住马程不差半毫米,就像猫盯着老鼠一样,随时注意他的举动……“啊!”的一厉声便冲攻了上去,狠狠把刀劈了下去认为力大就能赢,又反复刺了出去又划了过去,他认为这种招术多少都能伤到对方一点,可马程已往后退再退,即使刀再够力够长也伤不到他。
红脸汉再次快步攻过去,看他这种打法根本只用力其实不用睁眼就能盲打。
马程伸剑挡法,刀剑击响而已根本伤不到谁。
红脸汉突退打,他想看看对方是不是被受了伤。
马程也退手,他知道对方也没有受伤,便道:“我原本不想伤杀谁,要是想活命就收回刀赶紧滚开。”
“哼!”道:“休想。”红脸汉真以为对方累了认输而想脱身就接道:“老子今晚要你命定了。”
马程道:“那万一是你死的呢?”
红脸汉直道:“废话少说。”说字未落就跨步踩去举刀猛劈猛划,马程伸侥开,最后向上提一侥掉对方大刀手心离刀,马程左脚迈前一步右膝关往其小腹上使力踢去,红脸汉被狠狠踢中并往后退去两大步撞到桌脚痛滚在地,看样子他并没有断气,但内脏已毁坏不治随时都会有生命握。
刚才那胖个子已经挨在那边角落里,地上也涝了好多血,也不见他再动,可能地狱差员已把他灵魂带走。
周围还剩几个人忽然愣住在那里。
那粗面没有再攻上去,他侧个面往另一个是肥大个子同伙身上看。
那肥大个子知意就摆出身子,迈出步子摆在马程面前,看他肚子挺出的样子加上又刚吃饱喝足像已怀有七个多月身孕『妇』,他霸气的面『色』咬着嘴唇再拍拍肚皮,怒道:“来啊!放马过来啊?”他意思说我赤手空拳来较量。
料他这般身材,力气虽然大但是只要躺地一两次恐怕就起不来了。
马程并没有先过来。
肥大个子只好趴脚过去,空手握拳就使力的挥着。
马程不想占谁的便宜也扔下剑。
肥大个子拳头已挥到马程的眼前,马程也伸手去会,只是每次都被弹出去。
这下马程很快每一招都能打到对方的胸膛、脸膛、肚皮上,但对方就不知道痛,好像什么知觉都没有。
肥大个子一手抓住马程的手腕,另一手抓住他的腰带举起狠狠扎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桌子已散架。
肥大个子再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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