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这绝对不是说说而已,江祯拥有无上的权势,在这东洲,还没有如此敢羞辱他的人。
叶林是什么?不过是一个莽荒的泥腿子罢了,这样的乡巴佬也敢向自己求取青荷公主,谁能够同意,青荷公主不仅仅是在世俗中,就连大河宗也有无数的青年才俊想要求取,连宗主都曾经向江祯求过亲,就这样,江祯都打了个马虎眼嘻嘻哈哈的过去,这莽荒的小儿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来人!”江祯一拍案台,就要做出自己的决断,一定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一个深刻的教训。
“陛下息怒!”只是命令还没有发出,枢密使宇文范慌忙的走出,“陛下,这个时候是在不宜向南方兴兵,有这样的兵员,不如调遣北方防备狼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朕堂堂大魏之主,坐拥东洲数百州,万年寿元,难道要接受这么一个小儿的羞辱吗?”
江祯眼眸如电一般死死盯着宇文范,“一天到晚就是北方,朕受到了侮辱,你这个做臣子的难道指挥妥协吗?”
“从一开始你们就知道是这小儿领军攻打雍州,一直是你们劝诫朕要隐忍,小小莽荒不足为惧,如今这小儿都这么嚣张,你还要朕隐忍下去吗?”
暴怒的江祯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的摔倒了宇文范的面前,嘭的一声,滚烫的茶水和锋利的碎片溅射到了宇文范的身上,宇文范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朝堂上的大臣们惊讶无比,从江祯登基到了今天,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暴怒过,这宇文范代表的可是大河宗,他们的陛下头一次对宇文范厉言相向。
看着宇文范敢怒不敢言的涅,江祯感觉到了心中有了从所未有的舒畅,太痛快了,叶林的信函,终于给了他向宇文范发难的借口,他代表大河宗,一直以来都在干涉自己,这不准那也不准,江祯一直在忍受,今日终于能够痛快的发泄出来。
在数千朝臣的面前,将宇文范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让他长久的积怨得以发泄!
宇文范低头不语,握着拳头死死的咬着牙,他身份尊贵,被这样当众怒骂,自尊心都受到了折损。
可是现在他根本不能说太多,毕竟,这事情是他做错了,他本以为叶林会乖乖的当个莽荒之主,承认他的地位,大魏不会有一毛钱的损失,可是没想到这小儿膨胀成了这样,送来信函上写的词语简直是骇人听闻,他是大河宗的弟子不假,可最终的身份还是朝堂官员,是大魏皇帝的麾下!
“陛下,臣没说不允,这样折损我皇威严的事情,臣下是万万不敢做的!”他思索了良久终于开口。
“哼,还有你不敢做的?”江祯冷笑,那不满不用言表。
朝堂寂静,所有人都低头不语,即使对皇族忠心耿耿的王侯们也是如此,这显然已经不是在训斥宇文范了,那话中之意,显然是对大河宗都有了不满。
“陛下此话从何说起!”宇文范抬起了头,“陛下,臣下一直对您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我皇受辱,臣下义愤填膺,胯下宝马日日嘶鸣,腰间佩焦夜呼啸,陛下,臣下只是考虑到北方狼骑,此刻不宜调遣边军和京中禁卫,但小小莽荒决不可饶恕,陛下可令雍州统领王忧为陛下全权负责此事,将莽荒杀个片甲不留,以申明陛下您的威严惶惶如大日一般!”
宇文范的话让江祯脸上的愤怒有了稍稍的缓和,这就对了,竟然在朝堂之上,那就是自己的臣子,应该为君分忧。
“王忧可以吗?”不过江祯依旧对此有些怀疑,他可没有忘记,就在半个月之前,王忧还放走了叶林这小儿,堂堂正正的大军围剿,竟然还被这小儿给跑了。
“当然可以!”宇文范自信的抬头,“上国征伐莽荒,顺应天意,必然获胜,可令王忧统御雍州之兵,让他征召大军,配足武器铠甲,以我大魏煌煌之威,小小莽荒必然能一攻而破!”
朝堂中再次恢复了正常,朝臣们都在探讨宇文范的计划究竟可不可靠,江祯的脸庞也有了一丝笑意,今日总算教导了这群混账究竟是在谁的麾下,宗门虽强,但他可是皇帝,这东洲可是他的地盘!
伺候的侍从在忙碌,有一小小的侍女转身就进了西宫中,那里宫殿层峦叠嶂,一眼看不到尽头,在穿过一片满是青荷的湖泊后,她来到了景荷宫前。
“殿下,奴婢都要笑死了,那莽荒的野人竟然想要娶您,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是什么,简直太可笑了,咱们殿下可是多少大魏才俊们都梦寐以求的存在,就连宗门也对您垂涎三尺,一个气场境的野人真是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景荷殿中,一群侍女们嘴皮子上下翻飞,不是一声讥讽的笑容出现,坐在主位上唇红齿白,身着青色琉璃宫裙的不是青荷公主又是何人?
“你是我的了!”
听着侍女的话,青荷公主又想起了在雍州碰到的那个少年,世上对她垂青的多的不胜枚举,她所接触都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从来不会将这些粗俗的赐予挂在口中。
但叶林就是将自己的**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